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果然苏青吟经给我回了消息:金风,我们决定在十一月十五号举办同学会,由于在北京就业的同学比较多,所以地点就定在北京。到时候你能来吗?
能,我怎么不能来呢?于是我立刻给她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具体的我回来了在找你!
我十一月里不能推卸只有的一个行程,那就是十一月十七号在横滨所举办的一个大型表演活动。其它的交给文子姐姐处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假期轻松搞定。
“嘿,猴子,胖子,还有我的美女们,等着我吧!”
第二天……东京晴转多云。
东京的气候不错,属于温带的季风气候,秋冬时节大部分的日子里都会有很好的太阳,在街上你能看到各形各色穿着混搭服饰的年轻人,为这个古老的东方都市画上一抹亮丽的新风景。
睡觉睡到自然醒,抄起不会叫的闹钟一看,九点十五分。为了完成我和文子姐姐的“约定“ 虽然我今天没什么事情,还是必须到赤阪大厦一趟。于是我一个笨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来,简单整理了一下个人仪容之后,披上我的黑色风衣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门(我从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从进大学开始差不多五、六年了)到了大厦大门口,烧饼脸的警卫也很有礼貌地和我打招呼,看来,今天大家的心情都不错嘛。
每天早上是艺人经纪公司最忙的时候,因为会接到很多乱七八糟片商和俱乐部的预约,进行行程安排。同时有很多新人面试或者是老人觉得在旧经纪人那里做不下去的想转换东家,都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
由于这里的总负责人是文子姐姐,作为一个女性,她通常都会细心地保护旗下的“女艺人”,不会同意片商某些乱七八糟的要求,拍一些太过分的影片蹂躏她们,所以虽然是新近成立的经纪公司,渐渐也开始受到了艺人们的关注。我走进来的时候,文子正和她的祕书交头接耳,似乎是指点工作上的情况。
她今天穿着一套深蓝色的套装和肉色的丝袜,套装的裙子紧紧包里着她拥有水蜜桃般曲线的臀部,套装领口露出来的高领白衬衫领子上有蕾丝花边装饰,整个人显得文雅而干练。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由于我知道她别緻搭配下的某些“小祕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文子姐姐站立的时候双腿夹得很紧,而一双经过淡妆修饰的美眸下,竟有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文子姐姐,早啊!”
我嘴角不由得向右边倾斜了过去,坏笑着和她打招乎。
“呃……早,小金!”
文子姐姐陡然见到我旁若无人地冲进了公司,女强人的心脏似乎一下子乱了,手里用来指点祕书工作的笔也“啪啦”一下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特意抢在祕书的前面自己俯下身子把笔捡了起来。
十分不巧地,这个俯身角度刚好正对着我。
在她弯下纤腰的一刹那,由于她胸部比较捉襟见肘,撑不起身上的套装和衬衫,纵然她这件衬衫的领子很高,还是走光走得一塌糊涂。我一眼就瞄到了她锁骨上的黑色绳索,而她胸前枣红色的翘翘乳头还是和昨天一样,高傲地扬着脑袋向我示威!
“看来姐姐是玩真的啊……”
想到咱们的大口055套装下面竟然有那么一幅艳色的风景画,我心里陡升一阵莫名的刺激感,身下的小兄弟不合时宜膨胀了起来。
“文子姐姐,今天有我的事吗?”
我一边咧着嘴角,一边走上去故意装作恭敬地问道。
文子见我走近,一张本来严肃得可以的瓜子脸无法克制地飘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冲我说道:“我替你上半月接下了两个预约,具体的内容已经发到雅子手上,你去问她就好了。咯咯……对了,等等来我的办公室一下!”
“遵命,文子宝贝!”
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总不可能这么说出来,只好回答说:“好,那么你们先忙吧!己怀着一点点刺激、一点点坏想法,我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雅子其实也怪难为她的,明明每天没什么事情做,还是得挤地铁每天八点准时上班——谁教她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呢!
小妮子看到我来了,咬着下嘴唇明显有什么想说的,可是大概还慑于我昨天的凶相而不敢跟我说话。
我走上去攀住她的肩膀,故意凑到小巧的耳垂边轻轻声说:“雅子,还在生我的气吗?”
“呼……”
雅子被我一吹气,小嘴里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把头撇向另一边说:“没……没有。金,你上半月的行程已经出来了,你自己看一下。”
说完抓起文件夹上面放着的一张工作表递给了我。
“小妮子满敏感的……”
我这两年里跟雅子充其量最多拉拉手,清纯得不能再清纯了,最亲密的一次接触就是昨天她失态把我按在门板上那次。嗅着她的发香,我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唉,我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呢?
于是接过她手里的单子一看,十一月十七号是早就已经定好在横滨举办的大型表演活动,而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个预约,一是八号名为“core“的片商所拍摄的新片,而另一个让我跌破眼镜*!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请我喝茶。
扶桑黑社会由来已久,与政府的右翼党派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知道山口组向来以雄厚的资金势力涉足影视业,可是,我的名声竟然已经那么响亮了吗?能惊动组长请我去喝茶?
“不行,这事得好好问问文子。”
我眉头一沉,对雅子说:“雅子,你看过这个行程表了吧?文子有没有跟你交代什么?”
“没有。”
雅子摇摇脑袋。
“好吧,那我去问一下文子。”
我只好拿着行程表转出了办公室,毕竟这可不算什么小事。黑社会啊,要是说错了什么话,老子一个中国人说不定小命交代在组长大人手里也有可能吧!
文子已经向祕书交代完,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我出于礼貌,还是跟祕书通报了一声后才敲开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了办公室,“喀拉”一声扣回了门锁,文子见到是我,一贯严肃的脸颊上又露出了昨天下午闺房里那种妩媚的笑容,站起身拉住我似是童心未泯地说:“小金,噢,不,主人……咯咯!真好玩!”
我被她笑得浑身一颤,但心想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的好,扬起手里的工作表问她说:“姐姐,这个黑帮老大请我喝茶是搞什么名堂?”
文子姐姐走出办公桌,挽过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紧接着双膝一弯,整个人匍匐到了我的大腿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赏心悦目,充满了东洋女人独特的风味。我一直觉得,三十岁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知性美感和娴雅风韵,是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所难以企及的。
文子姐姐无疑就是很懂得如何恰到好处展现自己魅力的熟女了。她的瓜子脸轻轻朝着我扬起,下巴有意无意触碰着我身上某个渐渐胀大的部位,笑意盈盈地说:“害怕了呀,主人?咯咯……”
每当她叫我“主人”的时候,都不由自主地笑得花枝乱颤,这也许是每一个人刚一接触陌生的事物所共有的好奇感和刺激感,而这种感觉无疑更进一步激发出文子姐姐这许多年来潜藏在心底的性感*原先严肃得要死的她,渐渐在我的面前也变得和东京的暖阳一般明艳了起来。
可是我心里有事,未免有些烦躁,捧住文子姐姐的脸蛋皱着眉头问说:“姐姐,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啊,凭我现在的声望,远远及不上扶桑国内绳缚界的“三巨头”,山口组组长找上我干什么?”
文子脸被我按住,嘟着嘴说:“主人……呼呼,你不用担心,昨天是他的助手主动联系我的。他的助手说,筱田先生是个本国艺术的疯狂爱好者,之前曾多次去观看你师傅的绳艺表演。你师傅隐退之后,他觉得现役的一些绳师都是徒有虚名之辈,后来偶然打听到你师傅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中国徒弟,就想请你去给他做一场私人表演,没什么的啦,放心去好了!”
“喔……是这样啊。”
扶桑的黑道分子里不少民族主义情绪十分高昂的人士,对于自己国家的传统技艺有着近乎于疯狂的推崇和热爱,这位筱田先生无疑就是其中之一!我今后要走的路还长,如果有这些涉足于全国各个产业领域的黑道巨头支持的话,很多事情都会事半功倍的这个世界毕竟是现实的,你既然身处这个世界,多多少少都得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
“这样就行!怕个鸟,老子什么世面没见过!”
我心里暗自对自己说道。而文子这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把小脸朝着我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埋了进去。
“唔……主人,咯咯,你好像硬了。”
废话,你这样我能不硬吗?看到文子姐姐那么有“玩性”,我一把扯住她的发夹把她的小脸从我胯间扯起,问:“姐姐,我说过你要听我的话啊,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做这些﹃越界﹄的动作,知道吗?”
“唔,是……主人。”
文子姐姐好像对自己这个“见习奴隶”的身分越来越熟悉了,一双本来就充满了威慑力的眸子莹亮得要命,就这么趴在我腿上盯着我。
“快起来啦,这里毕竟是办公室!”
文子姐姐的办公室不像是我事务所一样单独一间,只是用隔板从大厅里面分隔出来的,隔音效果奇差无比。文子姐姐作为公司的老大,我绝对不容许一点有损她形象的事情发生,忙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而姐姐干脆顺势坐到了我的腿上,扯开蕾丝边衬衣的领口,露出了那动人心魄的黑色绳索,朝着我似喜似瞋地说:“金……主人呐,你看你把我勒成什么样子了……而且那两个绳结打得好紧,我晚上根本睡不着……”
“怪不得弄出黑眼圈了。”
我看着绳索下已经变得紫红色的勒痕,暗想文子姐姐毕竟只是想玩玩,于是感到一点不忍,“我们不要继续了吧姐姐,你平时那么忙,还受这种折磨,吃不吃得消啊?”
“唔……可是好刺激,我从来没有感觉这样兴奋过呢。”
文子盯着我说,“最近忙着给新人造势,真的烦死了,小金……主人再陪我玩一会儿啊……”
我听得一阵心神激荡,搂住姐姐瘦削的肩头就吻了下去。
品嚐了香舌不过十秒钟的时间,文子似乎感到有些不适,抬起头来蹙着眉头说:“都是你,叫我别穿胸罩来……现在胸前一触碰到衬衫就好难受……”
我见识过文子那超级强大的“前胸兵器”,望着她坐在我身上前所未有的风情万种的神态,回想着昨天下午的旖旎时光,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推开文子在我胸口不住摩擦着的激凸部位说:“姐姐,不能在这里啊。外面这么多人呢。”
“……我们现在就回家,好不好,主人……”
文子眼里,已经渐渐开始迷离了起来。
“那可不行。”
我啧了一声,既然要让我调教你,怎么可能回家去,那岂不是变成小夫妻恩爱了?我对文子说:“姐姐,回家就不刺激了,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和文子的衣服,推开门朝外走了出去,顺带给了文子一个“跟我来”的眼神。
姐姐心领神会,也前脚跟后脚地走出了办公室。
不错,我要去的地方正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光顾的场所*洗手间。
扶桑国弹丸之地,国土资源紧缺,所以一般来说建筑内部的结构非常紧凑,尽量利用每一分每一寸的空间,所以比起国内那些知名企业的大厦,扶桑的办公楼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但唯一例外的就是洗手问这个地方,由于扶桑国人注重人性化,所以洗手问绝对宽敞舒适卫生,跟国内大多数的厕所一比,简直就是天堂一样的存在。
公司里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注意到我和文子是有目的的一前一后出来的。差不多要走到洗手问门口时,我瞄了一眼四下无人,突然转身把文子离地抱了起来,一个“瞬闪”冲进了女洗手问里。
洗手问里弥漫着一股柑橘味道的空气清新剂气息,现在正是上午十点,一般没事的员工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问到洗手间来的。
“咦,你……”
文子一阵仓惶,大概没想到我要把她“骗”到这里来,我连忙用口型做出一个“嘘”的姿势,看准一个没人的单间,“砰”地一脚踹开了门,双手一松,将她放在了坐便器的盖子上。
“金……主人,你好坏啊……”
文子掩饰不住眼睛里惊异的神色,但是脸上潮红的痕迹又隐隐地说出了她内心某种羞耻的期盼。
我朝两脚微微张开、双手撑住隔板坐在盖子上的文子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姐姐,是你吩咐我调教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