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看着院子里的灯光,压低声音说:“兄弟,咱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你咋称呼啊?”
男人吸了吸鼻子,说:“咱们干的是绑票生意,要是被公安局的人抓住了那是得蹲大狱的,咱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比知道好,等咱们绑了任国富,分了钱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以后全当谁也不认识谁,从来没见过面。,: 。”
秦俊鸟点头说:“兄弟你说的在理,等事成之后,咱们拿了钱各奔东西,就算知道对方的名字也没用。”
男人这时低头借着月光看了一下手表,说:“现在已经七点多了,任国富快要来了,一会儿动手的时候大伙手脚麻利点儿,千万别让任国富给跑了。”
秦俊鸟和关久鹏异口同声地说:“知道。”
虽然两个人的嘴上答应的‘挺’痛快,可两个人的心里却另有打算,他们之所以会跟男人跑到这里来,就是想知道男人到底想玩啥‘花’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从院子里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紧接着是开大‘门’的声音,然后是一男一‘女’‘交’谈的声音,最后是关大‘门’的声音。
男人又看了一下手表,说:“已经八点多了,肯定是任国富来了。”
其实就是男人不说,秦俊鸟和关久鹏也知道是任国富来了,秦俊鸟和任国富见过几回面,他听得出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很像任国富,关久鹏对任国富的声音也不陌生。
男人走到墙根下,伸双手抓住墙头,双‘腿’一蹬墙面,动作麻利地攀上了墙头,他骑坐在墙头上向院子里张望了几眼,然后向秦俊鸟和关久鹏招了招手,说:“你们两个快点儿,我先进院子里等你们。”
秦俊鸟和关久鹏这时也到了墙根下,两个人都摆出了要是翻墙进院的架势。
男人这时一纵身跳进了院子里,随即从院子里传来了他落地的声音。
秦俊鸟伸出双手抓住了墙头,正要跳墙,关久鹏这时猛地拉了秦俊鸟一把,小声说:“你还真打算跳进院子里啊?”
秦俊鸟愣了一下,说:“你说这话是啥意思?难道你不想跳啊?”
关久鹏翘脚向院子里看了几眼,说:“我才不跳呢,万一院子里有陷阱呢,让他先跳进去,咱们看看情况再说。”
秦俊鸟不得不佩服还是关久鹏老‘奸’巨猾,虽然他已经吃过老黄的亏了,可还是不长记‘性’,要不是关久鹏提醒他,‘弄’不好他今天又得吃大亏了。
秦俊鸟说:“咱们要是不跳进去的话,咋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个男人的?”
关久鹏说:“到了这里以后,我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我看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这时从院子里传来了那个男人急不可耐的声音:“喂,你们两个人还磨蹭啥呢,快跳啊,你们要是再不跳,这事儿可就做不成了。”
关久鹏说:“兄弟,我们两个人想了想,这事儿我们不干了,还是你一个人干吧,我们就在外边给你望风吧。”
男人非常恼火地说:“咱们九十九拜都拜了,就差最后这一拜了,你们在这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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