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然让赫连雪换了件衣服,又将原来那件血迹斑斑的衣服毁去,挖了个坑埋了。
赫连雪只是脱力而已,身上的伤并不重,方才休息了一会儿,精力略有所恢复,不用吴安然再搀扶他了。
赫连雪又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瓶,倒出些东西在脸上抹了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紫红,一双虎目上也不知贴了块什么东西,顿时成了一对三角眼。
吴安然忍不住笑道:“赫连兄,你怎么也学会玩这些东西了?”
赫连雪苦笑道:“这是来赵国前由秦王身边的一个姑娘教的,我原本也不想学这东西。不料那丫头也真厉害,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门主亲自来劝我,我也不能过分驳门主面子,只好粗粗学了些。不料到赵国还没用上,就被官兵给围住了,这次若不是安然你出手相救,我恐怕已死去多时了。现在用用也好,免得再连累于你。”
吴安然微怒道:“赫连兄,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吴安然若是怕连累,方才又何必出手。”
赫连雪连声赔罪,道:“安然,我赫连雪是有些见外了,对不住。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江湖中人四海为家,你就随我到西秦去好了,何必留恋待在赵国。”
吴安然苦笑一声,道:“其实那里都一样,可能在楚府待惯了吧。”
吴安然含糊其辞又怎能瞒得了他,绕来绕去硬逼着吴安然将自己的糗事一一说了。
赫连雪听了哈哈大笑,丝毫不给吴安然面子。
“原来如此,难怪你离不开赵国,”赫连雪好不容易止住笑,“看来你那徒儿也的确还不错,他也为你担了不少风险。”
吴安然嘿嘿一笑,道:“这徒弟我还是了解的,他对自己身边人总是比较心软,要不然我也不会故作力竭停下来等他了。”
赫连雪呆呆地望着他,叹道:“安然啊安然,这么多年你还未变,仍然这么喜欢算计人,当年我被你欺负得不冤。”
吴安然摇头道:“不过这样一来,我是无脸再离开楚家了。赫连兄,圣门既然已为秦王效力,以后你我难免刀枪相见。”
赫连雪一愣,呵呵笑道:“我这条命今日是你救的,真到了那时,我赫连雪再把这条命还你就是,绝不让安然你为难。何况圣门投效秦王,我也不是很赞同,但西域毕竟是秦国领地,秦王雄才大略,容不得圣门不服他之命,门主也是迫不得已。”
吴安然点点头,道:“自古以来,除非朝廷腐败无能,否则江湖门派何时真有本钱与朝廷相抗衡,门主如此做,也是想要为圣门留下香火。”
赫连雪无奈道:“正是,秦王身边高手众多,背后又有寇家和灵山古寺的人相助,将我圣门逼得无路可走。门主见势不可为,不想让门中子弟死伤殆尽,只好答应为秦王效力。”
吴安然不禁问道:“那寇家莫非就是当年”不动明山“寇抚远的后人?”
赫连雪答道:“不错。听说赵国也有个叶门,好像就在这上京城,不知安然你有没有碰到过?”
吴安然道:“我倒是没有,可我那徒弟见过了,还挨了她一掌。”
赫连雪一呆,道:“你有几个徒弟?”
吴安然呵呵一笑:“就一个啊。”
赫连雪惊道:“那他竟没死?”
说完赫连雪就知道自己说了句大废话,若死了的话方才那少年又是谁。
吴安然含笑点点头,心中颇为得意。
赫连雪想了想道:“不错,你那徒弟今日也与我对了一掌,也不过仅稍逊一筹而已。不过他为什么会使灵山古寺的龙象伏魔功?”
无论赫连雪再怎么相逼,吴安然是再也不肯说了。
赫连雪无奈道:“那你总可以说说他为何小小年纪就将龙象伏魔功练到了第五层,那灵山古寺也只是长老一级的秃驴才有突破第五层之人。”
吴安然合什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赫连雪气得跳了起来,道:“安然你信不信我将此事去告诉灵山古寺,我担保他们掌教凡尘那老秃驴也会千里迢迢来到上京城。”
吴安然肃然道:“赫连兄,以你我几十年的交情,安然在此恳求,此事还请你谨守秘密,不可向任何人提起。”
赫连雪看着她,突然泄气道:“放心吧,不肯说算了,我赫连雪不是那种多嘴之人。”
吴安然知道赫连雪向来说话算话,便不再提及此事,道:“那安然就多谢了。不过赫连兄,圣门听命于秦王虽说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不过天魅门上任门主之事,你们就做得有些过份了吧,何必非要赶尽杀绝,留她一条生路不好吗?”
赫连雪苦笑道:“圣门为秦王所用已经七八年了,你以为还是铁板一块吗。此事全是李万山和童可成二人自做主张,他们早已暗中投靠秦王。若不是圣门忠于门主的弟子甚多,寇家家主寇海天和凡尘秃驴又没有必置门主于死地的把握,李万山和童可成中一人早就取代门主之位了。此次前来赵国极为凶险,因为我赫连雪对秦王向来爱理不理,便把我们血刀宗给派来了,并让李万山随行,此举也不乏监视之意。这老小子以为凭他的武功,再不济也可逃生,没想到却是我赫连雪捡了一条命,不过血刀宗也算是完了。”
吴安然安慰道:“只要赫连兄你还在,假以时日血刀堂必能重振雄风。”
赫连雪叹道:“我可不像你有个这么好的徒弟,小小年纪武功就已到了如此境界。”
吴安然苦笑道:“可赫连兄你看这小子象是血影宗的弟子吗?”
赫连雪一愣,老老实实地说道:“不像。”
两人说着来到城门口,发现禁卫军仍在封城,谁也不让出去,一些小商小贩急得如火锅上的蚂蚁一般。
吴安然走上前去,亮了亮楚府的令牌。
那领头的禁卫军副将一惊,顿时对她恭恭敬敬的,但说到出城那副将又是一副苦瓜脸,说是上头有严命,任何人不得出城。
吴安然摸了摸楚铮给她的那块黄色令牌,她知道这块令牌楚府中仅少数几人能有,若亮出此牌,那副将不得不放行,但想了想还是没拿出来。
这块令牌太张扬了,到时如果有人来查问,那副将只要说这块令牌上有个“伍”字便可查出是楚铮所有。
吴安然不想再给这徒弟添麻烦了,宁可等到天黑以后再偷偷出城。
吴安然与赫连雪等到天黑,借着夜色的掩护,避开城头的军士,轻而易举地就出了上京城。
赫连雪道:“安然,就送到这吧。你既然在此有牵挂,再怎么送也终需一别。”
吴安然叹道:“赫连兄,这一别以后,不知你我兄妹是否还能见面?”
赫连雪呵呵笑道:“肯定会再见的,就不知是不是会成对手了。秦王雄心勃勃,秦赵之间必有一战,你那徒弟年纪虽小,但不消数年便会崭露头角,他们楚家高手众多,迟早要与我圣门对上,到时安然你也不必顾虑,毕竟是各为其主,你我痛快大战一场。”
吴安然摇头道:“当年我到西域,门主和你都对我有大恩。若真到了那时,安然绝不会插手其中。”
赫连雪道:“这些事到时再说吧。安然,你我就此别过。”
吴安然看着赫连雪,缓缓道:“珍重。”
赫连哈哈大笑,头也不回地纵身离去,几个起伏之后,身形渐渐没于黑夜之中。
吴安然怔怔站立良久,一声轻叹,回身向上京城走去。
走近自己住处小院,吴安然突然停下脚步,道:“出来。什么时候也学得藏头露尾了?”
只听一声轻笑,楚铮从黑暗中屋内走出,道:“徒儿一直在想,师父怎么现在还不回来,是不是想要抛弃徒儿远走高飞了。”
吴安然听楚铮脚步虚浮,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你受伤了?”
楚铮摇摇头道:“没事,只不过挨了李万山几掌。”
吴安然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口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你若真有这能耐,就站着不要动,任凭李万山打你几掌试试。”
楚铮笑道:“他已经没这机会了。”
吴安然揉了揉胸,良久才道:“他死了?”
楚铮点点头道:“李万山强运‘殊途同归’心法,妄图刺杀皇上,可惜没能得逞。他的首级徒儿已命人送往万花楼,也算还了天魅门一个人情。”
楚铮又道:“师父既然回来了,徒儿也就放心了,家父托我传一句话给师父: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便要离去。
吴安然点了点头向卧房走去,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伸手背后摸索几下,急促道:“铮儿,快帮为师解开布帛!”
楚铮一看吴安然一副呼吸困难,快要昏厥的模样,一个跃步扶住吴安然急道:“怎么了,师父?”
吴安然手摸后背,低声道:“解开,快……”
原来,吴安然以前胸就不小,不仅行走江湖时行动不便,也招来了不少贪婪好色之辈,以吴安然的武功虽能轻松料理,但终究不胜其扰,于是乎,吴安然便用层层束胸将自己的双乳紧紧包里起来,使其外表和普通男子相差无几。
不料到了太守府这些年,常年做女冠打扮,不用里胸了,胸前这两颗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大,肚兜完全都兜不住了,每日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荡去的常被楚铮那小子咔油。
近几次出门作中年文士打扮,还是像以前一样再里上了布条,现在里了胸也很显大,而且里上后就胸闷气短,很是难受,但时间短还是可以忍受。
今日为救赫连雪知道肯定要动手,故而早上吴安然扮成禁卫军时就把胸前那对傲人双峰用布帛条里得紧紧的,还打了个死结。
这一日下来,打斗,追逃,出城到现在半夜回来事情告一段落,才感到胸口疼痛,呼吸困难,胸闷气短,欲自己解开布帛已不能了,故求助楚铮。
楚铮一急,用力一扯就将吴安然外袍从背后撕开,露出光洁的裸背,白色的束胸布条已被汗水浸湿,急切间楚铮也解不开那个束胸死结,楚铮暗运一口气,十指用力,“嘣”的一声,将束胸布条从背中扯断。
“啊”吴安然一声低呼,捂住前胸大口的喘气,表情痛苦,楚铮伸手在吴安然乳房上一摸,指尖有黏黏湿滑的液体感。
楚铮心中大惊,急忙抱起吴安然跑进屋内放在凉榻上,点起烛火仔细查看。
吴安然双目微闭,赤裸上身躺在凉榻上大口喘息,那浑圆挺翘的胸部自然地高高耸起,沿着平坦小腹往下是一条黒色绸裤包里的修长双腿,一对大乳便这么露在外边红通通的,随着胸脯急促吸吐,上下晃动,楚铮用两根手指轻推乳球,好大好重,在乳球根部发现了缘由。
原来吴安然那两团丰满硕大的乳肉近期被布帛束缚,透气不畅,双乳下侧便也渐渐生出了了几粒细小红疹,今日束胸太久,天气湿热,那乳下红疹有一,二处破皮渗出了汁液,故令吴安然难受至极。
找到原因就好办,吴安然屋内就有不少药膏,她平时也爱捣腾这些玩意,楚铮在药架上找了瓶“百草皂乳膏”给吴安然轻轻抹上,清凉的药膏一刺激到乳部,吴安然一下就清醒过来,起身坐起道:“唉呀,疼死为师了,铮儿,快帮我揉揉背,勒死我了……”说着顺手拉了张小薄毯盖在双乳上。
楚铮先是在吴安然肩颈臂膀轻拍按压,再两手忽轻忽重在背脊肩头揉捏,吴安然的身子一阵阵地酸麻舒爽,那种酸软感觉从肩背窝一下下地涌往全身,不由对楚铮的手法大加称赞:“铮儿,你这按摩之术跟谁学的?很专业呀。”
楚铮笑了笑,心想我会说是前世大学时为把女友早日搞到手专门去情趣按摩馆学的?
嘴里却答道:“平时里常帮我娘,轻如姐按摩,久而久之就熟练了嘛。”
吴安然晒道:“好东西不知道孝敬师父?不行,今日你非给我按个全套才准走!”
说完把薄毯里在胸部跑进了浴房。
楚铮在吴安然的小厨房里找到一坛好酒两碟下酒小菜,在唏哩哗啦水声中坐在榻上自斟自饮暗嘲道:“今夜本来是兴师问罪,结果现在变成了我陪罪按摩,呵呵……”
刚喝两杯,吴安然就洗好出来了,今夜天气略有湿热,吴安然只是穿了一件丝制短裙浴袍和贴身内衣,浴后的那温软身子的体香不断传来,鼻中更是闻到如兰花芬芳一般的女人气息,看着眼前那乌黑秀发随意披在肩头,丰腴大腿雪白修长的御姐师父,楚铮只觉头脑一阵晕眩,便想将身前娇娆紧紧搂在怀中。
见有酒菜,又饿又渴的吴安然将两碟小菜一扫而光,夺过酒坛连饮了数大口才躺到凉榻上,星眸微闭道:“铮儿,来吧…………”
楚铮将吴安然双足握住,一双秀美的赤裸美脚便展现在了眼前,足背平滑如玉,五根细长淡红色的的脚趾整齐并拢在一起,五枚脚趾红润嫩滑,淡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浓郁的脚香像春药一般深深地刺激他。
楚铮咽下口水,开始非常轻柔地按摩她的右脚,先从脚跟开始,慢慢的通过足弓到足尖。
他用大拇指推拿足底,轻微地施加压力做圆形滚动,然后慢慢地移向足弓,并且用揉捏她的大脚趾,轻轻地牵引,从脚趾跟部到趾尖的肉球。
楚铮一双手力道适中,恰到好处,一手握着吴安然脚踝,一手以两根指节在她脚心磨动起来,吴安然只觉脚心处即是酸麻不堪,又是异常舒坦,不由自主地全身放松下来。
初时她还有些担心楚铮会乱摸,但那两根指节在她脚掌纹路上划来捏去,舒畅不堪,随着那一波一波的酸软,吴安然慢慢闭上双眼体会那轻松的感觉。
楚铮知道吴安然今日跑了很多路,所以耐心在吴安然的脚上用心按摩,此刻才过了半柱香时分,楚铮见吴安然躺着的身子微微起伏,竟似睡着了一般。
楚铮手劲渐渐加重,不住按捏钻抠她的脚指到脚心一带,使她只觉酥酥麻麻的搔痒由脚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感觉既难过却又有些舒服,楚铮此一脚底按捏手法本就有催情之效,一阵阵有如潮涌的快意席卷吴安然全身,四肢百骸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酥软。
吴安然闷哼了几声,感到脚底传到大腿根部一波波异常的酸麻舒畅,瞬间感到蜜穴传来丝丝缕缕、钻心蚀骨的搔痒,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小穴里叮咬一般,她脸色愈形红晕,双腿轻轻扭动起来,口中发出的一丝销魂的呻吟。
吴安然沉浸在腿上传来的酥软感觉中,渐渐觉得全身松弛麻软无比,更奇妙的是,在这全身放松的同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下体大腿根部尽然随着楚铮的一收一放传来一阵阵的轻微麻痒,虽然那些羞人部位并未被接触,却隐隐地有些发酸的感觉。
吴安然此刻正在全身舒畅当中,不疑有它,只是本能地觉得将双腿分开一些比较舒服,便不由自主地将本来只是微微分开的大腿往两边分去,把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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