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说:“没关系,你只需要记住我叫百里辞云就行了,是我救下的你。”
“你?”
冷念清拧了拧眉头,她被下药后就不知晓后来的时间,倘若眼前的男子真的是救下她的人她是应该感激的。
可这种时候,眼前的男人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
冷念清也缓慢的牵起唇角上的笑容说:“还真是要谢谢你,不过我现在要赶着去救人。”
小宝和秦素素都在那个王府中,即便是秦素素对准着她下药,她现在也必须是出现在秦素素的身边。
不能辜负他们曾经对她好一场,而冷念清也坚决的相信,秦素素和小宝是好人,秦素素对她下手那也不过是逼不得已。
见安蓝这样的神情好些次,宫女是想要朝着安蓝说的,但问题是她们这等做奴才的到底和公主的身份有别。
那些疑惑以及不平的言语就只能是放在心中,不敢把话给说出来。
安蓝也没说,她有心事,那些藏在心中的事情安蓝并不想要说出来,因为察觉到,她身边没有一个信任的人所在。
没有信任的人,那些话也不方便说出口。
n问题是
她的心早就已经落在了青灯的身上,哪怕是外人再好,安蓝半点都看不进去了。
加之现在她很累,再也提不起半点爱着别人的心。
秋祁安一进寝室便看到安蓝身穿着红衣嫁衣位坐在床头。
烛光摇曳,风袍拖地,那红色盖头之下的人,那一张脸是他这一生所向往着的,轻声地走过去,伸出手臂环住安蓝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安蓝”
感觉怀中的人儿轻轻一颤。秋祁安皱了眉头:“安蓝,是我。我是你的夫君,我叫秋祁安。”
秋祁安?
安蓝抿着唇,她只知晓她要嫁的人是乌使国的皇子,并不知晓她夫君的姓名。
若是她对这个人感兴趣的话,她会百般的来了解,就好比是对青灯一样。但她对乌使国的皇子,也就是说是秋祁安,她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既然是不感兴趣,那何必要去了解?
所以,她从来都不过问乌使国皇子名字,如今听他这样一说,倒是察觉到是一个极好的名字。
可问题是,诸多名字再好,都不及她心头那一抹朱砂痣。
“嗯。”安蓝淡淡的应出声,声音倒是极小。秋祁安听到了安蓝的声音,唇角上倒也是勾开了一抹笑,都不敢想,眼前的人到底还是成就了他的妻子。
“安蓝”
这一句话轻然道出口的时候,秋祁安便把红色盖头挑开。果然,映现在他眼中的,却是一张极其精致的脸庞。
安蓝也瞧见了秋祁安,此刻,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洞房花烛夜,她自然是知晓今晚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来。
可问题是
她并非是清白之身,横竖都是欺骗,安蓝也不知晓自己到底该怎样来处理这件事情,她想。
如果乌使国的皇子没有那般执着的话,那她也就不会嫁到这里来。
哪怕是青灯不愿意接受着她,她日日夜夜都徘徊在青灯的身边,青灯总有一天会被她的诚心所打动的。
不是说过,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吗?
可是,当秋祁安的出现把她的所计划好的那些全部都给打乱。
安蓝觉得这样的进展是难过的,可是她又不能放弃,也不能说什么都不要。正如青灯和父皇东方洵所说,她身为西陵国的公主,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容不得她有丝毫的任性。
因为要股全大局,所以她才会来了。
但是安蓝是不想要继续的欺骗下去,尤其是接下来的事情是安蓝所不能估量。
安蓝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把犹豫之声给强迫着自己出口:“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
“不急。”秋祁安勾唇一笑,然后走到了安蓝的身边,又为安蓝把发给拢好,他笑着说:“先把交杯酒给喝了我们再谈。”
秋祁安说话时候都带着一种柔顺的风,不似于青灯那般清清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