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这么吃香了,看来真应该专职去做三陪了,恩,还是那种卖艺又卖身的那种。
打了一个车飞奔着回中兴公司,虽然针对国际期铜的战役已经在我刚才给顾东民的电话中拉开了帷幕,但是,我还是很清楚的,这两天还不是和滨中泰男决战的日子,可就是这样,有些事情还是要和顾东民好好的交代的,谁知道面对我这样的地挑衅,滨中泰男会不会冲动的在我陪云韵的这几天中把决战提早打开。
云韵,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气她。
但想想,云韵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没有朋友又没有自我的人,难得的想找回属于自己的时间和快乐,其实也没有什么的不可的,那心中的气,顿时就气不起来了。不过,我不知道的是,当我还在出租车上感慨云韵那身世的时候,病房中云韵的身边已经是多出了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如果我在场的话,我已经会感叹,世界竟然是这么小,可惜,我并不在场,自然也没有这样的感叹了,而由此猜测出云韵身份的机会虽然也是消失不见了。
躺在病床上的云韵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心腹心下给自己送来的一些必要的东西——比如说移动电话什么的,然后就赶了两人回去,那两个手下却没有云韵的那么举重若轻。
“夫人,你的安全?”
其中的一个慎重的提醒。
毕竟是自己的心腹,云韵也没有什么驳斥,只是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到:“好了,这个事情你们已经提了好几次,我就在外面休假五天,你们也不要这样的说来说去吧,该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五天之后,我就回去,另外这个事情,该保密的还是保密。”
云韵这么说,她的两个心腹自然是无从反驳了,也只有随着云韵的“荒唐”了,两人向着云韵一个微微行礼,然后才准备从病房中退出,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云韵喊到:“哦,等等。”
两人再次的转身,云韵这才说对着其中的一个说到:“约翰逊你是负责家族投资业务的,跟我说说看最近伦敦那边国际铜期货的情况!”
“国际期铜?”那个叫做约翰逊的男子当即就是诧异的说到:“夫人难道想也阻击国际期铜?”
云韵没有下面回答,而是带着点好玩的感觉问约翰逊:“什么叫做‘也’,难道,已经有人在阻击国际期铜了吗?”
约翰逊点头到:“是的,夫人,根据我们的消息,一些北美财团的资金已经秘密的进入了伦敦国际金属期货交易市场,虽然这些资金并没有完全的表露其目的出来,但是根据我们的推测,他们的目的正是国际期铜,夫人你也知道,伦敦国际金属交易的交易也是占了我们家族投资项目的大头,所以,里面出现大量资金游走的情况我们一般都是很在意的,而且,根据我们多方面的消息,可以确定,这次北美财团的资金已经达到了十一亿美元,而他们的操作者,正是在华尔街上呼风唤雨的量子基金主席索罗斯先生。”
“索罗斯?”云韵听到这个名字“哼”了一声,看来云韵对索罗斯的印象也不好,但是一想到这次索罗斯的对手滨中泰男,云韵这才冷冷的说了句:“这次原来是狗咬狗。”
这女人说话就是毒,听在约翰逊的耳朵里,再联想到云韵平时的权威,约翰逊的心中都是忍不住的感到寒冷,还好,想到自己是云韵的心腹,又对云韵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约翰逊才稍微好一点。
要是遇上这种事情,云韵保证一下子就没有兴趣了,毕竟虽然讨厌索罗斯和滨中泰男,但云韵也没有去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心情,怎么说这两个也是大家伙,不说云韵能不能吃下来,就是要吃也只能是吃一方,用我的话说,这玩期货的,不就是压注一样的吗?不是压大就是压小,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我也在这里面“玩”着呢,云韵或许也就是“爱屋及乌”的关心了一句:“最近听说期铜的价格变化很不寻常,约翰逊,你说说看有什么样的想法?”
约翰逊可是个专家,当下就给云韵分析了起来,不但把现在整个市场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还把滨中泰男和索罗斯这两个多头空大头之间的一些利弊都说了一遍,听着市场的这种变化莫测以及两个大头的实力,云韵不知道的心中竟然为我紧张了起来。
他能在其中混到水,摸到鱼吗?
想到这里,一股忧虑的气氛立刻在整个病房中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