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涩。好不容易把叶枫的皮鞋脱下来了却差点没被那臭袜子的味道给熏晕了过去。
饶是如此,她仍是连着把叶枫的臭袜子也脱了下来,塞进了皮鞋里面。
那一刻,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是一个女人的温柔,少了在华宇集团下属员工面前所表露出来的那种严厉与冰冷。
脱下了叶枫的鞋袜,秦诺曼将叶枫悬空的双腿放在了床上,天气炎热,房间内已经开了空调。她想起喝醉的人睡觉时候不能着凉,是以又拉过来一件薄毛毯盖在了叶枫的身上。
忙完这一切后秦诺曼这才轻吁口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本来就有洁癖的她很少这样亲密的接触过一个男人的身体,更别说亲手给一个男人脱下皮鞋,还要脱下那臭袜子了。
她这么做自然不包含任何的情感在内,或许是心中觉得一直在欠着叶枫,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举动来作为一种补偿,让自己更加心安吧。
她不会忘记那天在华夏银行大厦叶枫带给她的庇护与安全感。
饶是过后叶枫将一切都说得云淡风轻,可她又如何能够忘怀?凭着她的本性自然也是想着要报答回来的。
“好好休息吧……”
秦诺曼看了叶枫一眼,看到并没有吵醒叶枫后她张口轻轻地说了声,随后轻轻地离开了房间,并将门口合上。
叶枫仍是在呼呼大睡,对于秦诺曼刚才的举动并不知情。
他就连睡觉都能享受得到如此的美人恩赐,足以让秦诺曼身边的众多爱慕者都为之汗颜与羡慕嫉妒恨的了。
……
秦诺曼走出叶枫休息房间的时候,斐菲正好洗完了澡。
她仍是穿着那袭酒红色的性感睡裙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方毛巾正在擦拭着头发,刚洗浴过的她肤白玉嫩,每一分每寸都像是被那牛奶洗浴过般,泛着粉嫩欲滴的光泽。
秦诺曼看了眼正走出来的斐菲,她一脸无语,这个女人也太不注意了吧?居然就这么真空的走了出来?
她一眼就能够看得到,斐菲那袭酒红色的睡裙下是真空的,加之这件睡裙又是半透明的那种,放眼看去几乎什么都能若隐若现的看得到。
“菲菲,你就不能多穿点啊?”秦诺曼白了斐菲一眼。
“怕什么,家里又没别人。人家的身体你是看过的嘛。”斐菲嘻嘻笑着,她的性格奔放,热情如火,比起秦诺曼也不知道奔放火热多少倍。
这一部分的原因在于她天生的明朗性格,还有一部分原因那就是她与秦诺曼在美国哈佛留学的时候被西方的那种开放思想所影响。
但并非每个人都跟她一样,至少秦诺曼并非是这样。
秦诺曼跟她也是在哈佛流血,但秦诺曼骨子里的那种东方女人特有的含蓄与矜持根深蒂固,处处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冰冷中带有高雅的气质,与斐菲的火热奔放截然相反。
“谁说没有别人了?客房里面还躺着一个大男人呢。”秦诺曼没好气的说了声。
“你说叶枫啊。他醉酒睡着了没事。你快去洗澡吧,洗完了我们一起滚床单去。”斐菲笑着。
秦诺曼一脸无语,也懒得跟自己这个闺蜜说着衣着暴露的问题,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多说也无益。是以她也走向了浴室,准备洗个澡就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