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芍药说:“桂芳姐,你是没看过那种录像,你要是看过了就知道了,录像带里边的男人和女人疯着呢,弄起那种事情来可花哨了。”
潘桂芳说:“我可不看那种录像带,我怕脏了眼睛。”
郭芍药说:“桂芳姐,看那种录像虽然不是光彩的事情,可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现在很多人都在看这种录像带,而且好多都是夫妻两个人在一起看呢。”
潘桂芳说:“咱们别说录像带的事情了,还是说说雪苹和那个男人吧,雪苹她和那个男人除了看录像还干啥了?”
郭芍药说:“我还看到那个男人亲了雪苹,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潘桂芳说:“芍药,你就没清楚那个男人长得啥样吗?”
郭芍药说:“当时雪苹和那个男人是背对着我,我看不到那个男人的正脸,不过我看那个男人的背影觉得挺眼熟的,我在窗外偷看了一会儿,两个人看录像正看得起劲,根本不知道我站在外边,我当时脑袋疼的厉害,想到别人家去看看有没有药,就在我要走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回过头来向窗外看了一眼,我怕被那个男人发现了,就急忙蹲下身来,不过就在我往下蹲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个男人的半边脸。”
潘桂芳睁大眼了眼睛,说:“芍药,那个男人是谁啊?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郭芍药说:“看清楚了,你猜跟雪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我保证你做梦都想不到。”
潘桂芳急切地说:“芍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你就快告诉我吧。”
郭芍药说:“那个男人就是咱们村里的耿老四,我虽然只是看到了他的半边脸,不过我敢肯定那个男人就是耿老四。”
潘桂芳有些意外地说:“你说啥?你说那个男人是耿老四。”
郭芍药点了一下头,说:“没错,那个男人是咱们村里杀猪的耿老四。”
潘桂芳有些不太相信地说:“雪苹咋会跟耿老四在一起呢,这不太可能吧,雪苹以前跟我说过,她最看不起耿老四那种人了。”
郭芍药笑了笑,说:“桂芳姐,你可别小看了耿老四,他现在可是咸鱼翻身了,耿老四这几年在县城挣了大钱了,你没听城里人说吗,这年月拿手术刀的不如拿杀猪刀的,说的就是耿老四这种人。”
潘桂芳说:“就算耿老四有钱了,可就他那个臭德行,雪苹以前从来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她现在反倒跟耿老四好上了,这也有些太出人意料了。”
郭芍药说:“桂芳姐,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雪苹还不是看上了耿老四腰包的里的钞票了吗,这男人就算再丑再招人烦,可是只要有了钱就不一样了,雪苹以前看不上耿老四,那是因为耿老四长的丑,而且还是个穷光蛋,现在的耿老四可是一个有钱的老板了,雪苹她当然要另眼相看了。”
潘桂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耿老四是村里长得最丑的男人,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村里的女人见了他都绕着走,躲他就像躲瘟神一样,生怕看到他之后晚上做噩梦,她没想到雪苹会竟然跟耿老四这个丑八怪搞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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