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敲晕的纪录。黑道份子开始有样学样的，都拿着那支行动电话，能够不让人找到，是仁宾在台湾生活时的最高准则。

    但是带团出门可就不行躲，到洛杉矶的沿路，仁宾必须要调查是否有人会留在美国探亲。跳机将会受到美国移民局的处罚，所以必须要先询问及送报告。确定没有后还是再三对团员交代一次。

    洛杉矶部分由已经再嫁的ＣＨＥＲＲＹ负责，这是仁宾安排给程程后所做的处理方式。ＴＡＲＡ与贝莉，仁宾有投资她们的脱衣舞ＢＡＲ，所以一到洛杉矶仁宾就好处理。结束与ＣＨＥＲＲＹ的通话后，算算时间那两位也该醒了。试着拨过去话筒里传来贝莉的声音，交代她团里有几位炮王后。

    贝莉高兴的说着她过两天生日，可以赶在团体离开前，跟她一起过生日。ＴＡＲＡ已经嫁人老公就是ＢＡＲ的保镖，贝莉目前是算她的房客。仁宾投资她们开设了这家ＢＡＲ后，也帮她们在同业间广告。算算旅游团中有炮王出现，到洛杉矶几乎都是在那个ＢＡＲ里边解决。

    以仁宾这懒人的交际手腕，在领队群里有不错的声誉。所以几乎都会去那家ＢＡＲ里捧场，让ＴＡＲＡ与贝莉生活过的不错。贝莉一直想往演艺圈发展，所以还不想被婚姻束缚住。她也知道程程是仁宾的女友，不过偶而还是会跟仁宾偷腥几回。

    抵达洛杉矶后，团体落脚在长堤的ＨＯＬＩＤＡＹＩＮＮ，ＴＡＲＡ的老公开着ＶＡＮ来接走几位炮王。安顿妥其他团员后，ＣＨＥＲＲＹ要载仁宾去跟炮王们会合。月娥吵着要跟去见识见识，ＣＨＥＲＲＹ与仁宾在车上用番文聊着。

    “你不会连团员都搞上吧？”ＣＨＥＲＲＹ笑着说道。

    “不！我是被她搞上的！”仁宾回道。

    “你还是注意一下，我知道女性都会被你那股魅力引诱。我可是其中之一，你别忘了！ＴＡＲＡ跟贝莉也许跟你脱不了关系，不过你还算绅士。知道何时该踩煞车，你的帮忙我不会忘记。站在朋友的立场，我还是要说。”ＣＨＥＲＲＹ讲了一堆。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倒底有哪种魅力？不过套句中国古人的话，或者是前世的因，今世才得这果吧！”仁宾解释道。

    “我虽然是中国裔但是我不信这套！是你的为人，广东话说的有情有义。好啦！不跟你说太多，不然你会嫌我烦。”ＣＨＥＲＲＹ夹杂着粤语说着。

    “你女儿多大了？”仁宾叉开话题问道。

    “快比我高了，有他父亲的脾气与影子。有空帮我说说她吧！我无法去管了！”

    ＣＨＥＲＲＹ无奈的说道妈妈经。

    “没办法教育与文化背景不同，我可无法帮你说话。”仁宾道。

    “但是她说只有你这个叔叔，会带她在ＭＡＬＬ玩推车的，这事也只有你一人干的出来。”ＣＨＥＲＲＹ怀念着仁宾接舰，那半年多的时间所发生的事。

    “过几年高中毕业，我让她去台湾找你好吗？我答应她，如果上的了大学，让她去找你住一段时间。”ＣＨＥＲＲＹ说道。

    “好啊！反正我在台湾到处跑，她还可以跟我的东南亚团去玩。”仁宾答应她道。

    “ＯＫ！今晚回去我跟她说。先谢谢你，你真的很好心。”ＣＨＥＲＲＹ感谢道。

    月娥听不懂他们在说啥？只好看着窗外发呆。下了高速公路一会就到那家ＢＡＲ，许久没来，门口守卫已经换人不认识仁宾，但知道ＣＨＥＲＲＹ没验证件就放行。仁宾向几位看的口水直流的炮王打过招呼后，跟着ＣＨＥＲＲＹ来到后面办公室。

    ＴＡＲＡ的老公开瓶龙舌兰给仁宾，一伙人就在里边喝着酒聊起天来。ＢＡＲ里增多的华人客人，请了一位留学的中国人当翻译服务。ＴＡＲＡ她老公对着日渐增多的华人，直骂着他们卫生习惯不好。让仁宾及ＣＨＥＲＲＹ感觉怪怪的，不过对岸过来的，真的有些生活习惯让人家有反感的地方。

    那个翻译小姑娘进来说已经搞定，那个俏模样让仁宾不由的开口去亏她。引来ＣＨＥＲＲＹ及月娥在大腿、手臂上一掐。ＣＨＥＲＲＹ向仁宾脸颊亲了一下，道别先回家去。月娥一直追问与她的关系，为免去炮王的尴尬。仁宾请ＴＡＲＡ老公叫了一台计程车，与月娥搭这黄包车返回饭店。

    月娥进驻房间让仁宾又赚到几十块的小费，虽然她的内装不怎样。男人嘛！

    有总比没有好，况且多了一个人去帮忙按耐团员。以前这可都是程程在做的事，仁宾将团带到就丢给程程。自己晚上好好的帮程程按摩而已，现在程程已经被拉去澳洲帮忙。这就是让懒人仁宾，不想带美加团的原因。

    洛杉矶这三天，故意拉着整团人，在诺大的迪士尼及环球影城跑。想要消耗这团人的体力，最后一晚仁宾请客，让全团的团员没再去吃中华料理。顺便帮贝莉庆祝生日，那时后有跟贝莉合照的团员。如果有保留相片下来，现在可是值钱了！

    ＣＨＥＲＲＹ隔天，将确认好的机票及全体团员的护照送到机场。在机场又跟仁宾确认她女儿的事，然后给了仁宾深深一吻。这才让月娥赌气的不跟仁宾坐在一起，摆脱了月娥。在机上仁宾好好的在最后一排躺下睡觉，一直到东京才起身。

    转机的一个多小时，任由团员在东京免税店大似血拼一番。回到台湾在好好跟海关喊拳，终于送走最后一个团员出关。月娥那放鸽子的恩客到机场接机，看到仁宾在等车。叫他恩客故意在他面前呼啸而过，同学才开着车来到机场接他。

    说到这同学现在也开始北中两地跑，董事长的事业越来越大。收掉那厂后专心往娱乐业扩大，搞的同学也忙得很。听他再车上说着，小琳肚子里又有一个了。

    仁宾这时才想起，老人家还巴望着他生一个抱。

    有时候，将心里的事说给你最喜欢的人听。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回到家后拨了通电话到雪梨。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媚姐，仁宾将车上所想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对方一阵子没发出声音，然后媚姐开始说话：

    “宾！姐这边应该这回会一起跟你过农历年，我们回去后再商量好吗？”

    仁宾将心事吐出后，心里顿时开朗。又听到这回三位美人儿要一起回来，高兴的快叫喊出来。旅途的疲惫居然让他没有倦意，开始计划着再一个月到临的年假。

    程程父母当初知道仁宾的事后，非常反对程程如此作法。但是程程固定汇回去的钱让她父母住嘴了，第一回跟程程一同返回高雄家时，她父母可是没有好脸色。是月娟姐帮程程父母，在澄清湖畔买一栋别墅后。他们才不反对程程在这里当老三，说真格的，照年龄排程程应该在家中排老四。

    但是两位美人儿的坚持，仁宾被打入第四被她们三人管教着。家中是没有大小之分，全依照年龄排下来。只是仁宾在表决投票时，双拳难敌六手。根本没人去靠拢他，所以渐渐的就被排入第四，现在程程有两位靠山挺着，也会欺负起仁宾来，尤其是在床上时。

    返台后又花了两天做时差调整，固定的上、下班等候着美人儿的回家。月娥那姑娘，居然不知如何搞到仁宾的呼叫器号码。晚上没恩客光临都会呼叫他，要他来捧场。怕死她的仁宾当然是躲远远的，能够别再见到她是最好。

    程程提前两周返台，她没有去通知仁宾回来的事情。想要给心爱的人一个惊喜，闲人仁宾，正好无聊的在家，躺在沙发上睡觉。程程摇醒他后，仁宾还当作是再作梦。看着眼前趴在身上的程程，已经学着两位美人儿，将身体搞成一身油亮的古胴色。

    突然间，仁宾翻转到地毯上压住程程，他将脸埋进程程的双乳之间，两只手将她的乳房向中间挤压，让乳房紧紧地贴在两颊上。双手仍然像先前一样在做搓揉动作，嘴也加入了行动的行列。

    开始，只是吮吸程程的乳沟，到后来他大概耐不住了，开始配合嘴的吮吸在乳沟里来回地舔着。

    仁宾放弃了对乳房的抚摸，展开双臂将程程紧紧地搂着。然后，他用嘴衔住程程的一只乳房由轻到重、由慢到快进行吮吸。程程的身体在仁宾这吸吮下，已经完全的身不由已，他那种近乎疯狂的吮吸让她感觉到身体快要被吸干了。

    在乳房上花费一些功夫，可以让女人得到不亚于做爱时，肉棍儿插入那种高潮。这也是种美妙无穷的享受。这是仁宾是在多次的性爱中，所获取到的经验。

    程程已经被仁宾对乳房吮吸弄得死去活来，经过这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挑逗后，躺在地毯上稍事休息。程程她本能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佈满了仁宾的唾液。已经美体后古胴色的肌肤，还看不出吻痕。

    仁宾躺卧在一旁有手指抚刮程程的小腹，像是深怕打破这唐瓷娃娃。与先前粗鲁的行为不同。程程说道：

    “你刚才那样子好吓人，不过让人家很舒服。”

    “你喜欢我这样子吗？”仁宾道。

    “偶而啦！太常我怕会受伤。”程程娇媚的说着。

    程程这样子好像是媚姐的翻版，难怪媚姐对她疼爱有加。比对她亲妹妹还要好，有时候连月娟姐都会嫉妒。两人互吐着相思知情，这时才发现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抱起程程回到房间，两人脱衣后相拥而眠。

    做爱，大概不外乎就是那么两种基本姿式，一种是前插入，另一种就是背插入。会让女性害怕或拒绝的，都是男人那兴冲冲急忙的插入。刚认识媚姐时在阳台那回，还会让她心有余悸。所以仁宾也学乖，每回的性交前〈不管对象是谁〉都会充分去做爱抚、舔弄的前戏。

    或许也就是这做人的态度，让与他发生关系的女人，都对他有着心动的感觉。

    仁宾射出今天早上的第三次精液，他的肉棍儿已经隐隐发痛，程程温柔的用她的小嘴吸吮着萎靡不振的小肉棍儿，一口一口的舔净龟头上自己的爱液与精液。

    趴在仁宾身上的程程，屁股正对着他。外阴红肿、小阴唇也在连续不断的做爱后外翻着，阴蒂清楚的呈现在眼前，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正流着已经稀薄的精液。

    现在那里是程程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仁宾用舌尖挑逗了一下阴蒂，她就像触电般抽搐着。小嘴离开仁宾的肉棍儿，张大口喘息着。

    “不要在玩了！老公！你看你也累了！”程程挣脱仁宾紧抱着的双脚，起身用手摇晃着仁宾的肉棍儿说道。

    “起来啦！我们去洗澡，洗完澡去吃饭啦！”程程拉着仁宾起身说道。

    两人在外面随便吃吃后，买了一堆水果、干粮及饮料。回到家后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直到三天后公司找人，才勉强离开家里。两位美人儿隔天就回来团聚，然后是四人一起出入採购年货。

    期待了三年，仁宾终于可以过着这一家人的生活。仁宾被月娟姐拉着去朋友介绍的诊所检查，医生的报告输精管打通不是很乐观。唯一的方法，只能手术抽取睾丸内的精虫，用人工方式让她们受孕。

    这是一笔很可观的费用，那晚越洋电话跟媚姐谈完后。她们三人已经讨论完，要让仁宾家人一个交代。不管费用多少她们都要花，也没经过仁宾的同意。直接就让那诊所医生去抽取睾丸内含精虫的精液。

    然后就是三位美人儿的取卵手术，移植时间安排到年后。除夕前一天，四人浩浩荡荡的开着车，回到仁宾老头位于梨山的家。仁宾老哥也回来，房间不够住。

    只好託关系弄到武陵农场的小木屋暂住，仁宾老哥对于小弟这风流，有点羡慕又嫉妒。

    惹的大嫂对仁宾连话都不想说，团圆饭时，三位美人儿向两位老人家说明，正在做人工受孕的手术。让大嫂与仁宾的关系降到冰点，反正这个大嫂，做人处事态度原本就不好。仁宾也懒得理她，平时也无往来，随她去恨吧！

    两位老人家，虽然不赞同仁宾这娶两个老婆的情况，尤其是这回回来又多了程程。刚回到家，老头子知道又多了一人，差点拿起扁担打人。现在听到三位美人儿所述，难掩心中想报孙的喜悦。让两位老人家频频夹菜给三位美人儿，大嫂的吃味，让他们隔天就离开，带着女儿返回台北。

    老妈子不是要她们躺好，就是要她们坐着。自己在厨房燉煮补品，老头子则到处打听偏方。为的是能让么儿的输精管畅通，住了七天，三位美人儿都掐着肚皮直喊变胖了。

    下山时，两老一直把补品、野味往车里塞。程程因为家里一直需索无度，不想南下回去过年。回到家后，将一车子的东西往同学家塞。三位美人儿已经吃到怕了。年过后，诊所依照三位美人儿的经期，陆续通知去做植入手术。

    原本虹媚与月娟已经是高龄产妇，仁宾不想让她们两受苦。但是在她们两的坚持下，还是做了手术。程程年轻植入的三颗受精卵有两颗正常发育着，月娟体质比较差动了两次移入手术，才保住一个。

    三个人同时害喜，累惨了仁宾。听从医生的劝告，仁宾一直无法做爱做的事。

    还要去安抚三位美人儿，怀孕期间那反复无常的脾气。半年过去，程程肚子里怀有两个，肚皮已经是虹媚与月娟的一倍大。

    走没几步路，都会直喊腰酸背痛。已经两眼佈满血丝的仁宾，找好将老妈子接下来住。帮忙看护这三位美人儿，多了老妈子的帮忙，同学也将小琳从台北载回来。让仁宾终于可以正常去上班，但是身上多挂了一支行动电话。

    三位美人儿一通知，马上就要送她们需要的蜜饯、点心回去。这段时间，仁宾根本毫无性生活可言。只有自己在浴室打手枪射飞机，偶而被媚姐发现，会帮他用嘴巴服务一下。这根本无法解除旱象，但是仁宾也只有忍下去。

    三位美人儿为了自己受苦受难，哪能够跑去外面偷腥。终于预产期已近，月娟请人看好日子，三人一起去剖腹生产。虹媚与月娟各生下一个男孩，程程生了龙凤胎。

    一周后三位美人儿先行离院返家做月子，四个小孩暂时留院继续观察。整栋大楼充满着麻油鸡的香味，各方访客络绎不绝。礼物也堆积如山，容容与美兰姐提供的土鸡，则每天请人杀妥，才送过来。

    过多的补品，连月娟姐的房客及守卫老伯都吃到腻。老头子也放下山上的事，跑下山来看孙子。与老妈子在医院里，隔着玻璃看着这四位孙子。当晚竟然提着酒跑到守卫室与那同乡喝到酩酊大醉，害的仁宾找同学，将身材逵武的老头抬回家。

    高兴的老头子不管山上该採收的水果，硬是要抱孙子抱过瘾才行。仁宾老哥一家，当然是去採收水果的公差。这回大嫂对于她的怨恨越重，可以说一直都很少往来。

    三位美人儿未婚生子，在户政单位搞的火气冲天。也对国人这歧视眼光身痛恶决，三位美人儿一致决定，让小孩到国外去成长。老头子有点不舍，但是在三位美人儿的说明下。随时可以去那里看孙子后，才点头答应。

    一下子家里多了四张哭泣的小嘴，让大人们忙昏了头。幸好多了两老及小琳，不然仁宾与四位美人儿，可是快晕倒了。生活嘛！就是习惯成自然，渐渐的一家人，为了这新诞生的小生命。公寓大楼里充满笑声与婴儿的哭闹声，不再是淫荡的叫声。

    四个小朋友的证件办妥后，也就是离开爷爷的时候。两位老人家在机场，不舍得送这小孙子出国。看着三位美人儿，推着四个小婴儿出关。仁宾心头也一阵酸楚感，这也是自己心头的四块肉。

    挥别了他们，载着两老回山上。耳边还萦绕着，三位美人儿的笑声及婴儿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