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什么呢,是母亲的身份吗
一边是陆永平他们给我的无比黑暗的明天,一边是我的亲生儿子昂首以盼那个时候,妈就已经放下了母亲的身份女人呵呵妈让儿子光明正大的操也好过于鱼得水宾馆下的那个不成人样的女人”
冷月芳到底怎么了呢?为什么总是让母亲如此害怕,害怕成为她那样的结局。我想去看看。鱼得水地下室我倒也是去过两回,只知道一个像是监狱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她的模样,甚至已经基本不具备“人”的标准了。
女人的身体全裸,被铁项圈困住脖颈,身材算上丰韵,五官倒是还算良好,可是两只肿的不行的乳头上却总是新伤添后伤,一直血流不止,像是刚起的疮疤又被生生的揭开。
乳头肿的有一个香梨这么大,乳头这块肉之间还能隐约看到有个小孔,此时正插着几个铁环。我想这大概是供男人“乳头交”娱乐的产品。
女人的下体已经变形的不成样子,整个胯部都似乎要是被股线分割开似的,阴道和屁眼两个位置就已经占据了胯部一大半的位置。我想我的拳头再粗大一倍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这个女人的下体。
甚至,用小孩子的脑袋也未尝不可,之前几次都没有仔细看,走了几圈才发现地下室过道的旁边有个狗笼,里面有一只眼睛反射着我的手电筒照射进去的光这是一只全身毛色萎靡的大黑狗。视线跟着光源走,才发现这个狗笼是和女人的铁笼是通过一扇半人高的铁门相通的。
女人大部分时间都保持同一个姿势侧躺在塑料地板上,一动不动,见谁更是不说半句话。我捡起地上角落里的土坷垃,丢向了那条大黑狗。大黑狗有声无力的再次把目光照射向我,不过这次不再趴在地上休息了。
而是起身抖了抖身上苍老的狗毛,在一阵皮毛乱飞的躁动中顶开了半人高的铁门,进入到了女人的铁笼子里。
大黑狗用鼻子闻了闻女人的屁股(全裸),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人的下体,干燥的空气好像是寒冷蚀骨的恶意,让这只年迈的老黑狗的动作都是这么缓慢,和安静。女人终于有了反应,不然我甚至以为这就是一具尸体女人扭了几下,把身体平躺。然后张开大腿,成了一个“m”
字形,以方便这只黑狗更舒爽的舔舐。没几下,女人继续换着体位,这次转了个身,擦屁股高高在上的举着。黑狗见女人配合,于是跨在了女人屁股,前爪一跃而起,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黑狗又粗又壮的大鸡巴便直接没入在了女人的身体里。
没有想象中女人的呻吟,只有平淡无奇和地下室里的静谧,听不到外界的喧哗,也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幕为我准备好的人兽春宫图。
地下室里的墙壁还是生石灰掺合着泥巴涂抹在墙上的那种,一撞就掉一大片的那种。黑狗的屁股向前撞击女人的屁股,向后撞击阴暗的墙壁面,导致这一片被岁月腐蚀墙面一下下的掉渣
女人还是长发,只不过这个时候头发上偶尔佩戴几个纸碎屑。长发也在她背腰撅起屁股的时候完整的遮盖住了她的脑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打开铁门,走进去观看。黑狗居然一点也不怕人的打扰,只是舌头伸得更长了,眼角的泪也更多了。
我伸手拨开了女人的头发,握住女人的下巴,强行暴力的把女人的脸扯到我面前。女人的眼角和黑狗一样,不知道是肮脏的环境不允许她洗漱,眼屎和眼泪一起踊跃在眼角。
但我并没有觉得恶心,仅仅只是觉得震撼女人身后的黑狗还在夸张的挺动着身体,女人面无表情,眼神中早已经没有对于生活的期待的那种光。
也是,整日生存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和一只上了年纪的黑狗住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被狗操这种生活如何称得上是生活呢。酝酿了几次语言,我还是出口问道:“你是冷月芳?”
女人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涣散的目光开始重新聚焦了,等到冷月芳把眼神聚焦到我的脸上,我才放下了她,可是她还是没有说话我问了一句:“你女儿呢?”转过身背手,看着这个悲催的女人。
提起冷月芳的女儿,冷月芳的情绪终于开始有了较大的起伏,看样子像是在抽泣哽咽,而后她仰起头看着我用一双让我害怕的眼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