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槿听闻夙夜要御驾亲征,心中深藏感动,心中藏着感动却也欣喜。既然皇上打算御驾亲征,自己也便可以跟着他一并回到贺兰国去见父王,还未得到夙夜同意便是忙着命潆珠打点。
夙夜还不知晓贺兰槿心思,依然将云痕留宫中,他做出详计划,每一个步骤都不能够出错。
回到沉香殿已经是深夜,见房间灯烛以歇,贺兰槿已经安寝,怕吵醒了她。悄悄敛了步子潜了进去,伸出手來小心翼翼掀开帘幔,一双纤长手臂触不及防从身后抱住他腰肢,隔着薄薄中衣,温暖娇柔身子紧贴他脊背。
“槿儿,原來你沒有睡。”
贺兰槿欲语还羞,声音很低很温柔“夜,谢谢你!肯抛下燕京亲自去贺兰。”
夙夜退下皮靴上了床榻,退了身上玄色长袍,仅着一件薄薄中衣,将她整个抱怀中“我们是夫妻还用得着说谢谢吗?这本就是我身为丈夫应该做事情。”
夙夜看來极为简单回答,却是贺兰槿心中荡起层层涟漪,她是知道燕京城对夙夜有多重要,很多人都觊觎他皇上位子。这个时候他能够抛下一切。
暗夜中,贺兰槿如水瞳眸凝视,身体逐渐升温,温热气息靠近,柔嫩唇吻上他脸颊,一点点吻上他唇,带着慌张喘息,这是贺兰槿第一次如此主动,此时她只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她。
面对贺兰槿主动献吻,夙夜是个正常男子,自从贺兰槿怀有身孕,夙夜为了孩子安危禁欲。
面对突然温存,身体本能起了反应,身子同样变得燥热起來,心中同样渴望,却是被夙夜生生忍住,他还记得贺兰槿生产还未过百日,两人是不可以同房,产妇会烙下病根。
“槿儿,你身子还虚,我们还是再忍几日。”
贺兰槿只是情动,想要让他感受到自己心中对她爱意,听夙夜言语,方才想起了她生产还未过百日,晦气还未完全消散,若此时是不可以交合。
真切感受到他身子起了变化,自己沒有到做妻子义务,这一年以來他忍太辛苦“夙夜,对不起,害你忍受辛苦,槿儿不是故意,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夙夜将她紧紧搂怀中,握着她手,弓起身子深深吻烙她额头,极致温柔,附耳轻声道:“只要我们彼此相爱,有什么辛苦不辛苦,你身子才是重要。”
贺兰槿将 头靠他怀中感觉很温暖,他一直都是自己依靠,从來沒有后悔爱上他。
“夜,其实我身子沒有你想那般虚弱。所以,槿儿可不可以随着你一并回贺兰,槿儿想见父王。”
听到贺兰槿突然要前往贺兰,心中一沉,贺兰境遇要比告知她严重得多,否则贺兰浔也不会千里迢迢赶往贺兰求救。
“槿儿,军中是不可以带家眷,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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