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妾的宫中确有此类花株,当时还是与浩明妃姐姐一块领回宫的!是吧,姐姐?”闲妃转头一瞄马背上微弱、脸色苍白的浩明妃,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肯定出事了。
“臣妾还记得当时是由内务府的张司监统一发放的,不过都是一个月的事情了,臣妾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当时的是皇后的贴身宫女,黛儿与张司监一起派发的剩下的事情臣妾也就所知不多了。”
闲妃很是委婉的把事实和盘托出,并不曾隐藏半分,不过也是撇得一清二楚。
刘太医却细细的观察下闲妃的气色,与往常一样的圆润而有光泽,气泽分明,均匀,并不曾像中毒之人。
“请问娘近日精神可安好?”刘太医还是上前紧问一句,万一弄错,自己将是杀头之罪。
“刘太医看你说的,本妃托万岁的福,精神可好着呢?”闲妃明了的回着刘太医,淡出局外。
刘太医心中纳闷儿,明明是一样的花草,为何单单浩明妃娘娘中毒,而闲妃娘娘却气色红润有加,难道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刘太医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思索间,“刘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仁的龙颜一下子如彩云遮月,没有了温度,吓得众人大气也是不敢出得半分,纷纷低垂着脑袋,生怕说错一个字,脑袋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这个,这个,”刘太医吱吱吾吾也说不出个之所以然来,一边甩长长袖的不停的抹上额上掉下的黄豆料大的汗珠。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说出一个字,也不敢替刘太医说情,都怕担个平顶候的下场。
“儿臣叩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夏叶子上前再次跪倒,如此好的机会为何不给了自己。
“哦。”是承乾儿的正妃?景仁一个不悦又写在脸上,心中大胆的臣女有什么好在皇上面前显摆的,难道不怕丢了脑袋。
众人也是纷纷为这个承乾王妃捏了一把汗,心说这种事,躲之不及,为何要上赶着往上送命呢?活得不耐烦了?
“关于浩明妃娘娘的中毒事件,儿臣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夏叶子大方的跪倒在堂前,声音不紧不慢,铿锵有力,刚柔并济,错词严谨。
“好,说吧,朕不怪你就是!”承乾儿的王妃,看来还是有几分胆子的。
“关于浩明妃娘娘的中毒案件,重点虽然在刘太医所说的滴水观音上,但是大家共同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滴水观音如何让浩明妃娘娘中的毒,如果不通过血液传播,人的拳头是不会很快引起中毒的。”
夏叶子上前一步,继续有条有理的说着。
“试问闲妃娘娘不也是有着同样几侏一样的滴水观音,怎么样却是一样的健康,不曾中毒,说起中毒,因为刚刚陪着母妃搬了几侏花草,恰巧看见了浩明妃娘娘的手有一道非常浅的伤口。”
夏叶子转步一顿,声音有些低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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