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一闪,等我出‘门’去看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秦俊鸟说:“‘春’草,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啊?”
杨‘春’草说:“不可能,我看那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不像是啥好人。”
秦俊鸟笑了一下,说:“‘春’草,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万一是村里过路的人呢,这老支书家的房子好几年不住人了,如今你住进来,村里人觉得好奇,想看看住进来的人是谁,也说不定呢。”
杨‘春’草说:“俊鸟,我没有疑神疑鬼,我觉得那个人‘挺’眼熟的,不过他戴着帽子,所以我没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秦俊鸟的脸‘色’一变,说:“这么说那个人还真‘挺’可疑的。”
杨‘春’草说:“俊鸟,我看今天晚上你还是别走了,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我怕那个人没走远,万一他半夜闯进屋里来,我一个人怕对付不了他。”
秦俊鸟想了一下,说:“我看不如这样吧,一会儿我,要是那个人没有走远,他半夜要是敢闯进屋里来的话,我正好可以把他抓住。”
杨‘春’草点头,说:“那好吧,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秦俊鸟在杨‘春’草的屋里待到了八点多才离开,他出了大‘门’后,向四处看了看,只见院子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杨‘春’草这时把房‘门’闩上,回到屋里把窗帘挡好,然后把电灯拉灭了。
秦俊鸟并没有走太远,在院子的旁边有一个废弃了很久的仓房,秦俊鸟趁着夜‘色’走到仓房后边,背靠着仓房的土坯墙蹲下身来。
秦俊鸟不时地探出头去,暗暗地观察着院子周围的情况,只见四下里黑漆漆的,除了偶尔能听到几声鸟叫,并没有啥可疑的情况。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秦俊鸟忽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连忙探出头去观望,只见一个人影从院子旁的山坡上的树林里钻了出来,这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的大‘门’口,然后翻墙跳进了院子里。
这个人进到院子里后,径直来到了房‘门’前,这个把手伸进‘裤’兜里‘摸’索了几下,从里边掏出一个细长的东西来,然后动作麻利地把房‘门’‘弄’开了。
“谁?”这时屋子里的灯亮了,屋里传来了杨‘春’草的声音。
原来杨‘春’草一直没睡,她把灯拉灭后,就一直坐在炕上听屋外的动静,不过这个人跳进院子里时脚步落地很轻,所以她没有及时发现,等到这个人到了房‘门’口把‘门’‘弄’开了,她这时才听到响动,忍不住问了一声。
这时这个人已经快步进到了屋子里,他压低声音说:“‘春’草,你小点儿声,是我。”
杨‘春’草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摸’进屋子里来的人,这个人就是杜连发。而且杜连发的脑袋上还带着一顶帽檐很宽的帽子,杨‘春’草这时确定她白天看到的那个人就是这个杜连发。
杨‘春’草知道秦俊鸟就在院外,她心里有底,所以并不害怕,她说:“杜连发,这深更半夜的,你闯进我的家里来想干啥?”
杜连发嬉皮笑脸地说:“你说我想干啥?这大半夜的我来找你,当然是想跟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