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舌之间一场习以为常的追逐战就此展开。
安抚完她的樱唇后,我的嘴又往下移。
就在这时,我忽然闻到了一股焦味,动了动鼻子,皱眉问道:“屋子里在熬什么粥?”
媳妇笑道:“你猜?”
我放下了她的玉手,站了起来道:“快起来,你自己闻闻。”
“闻什么闻……”
媳妇突然大叫道:“糟了。”
言罢,她匆忙起身进屋,我紧跟在后,她进厨房时,不准我跟进去,我唯有耐心地在原地等待。
片刻后,她走了出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轻咬着薄唇,不敢看我,低头小声道:“我熬的粥糊了。”
在猎场那日,媳妇答应某天要煮面给我吃。今日下午她来了兴致,想碰炊烟,我自是乐得见到。岂料她竟大言不惭地表示煮面太简单了,她要熬粥。
那时我便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但看她信心十足的样子,我也不好泼她冷水。
现在我有些后悔了。
虽说我也不通厨艺,在熬粥这事上和她半斤八两,出不了什么力。但我至少会生火,会烤鱼,中午时我们二人便是靠我烤的几条鱼饱的腹。
于是沉默片刻后,我淡淡道:“晚上我们还是吃鱼吧.”
夜幕降临,笼罩大地,外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今夜无星可赏,我却照旧推开了窗户,凉风挟着冷雨吹了进来,吹得人一阵畅快。
媳妇没有接受我的提议,固执地要重新熬她的粥,还说熬不好,那晚上我们就什么都不要吃了。
等她再熬好新的粥时,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正当我的肚子在大奏空城计时,媳妇兴高采烈地用盘子端着两个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有汗珠,却丝毫不在意,只顾着自豪地对我道:“快尝尝。”
我仔细地看着摆在桌上的八宝粥,从卖相上看是不错,就是不知……
抱着实践出真知的念头,我满怀希望地舀了一勺,送进了嘴中。接着我的口中渐渐地充盈起一种奇怪的味道。我无法描述,若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
此刻我的口中正翻江倒海,但面上仍稳住神色不变,嘴角还隐约勾出了一抹笑。
媳妇高兴地问道:“好吃吗?”
我违心道:“好吃。”
“哼,也不瞧瞧谁做的。”
说完,她伸出玉手拿起了汤匙,轻舀一勺,放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