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碎花连衣裙下,孕肚现在已经明显地隆了起来,一段时间没见让我觉得好像是用水泵突然泵起来的一样,而因为怀孕期间停手停脚好吃好喝的,她整个人也明显地圆润了一圈。
本来就保养得不错的皮肤,现在散发着滑腻的光泽,整个人越发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韵味。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村里有些年轻她七八岁甚至十来岁的,在农活里熬个一两年。
就已经一副大妈的模样了,但这两姐妹年龄年年长,如果不细看,世界上七八年来像是没有变化过一样。
张凤棠坐在电脑面前,一边敲击着键盘发出明显的哒哒哒声音,一边不断地唠叨着。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一下子社交丰富起来的她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那张嘴巴在我进门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让正在翻看合作社台账资料的我没来由地感到烦躁。我决定让她安静一点。
我丢下看得有点头晕脑胀的财务报表,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她露肩连衣裙的衣襟往下一扯,一只丰满肥硕得把乳晕也撑开来的雪白大奶子从衣服里甩了出来,黑褐色乳头上。
那反射着寒光的不锈钢环异常的醒目。我扯拉着那根乳环,让姨妈发出了两声疼哼,也让她那不停唠叨的话停了下来。
我又去摸另外一只还藏在衣服下的奶子,说道:“刺激吗?瞧你这奶子鼓胀得,把衣服都撑得满满的,这乳环的痕迹很明显吧今天接待了那么多乡亲,很快你的艳明就名声在外了。”
张凤棠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往前挺了挺胸脯:嗤笑了一声,说道:“我无所谓啊,反正这些年他们也没少在背后嚼我舌根。这算什么啊,我猜村里不少男人都不知道在梦里操了我多少回了,要计较这个怎么计较得过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我不过疼别这么大力”我用力地扯拉了一下乳环,她那沉重的奶球被扯了起来,直接让她疼叫出声来。
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不过你搞清楚,你不是我的情妇,你充其量只是一件玩具,让我满足欲望的性玩具,跟塞你下面的那些假鸡巴是差不多性质的。你记得,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我情不自禁地将我在姨父和琴姐那里受的气撒在了姨妈的身上,说话的语气和用词也不知不觉地变得严酷起来,张凤棠看起来却像是不以为意,仰起头颅,露出雪白的颈脖,斜着眼睛看着我,哼了一声,左手一扯,将另外一边的奶子也释放了出来。
面对我的侮辱,她嘴角反而扯起了一丝媚笑:“呦,林林,不用你提醒姨妈的,姨妈就嘴巴抱怨抱怨,这些日子你要怎么玩,姨妈哪次不是配合你的?”
她说话间,将裙子也卷了起来,撂在孕肚上,露出她那阴毛茂盛的逼穴来,而此刻办公室的门还开着。
我往外面看去,那边秘书沅琴已经离开办公桌朝我走来,对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熟视无睹,仿佛当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的姨妈不存在一样,先是将窗帘给放了下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将门给拉上。
等门关上后,我才把目光从新投向姨妈。姨妈私处那扯开阴唇的链子我已经允许她摘掉了。实际上这是姨父的意思,他说平时这么玩没什么,但现在姨妈怀孕了,这样长期把逼穴暴露着很容易染病,从而有可能影响到肚子里的胎儿。说起来。
比起姨父,我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张凤棠或者陆思敏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一方面是,我和她们也算是近亲了,我实在是很担心到时她们会省下个陆宏峰这样的轻度智障儿出来。
另外一方面,我以前没有承受过多少所谓的父爱,自然也没有多少作父亲的觉悟和意识,更没有即将为人父的喜悦,而且姨父说了,张凤棠和陆思敏这两个孩子如果是男孩,且检查一切正常的话,会由姨父带走。
“这些被玩烂玩废的东西已经没资格当母亲了,要是女娃就算了,爱怎么养怎么养。带把儿的就不一样。
毕竟将来是要传宗接代,把我们陆家的血脉延续下去的,他们需要一个好妈妈。我已经物色好对象了,我现在在上面谈的对象里几个都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性格温顺善良,知书达理,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安安分分地帮我们把孩子抚养大。”这话我听着挺不舒服的。
感觉我这个爸爸的就是这些儿子反面教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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