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选择不再看了,准备溜进厨房看看有什么事需要帮助母亲的。我的毫不在乎让舒雅感觉到很失落,没一会儿的时间,失落就转变成了愤怒。
舒雅收起了标本,然后给了我一拳。陈老师在旁边拿着教案,安心的备课,对于我这边舒雅冲我撒的小脾气,也是毫不关心。
姨妈不复从前,好像把她的话痨传递给了舒雅,而她自己嘴巴空空,坐在沙发上挺个大肚子织毛衣,安心的等饭好。舅妈被我锁到房间里,没有我的允许,她是不能出来的,吃饭的时候,我自会想办法给她送。
一瞬间我看着家庭和睦的一幕,不觉心生感慨。家里面大大小小,一共有五个女人了,以前母亲不接受我的时候,我疯狂贪恋女人的身体,企图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回那种感觉,然而自从母亲和我举行了神秘仪式后,现在感觉到,我好像并不能支配她们的生命。
或者更具体的说,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收集玩具了。今晚就让姨妈和陈老师回去吧顺便给她们拿一笔钱。饭好了上桌,众女和我一起吃饭,我沉默着吃完东西之后,就开口了。
“陈老师,这不快放假了,我作为学生,首先要感觉你这段时间的无私付出,虽然不知道面对高考我会怎么样?但是有你的陪伴和鼓励这里是5000块钱,算是当成这阵子我给你的补习费用吧”陈老师,听完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错愕。
她不懂在我的决定后面代表了什么,或者说身为老师的她更懂得,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和强权谈道理,是没有道理的,反而他们丢出来的诱惑和自由,才是对弱者,剧情的致命因素。
愣了好一会儿,陈老师收下了我拿给她的5000块钱,平淡的说一了句:“不用感谢,我也是为了钱,我爸的身体不好,很多地方都需要钱”
母亲听到这里,拉着陈老师的手,怜悯的安慰道:“回去多给你爸买点补品,老年人没多少机会享福了”
我的话锋一转,到了姨妈的身上:“还有,姨妈,昨天姨夫打来电话,说在医院的那边手续办好了,让你早点过去准备,毕竟生孩子马虎不得”姨妈难得沉默的“嗯”了一句。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把张凤棠还回去是成全了她还是害了她。妹妹还在因为刚才我不搭理她而生气,一直在碗里扒饭,反而对于我现在说的事情没多大反应,毕竟亲戚什么的来家里住几天又走了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
我自己想想,也是,逻辑和理由那是再平常不过了,没什么不妥的。母亲对于我的这两个决策却是有着明显的情绪反应,不过这种情绪反应对我来说是正相的。
因为她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光隐瞒不了其他人的,但是一想我做这些就是为了母亲高兴,还能不让她背地里偷偷的得瑟吗?
一顿饭吃的枯燥无味,大家都在扒饭,现场气氛安静且诡异月色朦胧,照耀大地的样子好像我的意识,朦胧模糊,一切都很静态唯美,这种唯美甚至让我想象不起来我的梦境或者我根本没做梦。
所以没做梦的人很容易被惊醒的,我没有刚醒来的时候那种现实和梦境不分的强烈代入感,用梦境的内容来对话现实。所以,在我家大门被打开的时候,我就微微有所察觉谁!
夏日炎炎,我的房间里面吹风机摆头吹来吹去,把旁边母亲的被角吹的一起一落的。母亲的胸罩被我丢在了一旁,虽然说之前就让她不再穿这个东西,但是强调几遍也不是什么难事,以免出现我趴在母亲胸前。
看到的竟是文胸勒死的勒痕这种情况。母亲还有睡,躬身侧躺的睡姿,发丝如同她身上的被角一样。
也在随着摇头风扇的频率而翩翩起舞。大脑刚癔症发呆了一点时间,家里就被人给闯了进来,进来的还是两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妇女。我愣了下,我愣住的原因是,第一,之前并没有谁敢不知会我一声就闯进来我家的。
第二,这两位年老色衰的大婶,直接跨过客厅出现在我的房间门口,看到了我和我的母亲在一张床上大被同眠。我没开口说话,而是起身收拾,期待这两位大妈给我的解释。“你是严林吧?”“没错,找我啥事?犯得着起个大早来?”
“我们计生办的,现在来这里拿人”我诧异了,拿人?拿谁?还未等我开口询问,她们两个就说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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