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刚的一枪,张建洋相信如果是聪明人,就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街道外弄出来的动静,对小巷的影响不大,甚至没有人去关心这个。
将车停在自家的院子外,满是弹孔的车身,自然是受到了小巷邻居们的指指点点,他们都是惊诧于张家的这个小子,惹出了什么事情来。
推门进去,张建洋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
院子的葡萄架下,一张桌子上摆着几盘小菜,一瓶白酿酒被人喝了一半。张父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人坐在哪儿,不时碰一下杯,唠叨上几句。这人不是别人,小巷子里的老邻居,王国明,一般都是称他老王。算起来,王国明的儿子王文玮还是张建洋从小玩到大的玩伴。
见到张建洋回来,老王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说道:“是建洋回来了!”
张建洋走过去,给王国明和自己父亲递了支烟,说道:“王伯伯,抽烟。”
张父接过烟点燃,指着旁边的空位,说道:“坐,坐下来说。”
老实说,现在的张父,脸上自然是有光,儿子如今有出息了,几天就赚了自己几年的工资,这种能力,在旧居民区里,绝对算是头一份。更何况,今天中午的时候,许朝阳一下班回来,就过来道喜,说自己的儿子因工作出色,被调到了另外一个部门,工资至少也有个千。
这件事情,可是一下午就传遍了整条小巷,现在谁不知道张家小子有出息了?
千块钱在小巷的人眼里,是了不得的了,多少人还在拿着七八百一个月的工资。更何况,听许朝阳说了,调到的运输部里,只要做满一年,表现好点的话,晋升为中等居民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中等居民啊,小巷里多少人一辈子就为了这个而拼搏。
张建洋坐下,张父给他放了个杯子,帮张建洋倒满。这个举动,让张建洋有些惶恐,记事中来,父亲可从来没有给自己倒过酒,不觉有些鼻子发酸,说道:“爸”
张父笑了起来,说道:“喝吧,以后你就是一个大人了,看到你现在,爸也就放心了。”
张建洋的酒量,属于恐怖型的,只是在父亲面前,他只是干了这一杯,没有再倒,而是望着王国明,说道:“王伯伯,文玮还好吗?”
见到张建洋提起这个,王国明闷闷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光。
王国明的日子并不好过,王文玮才几岁时,他老婆就去世了,一个大男人,辛苦地将孩子带大,原本以为可以分担一些,谁知道王文玮却不是读书和工作的料,一直都是瞎混。最近这两年,王国明所在的小商会终于被兼并,他也就失去了工作,两年来都是靠着临时工来维持家庭的开支。
就在前两个月,王文玮在外面惹了事,让人给捅了几刀,几乎没了小命。
王国明几乎是变卖了一切能卖的东西,才保住了王文玮的性命,可是这么一来,为了照顾王文玮,王国明连临时工的工作也丢了,整个家已经到了无米下锅的地步。更重要的是,王文玮当时失血过多,又需要补充营养。
没有钱,怎么补?
小巷里的人,王国明最了解的了,每一家都有着他们的困难,借钱的希望很渺茫。唯一有希望的,可能就是老张家了,最近小巷里关于他家小子的风言风语,可是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王国明最终也是咬着牙过来,他在考虑,万一这钱借不到,丢人就丢到家了。
听到父亲这么一说明,张建洋才知道王国明的情况。
“怎么样,建洋有什么困难吗?”王国明有些期待望着张建洋,他可是将所有希望放在张建洋身上了。
王文玮可是自己自小的玩伴,张建洋出逃的时候,王文玮可是仗义着将他仅有的几千块给了自己。现在王文玮受了伤,张建洋当然不可能旁观,他说道:“王伯伯,你放心,文玮的事,就是我张建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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