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随便找个人易个容代替母妃,一点难度都没有的。能让我确定母妃还活着的原因,是因为他过去葬礼。你想啊,他这么多年都不让你祭拜母妃,他自己也不摆弄这些祭祀仪式,还说是想让母妃活在你们心中。既然他如此自欺欺人,那他为何还要去葬礼?反过来推就是,他都看着最爱的人被葬进土里了,还需要自欺欺人吗?他去葬礼,恐怕只是不想假的那一个贤妃被发现吧。”
司空冥夜听得连眼都忘了眨,如同石化般僵住了。
裴芊芊抿了抿唇,接着道,“这事你也不要太惊讶,没彻底弄清楚之前咱们都要保持冷静。就如义父自欺欺人所说的那样去想,幻想母妃还活着。我就不信,义父他能瞒一辈子。咱们只要心里有个数,再慢慢的把答案找出来,这样谁也惊动不了。你说,行吗?”
司空冥夜突然将她搂进怀中,“你分析得对,我相信你所说的,母妃一定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尽管他刻意压住了内心的激动,可裴芊芊依然能感觉到他的喜悦和兴奋,那双大手抚摸着她后背,很明显的在抖。
她唇角扬起笑。虽然她还有很多猜测想跟他说,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就这样吧,仅是这样他都很激动了,暂时先让他消化消化。
她猜测章允肯定是和贤妃在一起了,因为他们师兄妹的关系,因为贤妃和司空齐的关系,就算他们在一起了,也绝对不能曝光。因为不止司空齐接受不了,估计世俗的眼光也无法接受他们。从章允开朗健谈的性格以及时不时来点幽默感,她想他和贤妃应该过得很好。
她现在想的是究竟要如何做才能让贤妃现身……
她无意间听儿子说过,章允这次回来是因为她怀孕,还跟他们儿子说不放心他们夫妻俩。就跟她家男人一样的,因为错过儿子的出生,所以对她这一胎很看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可以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把贤妃引出来?
。。。。。。
偏院某房中——
安静是安静,但房里充满情欲的气息还未退散,可见,激情也才刚停下。床幔中,男女拥在一起,脖颈相交,被褥下的身子还纠缠着。
“左文筝……你别抱这么紧……”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白若可忍不住抱怨。
情事后的她满面胭红,甚至一直闭着眼没敢看他,不满的嗓音有些虚弱,听起来就跟撒娇般。左文筝搂着她的手臂松了一些,可俊脸却贴她更紧,“还疼么?”
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愉悦的笑,就连眉眼间都是笑意,得手后的满足……
白若可不用看他都能想象他是如何一副欠打的样,红着脸闭着眼恼道,“不许问!”
疼不疼他不知道啊?明知道还问,这人就是个混蛋!
左文筝突然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不让他说话,那就继续……
“左叔,你在里面吗?”
“爹爹……爹爹回来……”
门外传来两个小家伙的声音。
正‘兽性大发’的某个男人脸色忽然黑了。
只听门外司空南召纠正道,“不是爹爹回来了,是我们回来了。”
小丫头又重新喊过,“爹爹……我们回来了……”
看着身下羞红了脸恨不得找细缝钻的女人,左文筝一肚子火啊,一手掀开床幔,对着房门怒道,“不许进来!”
这两个小东西,存心坏他事!
门外,司空南召皱起了小眉头,“左叔,大白天的你关门做甚?”
左文筝狠狠吸了一口气,这才将火气压下,“我连夜赶路累了,想休息会儿,你们晚些再过来。”
司空南召望了望隔壁房门,又问道,“若可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啊?”
旁边小丫头也跟着他望向隔壁,稚声稚气的道,“娘呢……娘呢……”
左文筝黑着脸,就差吐出一口血了。
“她不在房里,可能出去了。”
他倒是回的脸不红气不喘,可在她身下的白若可捂着脸,都想把自己撞死在他身上了。
司空南召又问道,“左叔,你没看到若可姐姐吗?我跟布布也好几日没见到她了,怪想她的。”
左文筝咬了咬牙,用着仅有的耐性回道,“没看到她,估计是去后院了,要不就是出府了。”
司空南召‘哦’了一声,“那我跟布布就在这里玩。左叔,你休息吧,我们等若可姐姐就是。”
闻言,左文筝差点翻身冲出去,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两个小鬼扔远点……
好不容易开个荤,他容易么?
白若可想开口让他起开,可察觉到她要江湖,左文筝立马将她嘴巴捂上,贴着她耳朵将嗓音压到最低,“别说话,那小子机灵得很。”
白若可欲哭无泪……
上一次在树林里被他们发现,这一次又被他们发现……
左文筝也是哭笑不得,贴着她耳朵继续道,“我现在也不能出去,一出去他们就会进来。听话,先睡觉,醒来他们就走了。”
语毕,他轻轻的翻下身,将她搂进怀中,自己先闭上了眼。
反正打死他今日都不会出这道门!
才一次哪里够的?
等那两个小东西走了再说……
房门外的花园里,司空南召坐在花坛石台上,无聊的撑着脑袋。
布布坐不住,先是围着花坛跑圈圈,然后跑到他身边,指着窗户边的树上,“召……布布要抓鸟……”
------题外话------
来点温馨的先缓缓气,表急哈,都耐心点,群么么(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