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只能寄希望赵王大猎时能掀起大乱,自己才有机可乘。
苏巧彤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此子如此难缠,当时应该听寇大娘之劝早早离开上京城的。
楚铮看着苏巧彤,笑眯眯地说道:“似姑娘这般集天地灵气的聪慧女子,小弟怎么也看不够。”
苏巧彤只感头皮发麻,忙道:“公子这话也太过了吧,什么集天地灵气,小女子哪受得起。”
楚铮道:“苏姑娘过谦了,姑娘文采冠绝天下,小弟认为实是天上难寻,世间仅有。”
苏巧彤脸皮也不算薄了,但对这一顶顶高帽仍感吃不消,道:“巧彤只是个寻常女子,哪堪公子这般盛赞。”
楚铮恍如未闻,话锋突一转:“可到了今日,小弟才知所想有误。”
苏巧彤不知他何意,静静地看着他。
“小弟听说秦国有位名叫薛巧芸的女子,名声所不为常人所知,但知她名之人全是西秦朝中赫赫人物。此女本为乡村孤女,八岁为西秦兵马元帅薛方仲收为义女,十二岁时结识秦王,深得其赏识,十七岁时秦王特为她修建一座别宫,与秦王关系甚密……”
楚铮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杀机,脸上已无半分笑意,“据传此女暗中被秦王倚为左膀右臂,诛杀秦国世族余孽便是由她主使。区区一个民女,短短几年就已掌握如此大权,纵观千年史书也是仅此一人,与姑娘真是一时瑜亮啊。”
苏巧彤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脸上却是一副惊异的神情:“世间竟有这等女子,真希望今生能有幸能见上此人一面。”
楚铮见她神色竟毫不似作伪,倒也暗暗佩服。
方才他所说的都是昨晚鹰堂西秦分堂派人送来的,这反倒有些出乎楚铮的意料了,他当初虽让柳轻如连夜画了张苏巧彤的画像送至西秦鹰堂,可楚铮对此并未抱太大希望,以为苏巧彤既然是个细作,真实身份决非短期内所能查清的。
可西秦鹰堂密报却很快传了回来,说这苏巧彤极有可能是薛方仲的义女薛巧芸,而这薛巧芸已经有三个多月未曾在咸阳城内露过面,算来跟苏巧彤出现在赵境的时间也差不多。
楚铮看了后有些犹豫,他原本以为苏巧彤以一细作之身,在西秦身份再高也是有限的,没想到她竟深得秦王信任,据密报所述她甚有可能已经是秦王秘密妃子。
楚铮看到此不由得感到一阵不舒服,若真是如此,想要她诚心留在赵国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自己能给予她的绝不会比秦王多,如果她对秦王已死心塌地,那还是早早杀了了事。
“苏姑娘既有此心,说不定真有哪天会见到这薛巧芸,”楚铮说着向旁边看了一眼,“咦,小月姑娘怎么了?”
只见一旁的小月已是脸色惨白,身形摇摇欲坠,苏巧彤道:“可能身子有些不舒服吧,小月,你先进去歇息一会吧。”
这次西行赵国,若说有错在己方的话,最大过错就是带了小月这丫头,不过苏巧彤对楚铮方才所言并不十分担心,自己所露破绽已经够多的了,他若真想抓自己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再费力到秦国查探,对楚家来说,想捉拿一人难道还讲究人证物证不成?
苏巧彤将书案整理一下,道:“今日公子说话颇有玄机,莫非怀疑小女子与那薛巧芸是同一人?”
楚铮哈哈一笑,道:“苏姑娘想到哪去了,那薛巧芸以计谋着称,而姑娘则以文采誉满京城,两者专长不同,方才小弟只是将此当趣事说说而已。”
苏巧彤微笑道:“若小女子是呢?”
既然楚铮仍无抓她之意,苏巧彤干脆出言试探。
楚铮哼了一声,暗想你还得寸进尺了,森然说道:“在下欣赏的只是姑娘的文采。京城朝野暗流涌动,在下也并非一无所知,若有人对大赵或我楚家不利的话,在下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苏巧彤听楚铮语带杀机,强笑道:“公子过虑了。既然京城不甚安定,小女子还是回苍乐山去好了。”
楚铮看着苏巧彤,忽然笑道:“以苏姑娘之才隐居山野未免太可惜了,何况姑娘双亲都已不在人世,还是留在京城吧。”
苏巧彤脱口而出:“公子为何要留小女子?”
说完便暗笑自己糊涂,那句话问得真有点愚蠢,楚铮既然对自己的身份已经心知肚明,又怎会让自己离开。
忽然门外传来几下短促的撞击声,似是有人在交手,只听寇大娘喝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成府?”
一个女子的声音斥道:“让开,你也敢拦我?”
苏巧彤心中一惊,难道是楚铮的下属来了?
偏头向他看去,只见楚铮脸上神情也极为古怪,道:“苏姑娘,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屋,只见寇大娘和一个绿衣女子你来我往在过招,寇大娘左支右挡,竟似全然落在下风。
楚铮一哂,对苏巧彤说道:“苏姑娘,寇大娘是怎么了,为何故意藏拙?”
寇大娘心中打鼓,方才她与这绿衣女子一交手,便已认出对手出自叶门,寇家与燕家之间的关系别人不知晓,叶门当年与寇家交往甚密,其传人未必就不知此事。
因此寇大娘不敢全力相搏,只是暂且将此女拦住,出声告知苏巧彤知晓。
没想到还没等寇大娘停手,那绿衣女子却会错了意,以为楚铮借机折辱自己,虚晃一招退后两步,两眼泪泫欲滴,指着楚铮颤声道:“姓楚的,你……你好!”
苏巧彤听这女子对楚铮言语间毫不客气,又见她虽衣着朴素,眉宇间却有股雍容华贵之气,顿时明白她是何人,她不知楚铮早已与赵敏决裂,便将酥胸故意往楚铮身上靠了靠,甜声说道:“楚公子,她是谁呀,怎么这般不懂礼数。”
楚铮苦笑,苏巧彤真是随时随地不放过害自己的机会。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与赵敏之间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长痛不如短痛。
楚铮肘臂在苏巧彤高耸的胸部故意用力蹭了蹭,柔软有弹力,不错。
反正是你送上门的。
然后楚铮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向赵敏行礼道:“臣禁卫军偏将楚铮参见公主。”
赵敏见了此景,登时心若死灰,直想转身便走,只是有些话不问问楚铮实在不甘心,说道:“楚……将军,你随本宫走一趟,本宫有话要问你。”
楚铮肃手道:“主臣有别,臣不敢从命,请公主以清誉为重。”
赵敏扭过头,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长吸了一口气道:“好,那以儿时好友的身份,小弟,陪姐姐走一程好吗?”
看着赵敏瘦削的脸庞,楚铮心中愧疚,点头道:“小弟遵命。”
回头对苏巧彤说道,“苏姑娘,在下就此告辞了。”
一脸羞红的苏巧彤也无心留他:“楚公子请便。”
楚铮和赵敏走出别院,赵敏道:“到府外去吧。”
楚铮默默点头,成府人多嘴杂,确非谈话之地。
楚铮跟在赵敏身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赵敏忽然回头讥笑道:“你何时变得这般守礼?”
楚铮俯首道:“臣以前少不更事,行事有诸多逾越之处,还望公主恕罪。”
赵敏语塞,良久才道:“你说得倒轻巧。一句少不更事就想搪塞过去了?本宫有何对不住你,你要这般对我?”
楚铮无言,自己的确愧对于赵敏。
可静观储君赵庆这些时日的举动,楚铮怀疑他想要对楚家动手了,若真是如此,不是他死便是楚府亡,双方既要兵戎相见,楚铮绝不会容忍此人再坐上皇位,可到那时他又将如何面对赵敏,赵敏会怎么看待这杀了她亲兄长的逆臣?
杀其兄淫其妹的事楚铮自问是决计做不出来。
“柳轻如之事倒也罢了,毕竟她与你相处多年,可这苏巧彤来京城不过一月,你就对她如此迷恋,难道不怕柳轻如寒心吗?你今日如此,为何当初……”
赵敏脸色涨得通红,她毕竟是公主之尊,这些话实在说不出口。
楚铮轻轻叹道:“男女之情,哪说得清其中道理。”
赵敏一呆,楚铮说得没错,自己当年也是莫名其妙就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回首想想真没什么道理,只知即使一年前两人决裂后,深夜每当想起他时,想起他此时正陪着柳轻如,自己就如锥心刺骨般痛苦。
可赵敏已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敏公主了,对楚铮的话也不会全然相信,突然想到此人娶柳轻如入门那晚,他为了那个小妾能将自己堂堂大赵公主扔出墙外,若真是他喜欢苏巧彤已胜过柳轻如,今日怎会轻易跟自己走,且并无留恋之意。
可他却又偏偏借此婉拒自己,而且不仅是楚铮,楚家上下对自己都不冷不热,哪还有一个臣子的本分,父皇已是风烛残年,大哥又年少德薄……赵敏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后退几步。
她隐约已猜到了楚铮的心意,望着眼前这曾经深爱的人,突然觉得他变得如此陌生,甚至有些面目可憎。
楚铮见赵敏脸色大变,上前一步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赵敏摇了摇头,方才那些只是自己猜测,以此逼问楚铮他是绝不会承认的,只会另外编些谎言来糊弄自己,便冷冷说道:“楚将军放心,本宫没事。”
楚铮点点头道:“那就好,公主身份尊崇,实不宜在这市井街口抛头露面,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敏面无表情,道:“不劳楚将军费心,本宫自有分寸。不过有句话本宫想要请教楚将军,还望楚将军能如实回答。”
楚铮道:“请教二字实不敢当,公主请说。”
赵敏盯着楚铮,道:“在楚将军心中,国与家,孰为重?”
楚铮看着赵敏凛然的神情,不禁想起当年与她初次在皇宫见面时谈及民间疾苦时的情景,她终于又能以公主的身份来面对自己了。
楚铮心中不知是喜是忧,答道:“臣以为,国处危难时,自然先国后家。”
赵敏一声冷笑,道:“好个国处危难时,那楚将军认为如今大赵国是处于太平还是危难?”
楚铮道:“中原尚未一统,天下四分而治,西秦数十万大军屯兵边境,当然是危难时。”
赵敏稍稍放下心来,道:“还望将军日后不要忘了今日此言。”
楚铮俯首道:“臣自当谨记。”
赵敏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拐了个弯后,估计楚铮再也看不到自己了,赵敏浑身力气如被抽空了一般,靠在一僻静之处,双手掩面,压抑许久的泪水狂涌而出。
柳轻如坐在书房里竹椅上,秀眉微蹙,盯着面前的书册,连楚铮进来她都未察觉。
这些年过去了,她容貌一点未变,楚铮为此可花了不少功夫,特意专门请徐景清传授柳轻如驻颜心法,并时常运功为她按摩全身。
柳轻如虽说比楚铮大了六岁多,可如今两人看上去竟是差不多年纪。
楚铮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突然伸手捂住她双眼。
轻如身子突然一僵,随即酥软下来,嗔道:“别闹了。”
楚铮有几分扫兴,也许是轻如看他从一个孩童长大成翩翩少年的缘故,说话时常常带着姐姐对弟弟的口吻。
楚铮翻了翻案上的书册,道:“在看什么呢?”
柳轻如道:“是鹰堂送来的一些密报。公子,大赵是不是要对外用兵了?”
楚铮一愣,笑道:“你听谁说的?”
柳轻如指了指案上的一叠密报,道:“西南产铁数量猛增,价格却反上涨了几分,各地的粮价也比往年贵了不少,大赵对这两样东西控制极严,除了大战即起,妾身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
楚铮惊奇地看了轻如一眼,没想到她的心思如此慎密,不由得又有些担忧,既然柳轻如能看出来,他国的杰出之士恐怕也能看到这一点,也许应该和父亲商量一下,备战要做的更隐密一些才是。
柳轻如见楚铮不语,登时会错了意,道:“是不是不方便对妾身说,此乃国之大事,妾身是不该问的。”
楚铮笑道:“轻如你多心了。我大赵有一统天下之雄心,世人皆知,何况你又是我楚铮的内人,又何需隐瞒的。”
柳轻如脸一红,啐道:“贫嘴”她虽与楚铮早有夫妻之实,但羞怯之意却未减多少。
楚铮为她轻揉着双肩,笑道:“事实本如此,我难道说错了吗?不过,为夫倒有一事想请贤妻帮忙。”
柳轻如笑着躲闪道:“酸死了,别弄了。有什么事快说吧。”
楚铮见她香颈如脂,从上看下去隐隐约约更是格外诱人,忍不住伏下首去亲吻了一下,道:“现在为夫又不想说了。”
柳轻如身子抖动了一下,道:“这又为……”
气息一顿,却是楚铮的右手已探入她领口之中。
柳轻如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嗔道:“大白天的你也这般不规矩。”
楚铮嘟囔道:“谁让你前几天不方便来着。”
楚铮坐在竹椅上,怀抱半裸的柳轻如,已成交合姿势;柳轻如圈着楚铮的脖子,手上仍捏着一本书册,只着白衣伏在楚铮肩头,雪白的双腿骑坐在楚铮腿上,大圆臀在楚铮双手里一起一伏,有节奏地坐套着鸡巴!
楚铮抬头寻吻柳轻如的嘴,柳轻如扭头并不迎接,楚铮又寻了两回,都被拒绝。
楚铮抱着柳轻如乱摇起来,柳轻如一通呻吟,低头与楚铮吻在了一起……两张嘴互相覆盖吮吻……吻得深沉、吻得热情、吻得冗长……竹椅在两人的身下“吱吱呀呀”地呻吟,柳轻如在楚铮脑后翻开书册,在他耳边读着其中内容。
楚铮双手端着柳轻如的大圆臀,一边助臀起伏坐套,一边若有所思。
屋里两人直直搂抱在一起满屋摇动——柳轻如抱着楚铮,高出一个头;楚铮把脸贴进柳轻如的玉峰,双手搂着喜爱的大白翘臀,鸡巴从正面顶插在温润的小屄里。
两人静静地搂抱在一起继续慢慢摇动!
柳轻如仰着玉脖在楚铮怀中对嘴亲吻,楚铮的吻猛烈又色情,舌头插进她的口腔里粗暴抽送,仰起的玉脖渐渐酸胀,不堪重负。
她松开坐着的双腿,站起立即高出楚铮一个头来,抱着楚铮低头亲吻,玉脖立刻舒畅了很多。
楚铮的双手从柳轻如的背部游了下去,搂住了丰满的臀部。
由于刚才纨绔亵裤都已褪尽,现在罗裙里什么也没穿。
楚铮的手钻进裙底,粗暴地揉捏着滑腻白嫩、弹力十足的大翘臀。
柳轻如只好抱紧楚铮的脖颈,身体压贴进他的怀里,低头含住他的嘴巴,卖力地“嗞嗞”吮吻起来。
楚铮的双手紧紧地搂着白嫩大翘臀,十指嵌进了肥厚的臀肉里!
他搂抱着柳轻如,胡乱亲吻着,双手在身后的丰臀上疯狂揉捏……虽然上面抻开了楚铮嘴脸,下面却贴得更紧密了。
楚铮索性搂抱住柳轻如的肥臀,淫亵地耸顶起来。
硬硬的男根插进腿间,在羞处顶来顶去,柳轻如不由心慌神乱推着楚铮的双肩,挺腰后撤上身,想尽量拉开距离……急道:“门还开着呢,给紫娟她们看到成何体统。”
楚铮头也不抬,左手袍袖一拂,书房那两扇门如人推着一般缓缓关上。
柳轻如看得目瞪口呆,突然浑身一颤,已被楚铮插到了要害之处,柳轻如樱口呻吟了一声,喃喃道:“世上大概也只你将这般武功用在这无聊事上。”
楚铮并不说话,将她抱到内房榻上,楚铮痴痴笑着凑到柳轻如耳边,轻声说道:“这真的是无聊事吗?”
轻如正欲反驳,却觉一股如潮的快感急涌而来,顿时长吸了口气,紧咬着樱唇,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才轻喘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楚铮一边蠕动着,一边道:“还记得那晚上院中的我对你说的誓言吗?”
柳轻如双眼迷离,嗯了一声。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放在心里没说,就是除了爱你一生外,还要像这般欺负你一生。”
柳轻如伸出双臂,搂在夫君腰处,腻声说道:“如今才刚过一年,妾身会数着的。”
楚铮呵呵一笑。
书房内登时春色无边。
……屋内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
柳轻如似是余韵未尽,脸上仍布满红晕,双眼微合懒懒地倚在楚铮胸前。
楚铮抚着她光滑的脊背,低头轻声说了句什么,柳轻如顿时睁大眼睛在他身上捶个不休。
两人闹了一会儿,柳轻如微喘道:“公子,你刚刚想对妾身说什么?”
楚铮叹了口气,将他想把翠苓嫁出去一事与轻如说了。
柳轻如不由得笑出声来,在楚铮胸前轻拧了一下,道:“到底是男人家,女孩子的心思一点都不懂,她们二人不愿离开你也不知道。”
楚铮道:“你是说她二人对本公子情根深种?”
不禁有些飘飘然,有女子仰慕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柳轻如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这只是其一。当然了,你若是个荒淫凶残的主人,你把她们送出去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楚铮眯着眼睛笑道:“凶残本公子自问还谈不上,可这荒淫,嘿嘿……”
柳轻如感觉到楚铮那只怪手又在蠢蠢欲动,忙道:“你到底要不要再听下去?”
楚铮笑道:“好,夫人说了其一,必有其二,你说吧。”
“公子待下人谦和宽厚,这两丫头不愿离开你是真的,但其中还有其他原因。”
柳轻脸色不由得黯淡下来,“可公子是世家豪门子弟,又怎知这些婢女的苦处。别人家的婢女只要稍具姿色,哪个不曾被主人临幸过?这世间男尊女卑,即使那些下人们对女子是否处子也极为看重,婢女们若是赠了出去,或许会被宠爱一时,但日子久了,恐怕连仆妇都不如。”
楚铮道:“可我与那翠苓绝对是清清白白的,这你是知道的。”
柳轻如道:“这妾身当然知道,公子是妾身生平仅遇的好人。可这种私事他人又怎会晓得,公子难道还会去解释吗?何况解释了他人也未必会信。”
楚铮道:“起码欧阳不会这么想,翠苓嫁于他应不会吃亏。”
柳轻如道:“若那欧阳一辈子只是个下人倒也罢了,可他深得公子器重,将来甚至可能出仕为官,到时那些同僚若知其夫人只是婢女出身,这风言风语翠苓怎能受得了?”
楚铮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要劝我收了她俩似的。”
柳轻如笑道:“妾身可没这么说,只是替她二人将心中所忧说出来罢了。”
还有一些话柳轻如并未说出来,紫娟和翠苓虽说只是个丫头,可府中上下谁人敢得罪她们,日后若能为楚铮之妾那更是风光,哪是个下人之妻所比拟的。
柳轻如对此心若明镜,但她也在为自己考虑,将来楚铮定会娶正室入门,紫娟和翠苓对自己忠心耿耿,有她二人在,又有楚铮相护,自己才不至于受欺侮。
楚铮暗叹道,这世道难道非要逼自己成个种马不成?
连轻如都要把这两个丫头塞给自己。
楚铮苦笑道:“算了,此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忽听翠苓在门外说道:“公子,夫人派人来传话,请公子和小姐到前厅去吃饭。”
柳轻如虽已是楚铮侍妾,但紫娟和翠苓仍习惯称她为小姐。
楚铮所着衣物较少,不一会儿便已穿戴整齐走了出来,见翠苓站在一旁,想起柳轻如仍衣衫半露地在整理床铺,不由得心头一动,邪笑道:“你还不进去?”
翠苓不明所以,但公子有命只好走了进去,没多久屋内便传来二女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