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让迹部帮个忙。”
“你绝对是答应了什么条件?”
“只是说了句,如果不帮忙的话,等他跟西园寺结婚的时候可能会更‘热闹’。”
“”威胁,绝对是威胁!
可以想象此时迹部大爷一脸铁青的在驱赶门外一众听热闹的人,是多么滑稽的场面。
“你把衣服脱好了?”忍足看着只穿了件里衣缩在被子里的人。
燥热的气氛似乎又回升了来。
忍足妈妈桑课堂说,男人在欲、火烧身的时候会失去理智,而一切障碍物都会被摧毁,与其让那么漂亮的衣服被撕毁,倒不如主动一回。
“我看你脱得不死不活的,穿着难受。”她望了眼地上的礼服,心道,是我救了你。
忍足抬抬眉“这样也好,我们直接开始吧!”
“恩!”这次,她的爽快让忍足大爽,湿热的气息很快的交缠在了一处,忍足牵着她的主动。她的吻浅浅的,很细腻很缓慢,吮吸,啃咬,舔舐。
忍足显然感到不满意,大手揽过她的后背,一带,她整个人都摔进了他的怀里,唇齿间更加深入、交缠。
他大力的摩擦着她的身体,但避开了她有伤口的位置。
渐渐的,云夕感到浑身燥热难受,紧紧的贴着他有些冰凉的胸膛。
忍足妈妈桑课堂说,当你浑身感觉异样的时候,就不要去抗拒,这时候你有权想要的更多
他单手熟练解开胸衣,埋下头,舌头打着卷,扫过肌肤,挑逗着。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褪尽,她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肌肤想擦间是火热的渴望。
似乎已经不能控制体内的燥热,需要一个发泄的端口。
忍足强忍着沸腾的欲、火,额际细汗顺着脸颊滑落,直到身下的人可以容下他,他将自己探入了她的身体里,与她交融在了一起。
“好疼!”云夕被这突然的闯入痛的清醒过来,下、身像被撕了般,要死了。
忍足妈妈桑课堂说,怎么说来着,忍足妈妈你忘记说了,疼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侑、侑士,快出去——啊——”
“云夕,放松点。”忍足已经暴露出狼的本性,是收不回来了。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低声吐息“忍一下就好。”
眼眶溢出了泪水,她觉得这比什么都来得要疼,理智什么的全都崩了,语气里带着哭腔“疼的又不是你。”
“你不放松,我也很疼啊!”忍足哭笑不得。
“这还讲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被崩掉的云夕激动的往后缩。
“别动!”他小心的克制,汗珠滴落在了枕头上,他深吸了口气。
不等她反抗,压着她的肩膀,霸道而深情的吻密切地落在她的脖颈,渐渐往下,流连与每一处令她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缓解她紧张的神经。
他试图一点点探进,一动,她的身体又变得僵直。
他不敢再动,知道她对疼尤其敏感,这实在是莫大的考验“还疼吗?”
是疼,很疼,她手下的床单被扯的不成了样子,众已婚女性在之前搭着她的肩膀郑重说过一句话:无论如何要忍住,千万不要动手。做哔——是双方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谋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管,只求这过程早点结束。她看着他,对上的是深邃而热切的眼神,汗珠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她的脸上,滚烫的可怕。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眼睛,感受到他的隐忍“那那你慢点”
原本紧绷至极的肌肉瞬间松了下来,连那最后的神智也舍弃了。忍足加大了动作,彻彻底底的探入、攻占。
她的声音带着黯哑的呻、吟,望着忍足是迷离与惊艳,还未说出口的难受很快的沉陷在了不可自拔的晕眩。
手下胡乱抓着床单,身体在对方的牵引下似要融化了一般。
“慢慢点”
可是,已经慢不了了t-t
忍足在冲破的那一刻起,就沉浸在了浴火之中,连细胞都叫嚣着渴望。带着霸道不容抗拒的力量,加快了速度。
满室春、色,是一夜的缠绵不休。
而这一晚,两人终于得到了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在下快写喷了,如果觉得不行的不要计较啊,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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