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却是好了许多,也不知道他用何等功法,只能够维持两三个时辰。
贺兰槿稍稍整理了衣衫,冲着门外道:“潆珠,红翎!”
两女听到呼唤推门而入,潆珠忙问道:“公主,您怎么下榻了。”
红翎也见着贺兰槿气色红润,全然不似晨间苍白如雪,仿若一瞬间换了一个人。
“公主,您气色好多了。”
贺兰槿站起身子立与两人中间,眉开眼笑道:“本宫终于找到他了,皇上他就是丑奴儿!本宫再也不用抱着面具睹物思人,这心病自然要心药来医生,如今心病解除了气色自然好了。”
潆珠闻言惊哑言无语,僵立原地,贺兰槿见她模样笑道:“潆珠,你也觉得难以置信?本宫似乎身梦中一般,此事却是真。”
潆珠一时间也无法将那荆棘山上丑奴,与北宸国威风凛然俊美无暇皇上想做一人。
她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公主脸上绽放笑颜,若真是如此,公主当初选择是没有错“公主,您终于苦甘来了。”
红翎情愁眉宇,隐隐疑惑问道:“公主,您会不会认错,毕竟公主没有见过那人真面目,如果皇上就是那面具主人,为什么婚之夜会将公主弃之婚房?害公主吃了许多苦。”
贺兰槿淡淡摇头, “本宫岂会认错,很多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他都一一讲出。”嘴角还挂和一丝甜蜜。
“刚刚他已经全然解释过了,一切也不能够怪他,大婚当日本宫为了逃避侍寝,说了许多伤人心话,身为帝王他那样反应也是应该。后来误会越来越深,就无从解释。其实这一次也算因祸得福,本宫还要谢谢偷盗面具人,若不是她皇上也不可能知道本宫心意。”
贺兰槿甜蜜笑颜弥散,眼底眸光盯着红翎眉目,想要从她神色中找到慌张与不安。
“潆珠,本宫要沐浴衣,你且去准备!”
“是!"
贺兰槿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子观瞧着“红翎,你去帮我准备衣衫,一会要我梳妆。”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见贺兰槿如怀春少女一般,真是可怜少主人一片深情。
“红翎,你站那里做什么?来看看一会皇上来了本宫要带什么样珠钗。”
红翎欲言又止,只怕说出来她也不会听,随意答道:“公主不用选,带什么都好看。”
贺兰槿捡了一副红珊瑚耳环,对着铜镜比量着“不行!如此重要日子,怎么能够随便。红翎,你命厨房准备些晚宴,今夜皇上要留宿沉香殿。”
贺兰槿继续拿着珠钗对着铜镜比量着,脸上淡淡绯色上颊,面若粉荷,增添几许娇媚。
红翎心中沉,昨夜贺兰公主一直晕迷,两人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
今夜皇帝若是留宿,公主此番盛装打扮,今夜才是两人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