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长一段时间。出来后,沈暨阳看到他经常钻研一本毒经,又给一个人立了一个衣冠冢,徐季明常年待在村里,能认识处于快死状态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牢里了。
实际上沈暨阳也去看过,地牢里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但他也不清楚对方的心性,究竟是为何被关到牢里的,所以也不确定要不要救人。
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徐季明知道了是沈暨阳出手维护自己,心里正甜呢,他头回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刘婶子赶快说说后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婶子快和我详细的说说,刘婶子一笑,果然是孩子,对自己仇人的倒霉事就是要注重一些,她也不卖关子,直接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起来:“这事还要从周家几个兄弟开始,他们在村里有几个玩的好的,大晚上的那几个人肚子饿了想去村里偷两只鸡去烤了,这不就想到了周家兄弟,于是就去找他们了。”
说到这儿刘婶子还呸了一口:“我说我当初的鸡怎么就找不到了,原来是被周家人给偷了,亏我当时还指着村里的几个不学好的混子骂了大半天,没想到居然是他们干的。”没错,这事情要不是人家亲自抖露出来,村里人哪能想到是他们啊。
原这事也不用说的,可这些人不是听了那声音,见了那刺激事有些情绪亢奋嘛,这一解释起来龙去脉可不就有些上头了,叨叨的话赶话就说出来了。
不过这也不重要,有周小妹这事在,村里谁还关注这些年的鸡啊,也就像刘婶子这样的被偷过的,愤愤不平的骂几声:“等过会儿我还得上他们们找去,没得偷了我家的鸡不给我个说法的,那些背实玩意儿,当时偷的可是我最下蛋的那只母鸡啊!”
刘婶子悲痛欲绝。
徐季明不好打断。
好在刘婶子很快就把话转到了正题上,“不说这个了,咱们继续说周小妹的事。”反正鸡她肯定是要要回来的,她的鸡没了当初她骂的震天响,全村的人都知道,到时候去要应该也能要回,不怕这些人不还,再说好几个人呢,这家不给就去那家,她就不信凭她的功力还要不回一只母鸡。
“这几个人去找周家兄弟,可不就听到了那屋里的事嘛,而且……”她压低了声音,凑到徐季明耳边悄声的说:“听说周小妹老痛快了,声音还挺大的,可不止那些人听到了,隔壁住的听的睡的轻的都听到了响。”
她小姐妹跟她说的要粗俗刺激一些,但她一下子有些不好在徐季明外表这么光风霁月的人面前说那些粗俗话,只好缩减了一下,说完就老脸一红。
不过等她看到徐季明耳朵都红了,也就淡定了,老司机嘛,你害羞她就不害羞了。
徐季明真的是觉得有些羞耻了,他对于这种事来说还是挺不好大庭广众说的,之前刘婶子说的大方得体,也不含糊,他也没记得害羞。这会儿人凑到他耳边,还压低了声音,感觉就有些不同了,他除了在床上,跟沈暨阳说话都不带这么彪悍的。
徐秀才多年的君子教育还是有点作用的。
阿阳……阿阳……他怎么还带让人叫的,会不会是听了半晌才回来的?越想徐季明脸上的红晕就更深了,这回不是害羞,还是生气了。
然后沈暨阳就看到徐季明扑闪着眼睛,偷摸着瞪了他一眼,沈暨阳:……
怎么了?他不好端端的坐在这儿吗?也没干什么事啊?他明明是帮着徐季明报了仇,这话题一开头他不还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