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能有一分钟,秦俊鸟这时才如梦初醒,他慌忙从廖大珠的身上爬了起来。: 。
秦俊鸟面红耳赤地看着廖大珠,显得非常尴尬,此刻他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廖大珠急忙把衣襟拉上,双手护在‘胸’前,一骨碌身坐了起来。
秦俊鸟低下头去,说:“大珠,我刚才是一时糊涂才做了这种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你打我骂我都成。”
廖大珠似乎并不介意刚才的事情,她面‘色’平静地说:“俊鸟,刚才咱们都喝多了,要说有错,我也有错,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咱们谁也别再提了。”
秦俊鸟听到廖大珠这么说,心里如释重负,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大珠,那我先回屋了。”
秦俊鸟说完快步出了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回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现在都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其实秦俊鸟心里很清楚,刚才他就是不起来,跟廖大珠继续亲热下去,廖大珠也会顺从他的。廖大珠跟秦家厚都分开这么长时间了,她想男人肯定想得受不了了。
秦俊鸟曾经听孟‘玉’双跟他说过‘女’人在没生孩子的时候对男人大多都是冷冰冰的,任凭男人咋样撩拨,都像根木头一样没啥反应,可是生过孩子就不一样了,生过孩子孩子的‘女’人像一团火一样,只要男人一沾身,立即起了‘性’,不折腾得尽兴了,是不会停手的。
想想刚才廖大珠的表现,秦俊鸟觉得孟‘玉’双说的那些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生完孩子以后,廖大珠变得跟以前是大不一样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秦俊鸟吃过了早饭后就出了家‘门’,他本打算到一分厂去,这几天他都外边,也没顾得上厂里的事情,所以他想去一分厂看一看厂里生产的情况。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杨‘春’草从村外走来,她的胳膊上还挎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不知道里边都装了些啥宝贝疙瘩。
秦俊鸟快步走到杨‘春’草的面前,有些意外地说:“‘春’草,你咋来了?”
杨‘春’草一脸委屈地说:“俊鸟,我在乡里住不下去了,这两天那个麻铁杆经常去我住的地方找我,不管我说啥难听的话,他都不死心,昨天晚上他趁着天黑‘摸’进了我的屋子里,想要跟我来硬的,差一点儿就把我给祸害了,幸亏我早有准备,在枕头下边放了一把剪刀,麻铁杆那个狗东西被我戳了一剪刀,他伤的不轻,流了好多血,要不是他跑得快,我非把他‘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剪下来不可,我让他下辈子当太监。我现在跟麻铁杆结了仇,他以后肯定会来报复我的,所以我想搬到你家里来住,避避风头。”
秦俊鸟说:“‘春’草,你咋能搬到我家里来住呢,你这不是胡闹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媳‘妇’的人。”
杨‘春’草说:“你是有媳‘妇’,可你媳‘妇’都离家出走那么长时间了,你现在还不是跟没有媳‘妇’一个样吗,我住到你家里来,正好还可以照顾你,给你洗衣做饭。”
秦俊鸟态度十分坚决地说:“那你也不能住在我家里,毕竟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一个‘女’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住在我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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