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惺忪的睡眼一把想要将我推开。
卡住我的锁骨,雅子很容易就将我的脖子推了开去,可是下面的铁枪正牢牢地插在雅子小裤裤勾勒出的缝隙中,除非雅子抬起腿来挪开小屁股,不然是摆脱不了我的!
很快地,恢复了思考能力的雅子马上意识到了自己身体某处卡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体,小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有些羞涩又有些惊惶地说:“金……你,你的……你怎么大清早就……”
我暗想小妮子也太不瞭解男人了,网上不是都有讨论吗,早晨的性生活有助于保持一天的愉快心情,看来这些以后要好好对她灌输灌输才行!雅子似乎一下子慌了,连抬起腿来退开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反应不过来,任凭我在她双腿加紧的一线天里缓缓进出着。
看她这么可爱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一下子令她太不适应,伸出手臂搂住雅子的肩膀咬住她的耳珠:“好雅子,老公现在很难受,帮我解决一下啊……己被我咬住耳垂的雅子像只小兔子一样在我怀里“嘤”了一声,她时常跟着我跑片场,自己没偷过腥,但别的猫怎么偷腥她总是见过的,又怎么能不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故意把头埋向枕头里小声地说:“金,好害羞……”
“害羞就对了嘛……”
我的嘴角逐渐开始朝右边咧了过去:“这说明我的雅子没有经验啊,所以今天老公就让你在我身上试验咯……”
“我……”
雅子一边在嘴上迟疑着,一边颤抖着伸出修长的小臂摸上了我的腹部,一阵掏摸之下将我被三角裤包里着的玉茎银枪剥除了出来,握在手里。
“好烫啊……金,你要我……怎么样……帮你啊,我现在还没做好和你……做爱的准备。”
我的家伙一摆脱了束缚,被握在雅子柔软的掌心里,顿时觉得一阵舒畅。
看着心爱的小女人终于肯放下包袱跟我缠绵,我心里百感交集,暗想不做爱就不做爱咀,反正还有很多种情趣的途径释放身心的嘛!
我翻出她躲在枕头里早已经红得发烫的小脸,我又吻了一通她那厚厚的性感双唇:“雅子,你知道怎么样用嘴吗……”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雅子丰唇的袭击呢?小妮子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惩出了一句连在她嘴边的我都差点没听见的话:“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我一看有机会,竭力克制住自己此时汹涌澎湃的心情,故意装得很温柔地说道:“那可以……我们先试一下看啊……”
“唔……”
雅子一边娇羞地应着,一边慢慢地,时不时还抬起眉不自信地望我几眼,朝着轻薄而温暖的丝绒被里钻了进去。
我那本以为遥不可及的梦想这么快就实现了!
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的身体、我的大脑里奔腾流泻而出的都是这三个字:好!舒!服!
“咕……嘶……”
小妮子突破尺度的性感演出让我一下子被推到了最坚硬的巅峰。但雅子终究还是个雏儿,虽然她丰润的嘴唇是天下无双的利器,吃得我浑身上下痒痒麻麻的,可毫无一丝口技可言。润滑软腻的香舌都没有利用,在最初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小嘴如此这般的套动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隔靴搔痒,搞得我最后不得不自己前后活动了开来。
“咕……唔呃。”
雅子终于承受不住,“呼”地一口吐出了香津淋漓的钢枪,哗啦将丝绒被掀开,一边扭展着颀长的腰肢,一边用手抚着胸口轻咳:“咳……金,我累死了啊,你怎么还没有好……”
“雅子第一次没有经验……”
我坏坏地笑:“来让老公教你啊……”
说完,我抬起身扶住雅子的粉颈就想要再接再厉,一边从旁指导地朝我两腿间按了下去,可是就在这妙趣横生的时刻,房门外突然传来了非常煞风景地一阵敲门声。
“榦!”
我心中暗念一声晦气,果然敲门声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了建次那满带着笑意的嗓音:“金兄,已经九点了,该起床了!”
这家伙要是去当管家,一定是金牌级的!我虽然无可奈何,但也只好和雅子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之后把这小子放了进来。
“喔,金君和雅子的房间里好像格外的热呢……己贼小子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今天金君给我们安排的是什么行程呢?不会是一天在房里缠绵吧,哈哈!”
“建次,你怎么那么讨厌!”
雅子这两天跟建次混得熟了,也开始跟我站在了一条战线上“抵制”他起来。
“喔,玩笑、玩笑而已啦……”
我不愿再跟他扯淡下去,拿出钱包在手里搪了惦塞进裤袋:“今天带你们去找个导游,等我去同学会的时候好带你们玩儿。”
“好啊!不知道是哪里的导游呢?”
雅子转身进洗手问去了,建次面对我一个人,笑容更加暧昧,还伸出大拇指学着某样器官比划了起来。
“少废话!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被这小子给气乐了:“你去整理下我们就出发吧,对了,别把你那铁拐杖给带出去!”
就这样,我们准备妥当,在友谊宾馆里用过了早餐之后,我就带着这两位“贵宾”徒步朝着我念的大学进发了。
大学离这里不过隔了两条街,一站的路程,中间可以横跨另外一个校园,走路根本花不了多少力气。在沿路的一个手机行里,跟广告无所不在的营业小姐碎烦了一通,办好了两张手机卡之后,又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已经抵达了学校的后门。
这个时节北京的天气已经比较冷了,路上的坑洼里到处都是冰渣碎融的痕迹,默默述说着昨天夜里气温的不堪回首。九点多正是学校里大多数学生还在上课的时候,隐蔽和破旧的后门边并没有出现几个人影,只是偶尔有几个勾肩搭背的逃课情侣甜甜蜜蜜地从这里出来,朝着双安上商场的方向杀了过去。
“唉,两年了,还是这副穷酸样。”
我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我们学校是北京各大学校里资格老、师资好、学校破、占地小的典型,由于是语言类的学校,土头拨下来的建设资金款项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历届校长都这么说)学校里的硬体设施比上很多中学来都还差一大截。最经典的就是四、五座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盖起来的宿舍,里面每个房间只有十平方米,要硬挤四个人,连挪脚的地方都没有,苦苦支撑了四十多年了就是不肯翻新重建,理由是∣∣这是某着名建筑师设计的。
想到这些事,我不自觉地便苦笑了起来,心想千万别被这两个在东京混了二十几年的人见笑了就好。
一路朝着我扶桑语系的教学楼走去,建次不断地打量着周围“古色古香”,充满了文革时代气息的建筑物,也不知道是讚许还是反讽地自己在那里唠叨:“喔,金兄的母校非常有感觉呢!让我感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
你妈的,这算是褒奖吗?我刚想要出言反击,哪知道从旁边的一条小走道里突然窜出了一个人影,拦在了我们的前面。
“干,两年没来,现在的社团活动已经这么发达了?上课时间还有人做调查活动?”
我下意识地把窜出来的人当成了做那些“大学性观念”之类调查的学生,可是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女孩手里并没有拿着什么调查表,只是拎着个银色的小提包。
女孩红扑扑的脸蛋,看上去大概是刚进大学的样子,但是打扮却十分“哈桑”:头发是阳光里散发着迷人光晕的酒红色,而且把额前的一束浏海挑染成了金黄。纵然是在这么大冷天里,一件粉色小短袄之下,一双穿着黑色袜套的瘦腿之上,还为了保持姣好的风度而套着一条黑色格子的短裙,把冻得有些发冷的膝盖和一截大腿肉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请问……你们是扶桑留学生吗?”
女孩子的扮相不错,长得也很可爱,可是说起扶桑话来怪里怪气的:“我,扶桑语系大一的学生,能不能跟你们之间哪一位进行互助学习呢?你们有想练中国话的吗?”
看来雅子真的是一个东洋味儿十足的小女人,连大一的小女孩儿都能一眼看出来。我听她这么一说,显然是我学校新进的学妹了,连忙摆出“学长”的架势歪着脖子用扶桑话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北京人?”
我目前的扶桑话水准还是相当能唬人的,女孩一双双眼皮生得挺漂亮的,美瞳里闪过一阵兴奋的神色:“我,北京人,北京人!我的名字是颜雅茗!”
原来还真是个京丫头,怪不得说扶桑话里都带着一股“京味儿”……我转头问建次说:“这个行不行?”
“不错,很有亲切感,跟东京的姑娘们打扮得都差不多嘛!”
建次带着招牌式的笑容回答说。
好了,那么就是你了!也省得这小子一天到晚在我旁边当个电灯泡……想到这里,我便跟京丫头讲起了中文来:“颜同学,我们并不是扶桑留学生,是到北京来观光旅游的。我是你零三级的学长金风。”
“啊……学,学长好。”
一听不是留学生,丫头大概觉得互助的小算候泡汤了,脸上一下出现了一阵失落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时隔两年多再次回到皇城脚下的关系,我竟然觉得这丫头的某些神态动作跟我大学时候的女朋友很神似:“不过由于我有事,想请一个北京的姑娘为这两位扶桑朋友做导游带他们去玩,为期大概五、六天吧,每天一百块钱,你愿不愿意?”
“咦?好!”
丫头一听从石板路上跳了起来:“我就是逃李老师的课想出去玩的呢,有我做导游保证你们玩得顺溜!”
我的脖颈后面立刻冒出了三滴汗:李老师的课你也敢逃,真他妈的有种!
年轻无极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