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处掉到泥地里会给我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张凤棠的建议非常符合我这方面的倾向。
并且我最近也有些恨母亲。王伟超的事情她明明可以告诉我,由我出头帮她解决的,就像她第一次被王伟超迫奸后姨父出头帮她解决一样,她很清楚我现在某程度就是姨父,我能使用他在这里的力量。
但她没有这样做,她选择破罐破摔的态度对王伟超胁迫的妥协,让我感觉她是在故意报复我这个儿子一样,报复我这个在她那么多男人里唯一还拥有爱意的儿子。
这种做法还把我推到了一个极度难堪的境地,姨父以一种强硬的态度参与了进来,为我制定了饱含耻辱的条约,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地感受到那种像扯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的屈辱感了。
一切都是拜母亲所赐!我知道,姨父这一切激进的手法,不过是想让我这个儿子快速地成长。他想弥补这些年“教育”的缺失,让我尽快长成一个让他感到满意的“儿子”我脑里闪过了一个成语:揠苗助长。
这个成语或许不是很恰当,因为我觉得在短短的半年里,自己的确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但没有人问过那禾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的成长。晚上,家里。
我度过了一个难得的平常的夜晚,一整晚我都没有对母亲和陈熙凤老师动手动脚,甚至连言语也没有涉及任何这方面的话题。
我想回到平静的生活中,但这种平静不是说我突然细心革面了,而是我打算计划一些,像对小舅妈那样,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而且这次,我不打算盲干胡来,我要创作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
但母亲像是没有意识到我的变化,她整个晚上都处于一种神游物外的梦游状态,我突然感觉到她似乎有点苍老感了,她看起来很疲倦。意识到她那不对劲的状态,我叹了口气。
其实我内心相信母亲是能承受这些事的,毕竟相比她在姨父和光头那里遭遇到的事情,王伟超的胁迫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但这也是我担心的,我担心母亲变成了另外一个张凤棠,对自己的身体或者整个人生持有一种放弃,随便怎么样的态度。别看姨妈表现得那么强势主动,我认为这恰恰说明她内心的空虚和脆弱罢了。
另外我也担心,是不是某些东西在母亲的内心里累积、酝酿到了一定程度了,在现在开始逐渐爆发出来。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的。母亲是怕死,但有时候人的一些行为是盲目的,不理智的,怕死的人并不代表不会自杀
“下周我们去旅游吧。”一整夜的辗转难眠,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定下了目标,但是我还是觉得很疲倦,就是那种明明拥有很多却像什么也没有的感觉,那时候有些歌的歌词其实非常应景的。
“欲望的门打开,梦的草原没有尽头”可惜身在梦中的我并未察觉。一段时间不见,陈瑶住的院子变成一座彷如史提芬金的恐怖小说里的古堡一般,那围墙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我开始以为陈瑶种的是某种丝瓜类的瓜藤,没想到居然是常青藤这种特别能长的玩意,看到这样的房子,我有点担心这是否是陈瑶内心的某种情绪的体现,封闭而隐秘。
但她见到我时那脸上发自内心绽放的笑容,却如柔和晨曦,将我内心的不安轻轻地拂拭掉。“大老板终于有空来看看我这个被资助的孤儿了?”能拿自己的痛楚开玩笑。“怎么长的那么快?”我指着墙上的藤问道。
“照料得好就长得快呗,这玩意本来就很能长。”“冬天也这么能长吗?”“开个汽车你变城里人了啊?”
“没有,以前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鬼东西这么能长”我们没有进到屋子里去,她在院子里的矮凳子坐了下来,凳子前面散落了一些农具,看她的样子在折腾这些玩意。
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已经没有那种病态式的苍白了,开始有了阳光留下的血色。头发也盘了起来在头顶上弄了个发髻,简单地用发夹夹着。我忍不住朝她亲去。
她没有躲,主动地迎了上来,我们的嘴唇粘在一起,我没有把舌头伸过去,只是单纯地吻着。趁着她闭着眼,我的手悄悄地攀上了她的胸脯,轻轻地揉按着。
她开始还推开了一下,但很快就任由我轻轻地按揉着,而这一切,神奇地没有参杂太多的情欲,当我们嘴唇分开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