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个女孩,很想立刻拥有她。不过这个女孩实际上却是……
“…在此,我们就依据古法,遵从伟大的《天、地、精灵诸神》盟约,宣布神的属下里.肯贝鲁文格为成人。”“长老”以很虔诚的声音说着。在那一瞬间,我在心中呐喊:“成功!”我终于变成“大人”了。18岁生日后,就能进入成人世界,是这个仪式所代表的意义,也是我日夜盼望的。
我将递上来的成人御酒,接照惯例一饮而尽,并在将酒杯归还时行了一个礼。
此时由祭坛上传来一声“嗯!”的长叹。
“仪式总算结束了,真是松了一口气。我这把年纪还能穿上祭司服,可说是柑当幸运的事了!”
说完话,”长老”将头上沉重的冠状装饰品取下。因为在“长老会”担任会长,即使已年过90,仍然得为这个仪式操心。
虽然内心狂喜,但我却面无笑容(因为在仪式中若是笑出来,会被叱责),我只是跪在地板上,以严肃的态度继续聆听”长老”训话。
“里啊!从今天开始,你将被当成成人看待了,不过这并不表示你已长大了喔!从今以后你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在社会大学求知,尊敬父母,尊敬师长……”
嗯,开始了。在重要的仪式中,”长老”训话是非常冗长的,但是若没有办法撑过这个阶段,就无法变成期待已久的“成人”,若不能变成成人的话,我…
“…不为非作歹,不乱怀疑别人,绝不以外表评断他人…”
我拼命压抑着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拼命的向《天、地、精灵诸神》祈梼,希望”长老”的训话能尽早结束。
“恭喜你!”
“我做到了!终于加入大人的行列了!”
经过一段冗长的训话后,仪式终于结束了。在走出会馆门口时,突然受到大批群众的祝褔,有父母、亲戚、朋友们—住在隔壁的伊雷利欧精灵夫妇也出现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恭喜你,里!”
一个娇小的女子突然从朋友群之中跑了出来,怀里环抱着象征祝褔的法林格花束。
那女孩一跑到我身边,就立刻将花束递上,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亲。
突然间,我觉得胸口像打鼓般被猛烈撞击了一下。
她眯着眼、微笑的看着我,尖尖的耳朵竖起来,好像很高兴一样。
(梅……)是的,她就是伊雷利欧的独生女,即和人类稍有不同的“精灵族”生物,也就是我所称的“小精灵”。她的年纪和我相同,有着两颗乌溜溜(不对,对于茶色的眼睛,应该说是褐溜溜吧!)的大眼睛,中等长度的金发和纤细的身材,清澈的声音,是一个开朗、健康可爱的女孩。
我从小就被她吸引。自人类族群与精灵族群和解后,想和人类积极交流的精灵们,遂逐渐搬到我们居住的城市或村庄里,现今已过了相当长的时间;由于想和人类结婚(也就是能够繁衍子孙),所以精灵们搬来的数目相当多,伊雷利欧先生一家就是在我3岁时搬到附近森林里的。
记得他们搬来时,我还被突然出现的精灵家族吓了一大跳。
他们的巨大房子好像由森林中的树木聚集而成,从里面走出来的是白皮肤尖耳朵的外国人,而最令我惊讶的是,他们家中有一个和我同年龄的“女儿”(第一眼看到她的那天黄昏,不知怎地,我害怕的哭了起来,并且慌慌张张的跑回家里)。
不过那只是刚开始而已,当他们和附近邻居来往之后,我和她很快就变成好朋友了。
她—梅,从此即和我一起成长;幼稚园在一起,小学也在一起,虽然她没有说出口,但我想她来到了我们人类的社会里,心中一定很不安,因此不论在上学、游戏或放学时,梅都紧紧地跟在我身边,所以朋友们常常将我们俩凑成一对。
至于我意识到她已是一位小女人时,是在我们进入高中的第二年(即去年)。
梅那时已结交了很多朋友,也被邀请加入排球社。社团的活动很忙,我们常常不能一起回家,在寂寞无聊下我开始瞎操心起来:“精灵能做激烈的运动吗?”于是有一天,我忍不住偷偷过去看她,躲在没人查觉到的地方眺望着;令我大失所望的是,梅居然和友人兴高采烈的玩着球,真令人沮丧!
就在这个时候—(哇!)梅因为流汗而紧贴在身上的运动服下摆,在晃动时不经意的将臀部露了出来。
虽然梅立刻以自然的动作将衣服拉上,但躲在暗处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我,被那样雪白、稚嫩、濡湿的臀部,引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欲,同时感到大腿间异常地鼓胀起来,于是我急急忙忙的跑进学校的厕所。
(回想起来,第一次让我“勃起”的女性好像是梅吧!)从此以后,不论梅穿何种衣服,我都无法不注意到她的衣服底下,只是每次被她查觉后,我都得偷偷的将自己炽热的高昂处理掉。不过,第一次最激动,当时,简直像抓狂一样,连续爆发了三次以上。
梅跳着、笑着、耳朵动着。
(呜…梅—梅—)就从那次开始,梅在我的生命中产生了特别意义。
“喂,里。你在想什么?”
在喧扰声中沉浸于回忆的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语拉回现实。抬头一看,原来梅正咕噜咕噜的转着茶色大眼睛盯着我瞧。
(哦!不要用那样的眼光看我—)“喂,到对面和大家一起吃好料吧。走啊,快一点嘛!”
不知情的梅微笑着拉起我的手,由她手掌散发的微温,立即化成一股热气集中在我下部。
就在此时,我决定将数月前即开始考虑的计划付诸实行。
“哇!好久没有进来你的房间了。”
一进到我房间,梅就开口说。
“对啊!真的很久了。”
虽然捧着茶的手因为紧张而稍稍发抖,但我故作镇定的说。
梅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床上。今天她穿着绿色的上衣和对称的格子迷你裙,当她随便地往床上坐的一刹那,短裙往上翻起,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大腿,看得我差点把杯子掉到地上。
“是啊。我记得最后一次进来是在小学五年级时,为了带你忘记了的家庭作业而来的,不过一下子就走了,不是吗?”
梅边说边眺望着窗外的景色,同时将双腿盘了起来,使我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上面。
我的大腿间立刻热了起来。
(嗯…还、还要再忍耐一下。)其实我邀梅到我房间,是为了跟她求婚。
在我的家乡,满18岁就能结婚、生孩子,当然为了养家活口,一定得找份工作,不过我已经决定在中学毕业后加入“市内自卫队”去当见习生,因此在结束了成人仪式后,打算立刻跟梅求婚。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现在就——“呃,你现在有空吗?我有话想告诉你,可不可以来我家?”
当我确定我们的父母都不在家,立刻以笨拙的声音打电话邀梅。
“嗯,好啊!”
梅毫不迟疑地,以惯有的开朗口吻回答。
“你已经变成大人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好像愈来愈疏远了……”
我游移的思绪被她那忧心忡忡,而且好像很寂寞的声音打断了。
“不,不是那样。”
我直觉而飞快的回答,虽然我并不了解梅真正的意思。
“里,你是怎么了,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
注意到我的变化,梅歪着头,以不解的表情望着我。
(啊!好可爱…)“不、不是那样!是、是啊!要不要喝杯艾尔茶,泡得很好喝哟!”
我死命地假装镇定,并将杯子递给她,不料这时…
“锵!”一声。
杯子自梅手中滑落到她上,茶水全部洒到她身上。
梅的胸部虽然不是挺大,不过湿透的衣服上清楚的浮现出两个优美的乳房形状。
“梅!”
我抱紧梅的身体,并将她压倒在床上。
“做、做什么,住手!”
或许因为太过突然,梅露出“不知如何反应才好”的表情,完全任我摆布。
我迫不及待的将梅的上衣脱掉,将头深埋进她娇嫩洁白的双乳之间,这个时候,梅仿佛才查觉到自己的立场。
“里,求求你住手!”
梅拼命的用手推开我。
“我好喜欢你喔!”我叫着。
“真的好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我用左手托住一用力就会折断般的小蛮腰,右手抚摸她光滑的乳房,如同作梦一样的喃喃说着。然而此时,我的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只是昏乱的想将倒在眼前的这个“女性”占为己有。
我开始亲吻梅的脖子,再含住她那如樱桃般小巧红嫩的乳尖,但是这样强迫性的爱抚,却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因此梅推开我身体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减弱,更没打算要停止。
我更加激动,开始不顾一切、粗暴的舔着她的乳房。
“好想和你结婚喔!”
我边舔着梅边发出呻吟般的嘟嚷。
就在这时,乌云将阳光遮住,房间顿时暗了起来,我突然不知为什么,将梅一把推倒,并压住她的手腕,使她的身体一下子无法动弹。
我开始将手强迫伸进梅的裙子里,并用中指插入她那尚未经男人触摸、温暖滑嫩的谷间。
就这样勉强地前后活动。
每动一下,手指就传来一阵微妙战栗的感觉。
渐渐的,手指触摸到她的花心。
由梅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喘息声。
我突然忍不住想看看梅的花谷。
“梅,求求你,让我看看。”
没有等到梅回答,我就将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抓住,一口气脱到脚踝处。顿时,如同文字形容“青草色”般梅的花谷映入我的眼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梅的花谷竟如同初春的绿草般娇嫩。
(跟婴儿的头发一样稀疏,不过……)看着看着,却发现自己已渐渐爱上它了。
(好漂亮哦!)我不由得以颤抖的手指快速的爱抚梅的花谷,如此一来,就像树梢抽出新芽般,有股说不出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时我的耳边响起梅如同哭泣、又像喘息的的柔细呻吟声,于是我再次抚摸梅的花心,才发觉她的谷间已充满炽热的爱液。
(已经、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我粗鲁的脱下内裤,将另一个“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梅的面前,尽管她发出近乎悲鸣的声音,我仍毫不犹豫的将去年开始就想入侵梅的它,一下子插入她的体内——“嗯…啊…”
我开始慢慢地,疼惜的在梅的体内上下抽动。
时间到底经过多久,我已无法记忆,只知道我已经做了第六回了。
第一次的“爆发”,是在插入不久后发生的。
完全无法平息我内心汹涌的情欲。
于是第二次、第三次的“爆发”相继发生。
仍然不能让我的激情平稳下来。
等到第五次的“爆发”即将结束时,她已经不再痛苦,转而发出真正的喜悦之声了。
在第六次插入时,我突然注意到,原来梅的身体是那么柔软。
(现在我和梅已合为一体了。)真的很感谢梅!
刚开始进入梅体内时,她扭曲着脸,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现在则好像心情很愉快的喘息着,那如同鸟啼般的美妙声音,使得我更加兴奋起来。
“嗯嗯…哦…哦…”
梅的喘息变急了,体内也在交合的同时喜悦地缠紧我。在不久前尚是少女的花径,虽有男性通过,仍是十分狭小美丽,这使我忍不住想要去折磨她。一想到这里,我的“分身”更是坚挺、炽热起来。
(啊!梅、梅…)我不由得快速的抽动起来。
“嗯…啊啊…”
梅已经快要达到高潮了,因为她最敏感的性感带“耳朵”,突然“啪”一声一下子张开,并且开始抽抽慉慉地动了起来。
“啊…啊…”
(呼…啊!已达到顶点了!)受不了的我,突然含住梅的耳朵吸吮着。
在那一瞬间-“哟-”发出可爱叫声的梅已不行了。
接着我第六次的“爆发”也在梅体内迸射出来。
如同暴风雨后的宁静。
梅和我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玩味着激情后的余韵。外面的天色已黑,我无法窥知梅的表情,不过,已达成与梅结合心愿的我,心中感觉很踏实,认为就算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
“谢谢你!”
对于梅突如其来的话语,我想试着以身体语言来反应,但是因为太疲倦了,我只能以一声“啊?”来回答。
梅一点都没有生气,她悄悄的将手伸到我肩上。
“我,我若是要结婚的话,也想嫁给里。…我现在觉得好幸褔喔!”
“真的吗?”
“嗯!”
可是我的喜悦被梅接下来说的话打断了。
“不过,我请求你,要结婚请再等我5年,不、6年…”
“为什么、为什么呢?”
“是这样的。我们精灵比较晚成年,和人类一样的生长速度大约是到10岁左右,之后要成为大人,就非得要过了21岁生日不可。”
“哦,是这样啊!”
我一下子变得好气馁,突然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吓得我直冒冷汗。
“那、那,这么说来,你现在的年龄是-”
她好像有点害羞,不过却很清楚的告诉我:“嗯,以人类的年龄而言,我大概还未成年吧!”
我一听,头部像受到重击般“轰”一声响。我的天!18岁的“成人”和未成年的小女孩做爱,这不正是犯了“淫行罪”吗?
在我所居住的城镇里,淫行罪是要判死刑或无期徒刑的,我觉得全身的血液正在倒流。
“如果让爸爸、妈妈知道的话,那多不好意思!所以要保密喔。若是保密的话一定不会被知道的,对吧?”
梅和平常一样以孩子气、开朗的口吻笑着说。但是,若是她怀孕了,那我-(决不以外表评断他人。)事到如今,我的脑海里才浮现出”长老”所说的话。
我伤透脑筋,却看到无精打采缩在一团的另一个“自己”正狠狠的瞪着我,我苦笑着。
PERHAPS=也许“嗯-”
我和梅两个人站在微暗的房间,嘴唇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啊-里…”
梅轻轻的叫着我,两手绕到我背后,用力的抱紧我。
一下子,我和梅已全裸的倒在床上。
我抚摸着梅小巧的胸、腹、腰,以惯用的手法爱抚她洁白的肌肤,虽然技巧不是挺高超,但梅好像对每一次触摸都有感觉似的,不久之后,她的皮肤开始充血,呼吸也急促起来。
在这同时,梅的下腹开始轻轻的颤抖起来,我朝梅那尚未浓密生长的稀薄青草丘微微的吹气,欣赏着被那气流所带出的形状;几周前才觉醒的花蕾在每次吹气时隐约的展露出来,是那么娇嫩诱人,我不由得伸手进去爱抚。
“里,里…快一点,我已…无法再忍耐了!”
在梅可爱且无法抑止的娇喘声中,我接触到她火热、湿润的眼睛,顿时,已经做好入侵准备的另一个“自我”更加勇猛而炽热的挺起,好像快崩裂般屹立着。在我执着的爱抚之下,她的花谷也已溢满稠密的爱液。
我粗暴的抬起梅纤细的腰,一下子就往花谷最深处长驱直入“啊!”
梅如猫般弓起身体回应我。
如同蜜蜂迷恋花蜜一般,我贪婪地在梅的体内进出,虽然梅的花谷已充满爱液,但因花径还太窄,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梅的入口好像要被刺穿了,不过满脸洋溢着愉悦的她,仿佛完全不在乎而任凭我行动。
我像变成猛兽般,腰干的动作愈来愈快速,由于冲刺过猛,梅开始发出痛苦的喘息,这反而使我的情欲更加高涨,脑子里完全忘记要对梅温柔一点。
“哦、哦、啊…”
介于痛苦和快乐之间,梅扭动着身体迎上来,我也配合着她的节奏,努力不懈的冲撞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梅、梅…我来了!”
一声呐喊,我迳自在梅体内爆发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高声叫喊的梅,也达到高潮。我将疲惫的她拉近,忘我地抱紧她的身体,并且躺在她小巧、洁白的胸前。
“梅,跟我结婚吧,我好喜欢你,我已经成年,可以结婚了。”
我抱紧梅那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美丽身体,拼命的在她耳边嘟嚷着。但是梅却变魔术般的一下子由我手中溜走,并若无其事的回过头来,那张尚残存着稚气的脸庞露出笑容,尖尖的耳朵抽动了一下,说道:“不过,里,我还未成年呢!”
(哇呜哇呜妈妈咪呀!)(…)就在这个时候我醒了。
看着天井,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梅和我抱在一起的事,在我脑海里一再重复出现。
好久好久,我那噗通噗通乱跳的心才慢慢沉稳下来。
(南柯一梦嘛!)藉由窗户空隙射进来的阳光,我看了一下枕边的时钟,嗯!差不多该起床准备上学了。
刚撑起上半身,突然涌上一阵疲劳感。
是作梦的关系让我睡得不好吧。可是身上的某一部份却仍如此勇猛有力,跟我疲倦的身体恰成反比。
(唉!会作那种梦,全是“你”不好。)我气得一直瞪着“小弟弟”看。
吃完早餐刚换上制服,由玄关处传来爽朗的声音。
“早安,里。”
“唉呀,已经来了啊!里,快一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