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双手放在他的两侧,两条腿压着他的下半身让他不能动弹,上半身轻微的压着:“明天还有一天时间休息。”
“我不啊,你弄起来没完没了的。我明天还想跟星星去玩呢。”
沈秋辞面如秋水的瞪着他,他现在是不会相信他的,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装什么单纯!
他可没忘记,前几天是怎么瘫在床上起不来的。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又都刚开荤,简直一碰就炸。
这要是放假,在自己家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在俱乐部,他可不想被其他人笑话死。
“他要陪老傅,没时间。乖,老公检查一下恢复怎么样?”
“唔~”
“萧绝,你不要脸!”
奈何沈秋辞人小腿短,面对资本主义的压迫,一点反抗的可能性都没有。
既然打不过,那就躺平加入吧。
充满着暖气的屋子,跟屋外的降温形成鲜明的对比。
因为屋内温度渐渐升高,窗户上都有了淡淡的雾气,不过屋里没有开灯,除了月光外,即使从屋外也看不清屋内的景色。
萧绝从后面抱着沈秋辞,此刻的他犹如在汗水里浸泡过一样。
略微带点凉意的玻璃趴在上面还挺舒服。
月光透过玻璃洒在他们的身上,随后越过,倒映在地面上。
地面上交叠的影子却密不可分(好!删!删!!!!!!)
没多久,一道短促的犹如夜猫发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删,我删还不行吗!)
一声轻笑。
沈秋辞知道他在笑什么,恼羞成怒的回头。
“不许笑。”
“是”
“滚~”
沈秋辞的嘴硬也就坚持了没两个小时,萧绝抱着他去浴室的时候,他已经昏睡过去。
把人洗干净放回床上。
萧绝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软玉。
这种软玉是特殊材质制成的,在配上药膏,滋养效果非常好。
这种方子据说还是几百年前宫里面流传出来的。
(好好好,接着删!)
也不枉他特意找人弄了这方子来。
贵还是有贵的好处。
——
许星定的闹钟是六点半的闹钟,他醒来后就匆匆洗漱好去找隔壁。
解锁打开房门。
傅廷深也刚睁开眼。
自从他受伤后,别的不说,这作息算是纠正回来了。
以前是熬到两三点不睡,十二点不起。
许星见他右手揉着眼,就知道他还没醒透。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六点半的天空依旧很亮。
“深哥,起来了,约了八点去医院的。”
许星伸手拉被子,却不料一眼就看到睡裤,鼓起来的大包。
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眼疾手快的又把被子给他盖回去,脸上升起一片红晕。
昨天才跟沈秋辞聊一些不正经的话题,今天就看到了,真是绝了。
前几天傅廷深上厕所都是他帮忙拉的裤子,可是到底出于害羞没仔细看。
刚才这一打照面,冲击力太直观。
许星想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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