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叶倾嘴角一勾,拿下‘棒球棍’,朝着还在地上挣扎的毛七就是一棍。
毛七直接就晕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这还不够。叶倾要的,是没有作恶的能力,至少在明天返回之前,是如此。而眼前的毛七,显然还没有达到那个标准。
就在她马上要动手的时候,忽然眉头一动,又把棍子放下了,并且拧回了原位,然后在毛七的身上翻了翻,找到那个小瓶子,起身离开。
几秒钟之后,一个身影四下望了一眼,谨慎的推开了女洗手间的门,闪身进去,然后轻声又把门关上。
篝火晚会才刚刚开始,这个时间正是大家刚开始玩的时候,所以洗手间全都没人。
那个身影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认真的没人之后,这才放松了一些,目光盯着地上昏迷的毛七,冷笑一声,语气里夹杂着十分浓重的愤恨,“毛七,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让我报仇的机会了。那晚,你猥亵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即便是你弄错了人,但事后直接消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那个闪身进来的人影,正是宣雪慧。
此时的宣雪慧,并没有弄醒毛七,而是又重重的在毛七的脑袋上狠敲了几下,让毛七直接从敲晕变成了重度昏迷。
而且,拿着木棍的手上,还带着手套。
看着地上已经陷入重度昏迷的毛七,宣雪慧的嘴角挂着阴险的笑,在发泄愤怒的同时,也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得意。
刚刚,毛七可是跟踪叶倾过来的。现在,毛七已经重度昏迷,叶倾不知所踪。而她的出现,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看见。所以,不论她做了什么,只要不留下任何痕迹,就都会有人帮她背黑锅。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越发上翘,手里出现了一把小刀。既然可以无所顾忌,那不如来一把狠的。被毛七猥亵,绝对是奇耻大辱,不报复的狠一点,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首先,就从这双作恶多端的手,开始吧。
随即,那把小刀就朝着毛七的手腕割去,上面闪着的寒光已经说明了小刀的锋利程度。
“撕拉!”轻轻一割,就割断了毛七一只手的手筋。
宣雪慧动作不停,阴笑着又朝另一只手割去,同样的割断手筋。
现在,即便是毛七醒来,也对宣雪慧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手筋被挑断,就等于失去了双手。就算日后能接上,也同样不能用力,废人一个。
但,宣雪慧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结束。接下来,她又把毛七的脚筋也都挑断,还有那第三条腿也被割下。
那晚,毛七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她恨透了男人的那个东西!更何况,有叶倾给她背黑锅,想怎么解恨,就怎么解恨!
做这一切的时候,毛七曾经抽动过两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宣雪慧做完之后,又把自己有可能留下的痕迹,都擦拭了一边,刚要离开,又站住了。转回来,看着地上惨不忍睹的毛七,她突然有一个想法。
那晚,是叶倾跟她调换了床位,才导致她被猥亵的。虽然割断了毛七的手筋脚筋,而且栽赃到叶倾的头上,但最多也就是个故意伤害。她被人猥亵,清白毁于一旦,都是叶倾害得,只抓进去关几年,似乎太便宜她了!反正眼前也有现成的机会,倒不如……
盯了毛七一眼,宣雪慧有些胆怯。
没错,她想杀人!反正背黑锅的也是叶倾!
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高中生,能亲手挑断一个人的手脚筋,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杀人,她害怕。
忽然,她又想起了那晚被猥亵时的情景,顿时,双目赤红,牙齿紧咬,死死的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毛七……
一分钟之后,宣雪慧慌慌张张的从女洗手间里跑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不见。女洗手间里,毛七的心口,查着一把小刀……
篝火晚会的现场,叶秉琨迟迟不见毛七回来,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就叫郭飞羽去看一看。得到的消息却让他震惊。
毛七,死了!
死在女洗手间里,手筋脚筋被人挑断,下体被人割掉,心口致命一刀。
叶秉琨顿时就惊了,下意识的想要报警。他见过很多事情,但死人,还是他的兄弟死了,这是第一次。
“琨哥,怎么办?”郭飞羽也懵了,六神无主。
叶秉琨眼睛瞪大,无意识的乱转,没说话。
“要不,咱们报警吧。”郭飞羽建议道。在这个时候,他还是相信警察叔叔。
“不。”叶秉琨深呼吸几口气之后,恢复了一些冷静,“不能报警。”
“不报警?”郭飞羽愣了,“那,那毛七怎么办?随时都会有人上厕所,万一被人看见,也同样会报警啊!”
“去,把那个女洗手间,包括旁边的男洗手间,都给封住,就说坏了,正在维修,停止使用。我记得,不远处还有洗手间,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上。记住,不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人发现毛七死了。”叶秉琨眯着眼睛,狠声道。
今晚,他准备了很久,终于马上就要完成了,他不允许任何事情打乱他的计划!而且,毛七的死,他刚好可以用来威胁叶倾就范!
郭飞羽却有些不忍心,“琨哥,毛七可是咱们的兄弟,不报警的话,难道毛七就这么白死了?”
“当然不会。”叶秉琨一口否定,这种动摇军心的事情,他当然不会承认,“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毛七的仇,我一定会给他报!今晚,我搞定了叶倾之后,你跟滕一伦,还有全家封,你们也都有份。我要让叶倾那个贱人尝一尝后悔的滋味!”
“好的,琨哥晚上一定给毛七狠狠的报仇!”郭飞羽一听这话,有了精神。
“对了,你那里还有没有剩下的药?”叶秉琨问道。
“药?”郭飞羽愣了一下,顿时明白叶秉琨指的是什么,有些诧异的问道:“之前车上给你的那一瓶,都用掉了?”
“别废话。我要是还有,会管你要?”叶秉琨有些不悦的道。在小弟面前,他不想提起自己失败的经历。
“琨哥你别生气,我这里有倒是有,不过是烈性的了。女的吃了会更疯狂,男的吃了,则必须找处女才行。”郭飞羽掏出一个小瓷瓶,道。
叶秉琨一把拿过,不以为意,“怕什么。万一吃了,找你要解药不就可以了。再说,叶倾要不是处就怪了。”
“琨哥,”郭飞羽有些为难,“这个药,没有解药,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