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不知已引狼入室,还庆幸榨得玄精丰盈,需炼气化凝,把阴魔交与众侍女调理,无使兴阳法力减弱,纵虎归山。魔女离身后,少却主宰,阴魔顺势仰卧,假装迷糊,但巨棒保持一柱擎天,龟头周角峥嵘,四撑如伞,鲜红饱涨,摇晃震腾。侍女哗然,怕牝穴未凿,不足以藏纳巨物,俱怯懦不前。
魔女气结,见看法力渐弱,巨棒微见缩软,恐阴魔脱逃掌握,传音老魔求教,得老魔送来身边侍妾。这些炉鼎俱是能征惯战,也胆颤心惊,兢兢克克跨上阴魔身上,一大片黑森林便向巨棒覆盖下来。巨棒虽然萎缩近半,也灼热非常,触及魔姬阴唇,已刺激得牝穴栗动,沁出了潮露湿气,骚痒难当。
阴魔的无相心法,和溶了金钢荡魂邪法,得知施术法主缓悬法力,受法者只能晕息,无所意识,不能活动冲刺;于是暗运玄功,收刚敛硬。魔姬难耐牝穴扰痒,咬牙挫坐,一穿到底,粗长的肉棒又深又重的抵顶子宫口壁。魔姬觉得嫩穴被塞得满满的,象被刺穿了花芯,直顶心肺。震撼的性趣爆散魔姬灵识,榨出“啊~”声嗥叫,荡魄离魂,但又不敢怠忽职守,硬撑着体内的汹涌波涛,施展“磨阴暖阳”魔法,保持金钢荡魂邪法不再堕失。
阴户里急促收缩,吮吸肉棒,却被巨棒的阵阵蠢动跳撬,碰出电花,殛炸穴壁,爆放出销魂蚀骨的淫叫,昂首仰呼,声比声响,越加凄厉。弹起那玲珑窈窕的身躯,香汗微,娇白的乳球随身子抛荡,波涛起伏。皎白的乳波颤动中,乳上红晕化作朵朵桃花,迎风飘荡,极其娇艳。
呻吟过后,酸软的脊背撑不起那重重桃花丛嶂,降贴阴魔。那高高翘起的臀沟之中,密林掩漾的红肉呼吐着热气,全身火灼趐麻,阴精射洒阴魔龟头,所有的力气于瞬间被抽干,又干又瘪,象是骨头都销化了,浮甸甸的魂浮太虚。但六识俱在,未忘续施“磨阴暖阳”魔法,再泄阴精。终至粉臀猛烈颤抖后,瘫伏阴魔身上。
旁观众姬侍,目睹活色生香,弄得心猿意马。那时缓时急,时喘时吟的阵阵春声,以及空气中散播的浓冽淫味,钻入鼻中、耳中。白如莹玉的脸颊上红潮不断,浑身香汗淋漓,连呼吸也受牵动,鼻翼翳张,不住地喘气,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在公在私,都难抗诱惑,相继前推后拥,争相上马。
强将手下无弱兵,众姬侍虽非绝色,也属佳丽,只是修为尚差,非女奴之选,但足驰骋。一时燕瘦环肥,主动骑上,牝穴各有特征,阴魔故意择强而攻,顺其牝穴形态而调变茎球形状,全甬贴切无间,纵些微晃动,任可方向,也难逃挖刮,迅速瘫痪。
众姬侍虽也得点真传,但长留宫内,阅人不多,何堪阴魔巨棒澌磨,无不狂嗥尖号,绕荡魔女香闺,震荡楼外花林,落红片片,回林飞舞,哀求老魔增援。
连老魔的压席首座也请缨出征。魔宫空群而出,共十有数雌,也尽在阴魔棒上串痪,才挨到魔女调息完毕,再施化金钢荡魂邪法。
阴魔已摸清了邪法虚实,无须过份做作。随邪法发动噗嗤一声便插入她的蜜穴中,滑过千重肉棱与万点小粒,向内深入。龟头热气如浪,对穴心每层、嫩肉,都仔细抵砺厮磨,待龟头热气与棱、粒穴肉凉气混触,阴阳相抵。魔女被激发起阵阵的快感趐麻,浑身热烫发软,体内热气蒸腾,体香被热气所激,变得更为浓洌,由魔女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被阴魔压在身下那两个高挺的雪白乳球,不停厮磨旋动。不断的刺激令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气透出。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魔女浑身剧震,透过樱桃小嘴泄出哀鸣似的呻吟。
那细嫩柔润的软壁,又痕又热,骚痒难当,柔韧弹荡,贴紧着阴魔肉棒,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火把在体内熊熊燃烧。仿佛有万千只虫儿在爬,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一双玉腿更是不停磨擦,耸动蛇腰,蠕动胯下,好教巨棒长刺急攻。
阴魔好整以暇,任由魔女在棒下簸扑翻腾,直至魔女阴精洒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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