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颜远嫁,璟雯身死,这皇宫里就剩下她一人了,正榻上哀伤,便是听得门扉轻启声响,夙夜从门外走了进來。
贺兰槿听闻夙夜是被太皇太后唤了去,相询道:“夜,太皇太后叫你去所为何事?可查到是何人害死了云姐姐?”
这一日一夜不见她醒來,整颗心满满担忧,沒有回答她问題,直接奔到床榻“槿儿,你终于醒过來了。”
贺兰槿声音还有也虚弱,见他眸中眼有担忧神色“夙夜,我和孩子都沒有事。”
夙夜紧紧将贺兰槿抱怀中,仿若只有这样将她抱怀中方才安心“我不允许你和孩子再出任何事。”
贺兰槿有些喘不过气來,夙夜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忙不迭松开她,生怕不小心会伤到她腹中孩子,换做牵住她手,让她靠自己怀中。
贺兰槿知道夙夜因为云璟雯自责,她也一样至今都不相信云璟雯已经去了。
耳边还回荡着云璟雯临终叮嘱,眸中泪光闪烁忍着不让眼泪流出來,夙夜见了会加难过。
伸出手紧紧握着他大手“不会再出现这样事情,云姐姐天上也是希望我们好好地活着。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吵架好不好?以后不管有什么误会,都要敞开心扉,不可以憋心里不说出來。我们要珍惜一起每一天。”
“好!我们再也不要争吵,夙夜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不离不弃!莫负莫相忘。”
燕京城,荣郡王府阴暗潮湿地牢内,阴深而又寒冷,一身黑衣男子被封了穴道,绑了刑架上,夙梵冷冷看着他,声音冰冷透着阴寒,问道:“我看到底是你骨头硬,还是皮鞭硬。”
那黑衣人抬起头望着他,嘴角一抹讪笑道:“就算你打死我,也不会背叛主人。”
夙梵紧紧盯着他,眼中一丝寒光乍现,嘴角微微上翘,阴冷说道:“看來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母亲可都我手中,來人将人带上來。”
那黑衣男子半眯双眸,借着昏暗光亮,见到监牢门口自己母亲被人押着,那妇人吓得浑身颤抖得如筛糠。
“你们敢动她,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肯指正是冯家人指使你伤害槿贵妃,本王便不动你母亲。”
“你,卑鄙无耻!”
夙梵眉目阴寒点染,上扬唇角如锋利薄刃“你不过是冯家养一条狗,如果你答应本王,本王会给一笔不菲财富,够你带着你母亲过上几辈子。若是不答应,你们母子两人都得死。”
夙夜阴冷眸光又看了一眼门口,手下人手中拿着长刀别了那老妇人颈间,那老妇人吓得惊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
“杀了你母亲,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那黑衣男子脸色青白,眉目间神色挣扎“只要你们不伤害我母亲,我答应指正冯家。”
“很好!”又冲着手下人道:“将那妇人安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