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道。“你喝了多少酒后醉的。”
陈建宏很斩钉截铁道:“六杯。”因为一去杨兄就说去年靠他们铺子,赚了不少钱,所以要感谢他,对他连续敬了好几杯酒,当时因为他中午还没有吃饭,所以喝了酒后还吃了好几口菜垫胃,所以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只喝了六杯就无意识了。
陈述又问道:“你醒来身上的衣物是一丝不缕吗?”
听到这个问题,还未成亲的陈建宏脸一红,但是他知道三哥绝对不会无故的问他,因此仔细想了想,摇头:“没有,还有底裤。”
陈述:“那哥儿呢?有身着衣物吗?”
“陈举人,您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杨兵不明白陈述为何会问这些问题,但他总觉得陈述问这些有问题,因此打岔问道。
但是陈述没有搭理他,继续朝陈建宏问道:“那哥儿有没有身着衣物,身上又穿了多少。”
陈建宏不傻,知道三哥问这些,肯定是跟为自己好,但是他当时是被人打醒的,醒来后又被连续揍了一顿,然后就被捆着了,当时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仔细想想,他被捆着时,见那哥儿窝在杨兄怀里哭,虽穿着里衣,却没有一丝凌乱。
因此他连忙摇头:“没有,那哥儿身上穿着里衣,却也整整齐齐毫无凌乱。”
陈建宏这话一出,杨兵几兄弟脸色大变,顿时觉得不好。
陈述:“你说你是被人打醒。”
陈建宏点头。
“你说你是醉倒在酒桌上的,那你是怎么跑到人家哥儿床上去的,而之后既然你又是被人打醒的,那就说明你中途没有清醒,如果你真轻薄了人家哥儿,那那哥儿衣服为何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这....”陈述这个问题,别说陈建宏,就是旁边其他的族人也听出来其中的不对。
对呀,如果真干了那事,那哥儿肯定是光溜溜的,再退一步说,就算是陈建宏强迫的,那哥儿不知道反抗呀,更被说这还是在他自己家里....
这样一想,族人们也不是傻的,再看向那杨家几个兄弟脸色就不对了。
陈述没有管族人们的讨论,反而朝一旁脸色不对的杨家几个兄弟问道:“既是你俩一起喝酒,建宏喝醉之时是在酒桌上,这么说来应该是安排人活着送他进屋醒酒的吧!之后你又说他轻薄了你家哥儿,那当时你这个做兄长的在干什么,为何不阻止?”
“更何况建宏当时已经醉酒过去,那应该也是歇息客房,请问你家哥儿是怎么跑到他床上去的?在他被建宏轻薄时,这哥儿为何不大喊大叫,这是在你们家,并不是在建宏家里,如果说是在建宏家里,那他大喊大叫没人会救他,可这是在你们自己家里,另外从建宏醉酒到你们打醒他,这中间有一个时辰多的时间,那这段时间里,你们都没有发现自家的哥儿出事了?”
“所以,这些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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