sp;我的心更平静,因为我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干掉王伟超才是最解恨的!
“是不是很害怕,害怕你妈的“处女”被他夺走?你大概还在期待你的婚礼吧?你知道你这种想法就像小孩子玩泥巴过家家吗?你知道你有多久没关心过你妈了?你多久没看监控了?你知道她在寂寞的夜晚里摸着逼穴自慰吗?
你知道她有好几次忍不住用一根假鸡巴自己把自己破处了吗?”琴姐的声音冷冷的,我的心也是冰凉的。
那边母亲又给王伟超口交了,我看得出王伟超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欢看到母亲舔吸从她自己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而且王伟超不仅仅是让母亲含着吸吮。
他让母亲伸出舌头舔,从龟头到肉茎从肉茎到春袋而就在母亲跪着,吃力地靠着腰肢的力量去给他舔鸡巴的时候,他拿着手机在拍摄着。
“停,脑袋偏一些,等我帮你把头发拨开一点哈,这样才能看到你那欲求不满的表情,对,舌头再伸出点,乖乖的,张老师。等会我会让你爽到升天的”母亲已经彻底沦陷了。当王伟超解除了母亲身上的所有束缚后,我多希望母亲给王伟超一耳光,哪怕只是为了维护面子做的表面功夫。但母亲没有,她只想挨操,不在乎操逼还是操屁眼,又或者她正给王伟超含屌的嘴巴。
“张老师,我要操你了,你自己用自己的逼水润滑一下你的屁眼儿。妈的,平日装着一副为人师表的模样,贤妻良母,看你这屁眼被人玩成什么样了?原来还不是个偷人的贱货”母亲对王伟超的侮辱充耳不闻,她把手摸到逼穴下面,沾满了淫水后就捅入自己菊蕾,最后高高地翘起了屁股。
在王伟超插入母亲的一瞬间,我看得分明,捅入的是母亲那涂满了自己唾液的菊蕾,但是母亲那仰起的头里,从涌动着雪白的喉管里发出的高昂叫声,那不断甩动的奶球,却让我感觉王伟超插入的是母亲的阴道。
“精彩吗?”画面中,母亲还在被王伟超操得“啊”乱叫,身后居然传来了久违的声音,此刻琴姐已经松开了箍住我身体的手,我从她的怀抱站了起来回头看去,那熟悉的矮胖身子就站在我后面,一对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我。是陆永平。
“爸”我低声叫了一句,这个字眼的声音干涩而别扭。“想不想杀了他?”姨父一脸笑嘻嘻的,并不在意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此刻在屏幕里被另外一个人操着。“不用回答我,我知道答案,不如你问问我?”
“我不在乎。你也知道,你的这个朋友以前就操过你母亲了,现在不过是1+1=2,哦,应该说是1+n=n,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事情,非要说在意点什么。
就是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太没礼貌了,应该遭受谴责。我觉得还是你比较懂礼貌一点,操他妈的还需要询问下她儿子的意见。”这是一句讥讽。
“你知道你的问题在于哪里吗?”是张前所未有的严厉表情,像一把尖刀的锋锐,而我现在不但脸白如纸,我就是一张纸,面对这样的锋锐我不得不低下头去。
“这个里很多人都玩女人,女人也玩男人,人满足自己的欲望没什么的,首先是生存欲望、然后是繁殖欲望、然后要车子、要房子、要乐子,都没关系。我也玩,拼命赚了那么多钱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嘛,但你老子我干正事,我下面的人都干正事,你问问自己,你干啥正事了?就里面那个家伙,人家玩老师玩同学,现在玩你母亲,但人家至少也把你的运输公司给打理得妥妥当当的。”
血液在情绪的推动下往脑袋聚集,我涨红了脸,但心脏被人攥着感到无比难受的同时,我一边对姨父的质问感到愤怒。
但最难受的却是我无力反驳。“你妈让你考大学,我是赞成的,你不想读大学了,成,我又给了合作社的工作给你,你告诉我,合作社那边你一个月回几次?我让你干妈协助你,不是让你当甩手掌柜!
他妈的,你要说玩女人就是你的正事,成,谁让你是我陆永平的儿子,你有这个资本,但他妈的,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的漂亮!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告诉我,你想杀了他吗?”
“想!”我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什么?”“他操了我妈!”“你觉得她还是你母亲吗?她还能在你面前扮演母亲这个角色吗?”姨父冷笑了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