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会儿夺标的大爷见到这纯净的笑容会有何反映,应该会是急不可耐的饿虎扑羊吧,毕竟在这秋馆之地,想要找到这种既好看又清纯的女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今夜还是这妙人儿的服务。
屋内静静的,让夏雪叶不自觉的想起先前韦梨花和自己的对话。
“若是你运气好,说不定过了这一夜就被那个金主给赎了身,往后学着聪明点儿,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了。”说完这些韦梨花轻轻的抬起手,握住了月华尖尖的下巴,目不转睛的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了手,含着笑意挪步离开。
“欧阳爷,这边走,我们月华姑娘年纪小,而且今天是第一次,欧阳爷可要温柔些啊!”谢保母讨好客人的声音透过木质的房门传了进来,打断了月华的思绪。
“吱——”门开了。
“来,欧阳爷,掀起红盖头,今夜最有意思!”谢保母轻车熟路的找到挑盖头用的挑子,将它递到那夺得月华服务的欧阳爷手中。
这夺标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大厅里为夏雪叶着迷的那位回京述职的“欧阳某”。陆两黄金夺得美人服务,好不气派,不过花的可不是他的钱,自是有人为他付账。
有些微醉的欧阳爷,在小丫头的搀扶下接过谢保母手中的挑子。手与手相碰之时,欧阳爷的目光正巧落在了谢保母的脸上。谢保母因为先前的忙碌出了一身的汗,得了空就奔向后院的水井边洗了把脸,洗去脸上汗水的同时,也洗掉了那层掩盖她本色的浓艳妆容。本以为在这被陶醉坏心所充满的时刻,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变化,却不想还是被人发现了。
“呦,原来保母才是这飞云阁里最诱人的一朵花啊!”欧阳爷笑嘻嘻的看着谢保母,同时还不忘借着从谢保母手中接挑子的那个势头,一把将谢保母拉入了怀中。
不知这位欧阳爷是天生的坏鬼投胎,还是靠着酒壮坏心,没有任何的空挡,直接抱着谢保母猛亲了起来,双手如同八爪鱼一般,一只手紧紧的黏在谢保母那丰满的屁股上,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贴在谢保母身前,两只坏手所处的位置虽然不同,但是所做的动作倒是满一致的——放肆的拍打着,令先前在一旁伺候着的小丫头看的目瞪口呆。
在飞云阁里已经生活了有些时候的夏雪叶,虽然因着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盖头之外的景象,但是光听声音,她也猜想得到此时在她的屋内正发生着怎样的事情。她当下便有些着急,若是今日她的“好日子”就这样过去,怕是到不了明日,她的名号就会响边京城,别说是实行她盘算已久的大计划,就是往后想靠赚钱赎身,恐怕都是难以实现的。
夏雪叶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把心一横,玉手一抬,自己扯下了盖在头上的红盖头。没错,谢保母是一朵娇艳动人的花朵,可是夏雪叶也并非是个庸脂俗粉啊。
“欧阳爷,月华自知没有谢保母成熟诱人,但怎么说今天也是欧阳爷和月华的好日子,欧阳爷怎可冷落了人家呢!”夏雪叶嗲嗲的说着,脸上透着说不尽的委屈。
或许真的该称赞一下夏雪叶这甜美的声音吧,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竟然能让正处在激情中的男人抬起头来,望向她这边。
霎那间,欧阳爷只觉得自己眼前一亮,除了面前这娇媚的可人儿,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人了!男人,果然是个视觉动物啊。
欧阳爷虽然很是不舍怀中的暖香玉骨,但是为了面前这朵更为娇艳、更为诱人,而且还透着一股纯净之气的可人儿……心中当下便有了取舍。毕竟,女人的珍馐之身只有一次,可他怀里这多成熟艳美的谢保母,却是何时采摘都是一样的。欧阳爷狠狠的拧了一把谢保母身前的丰满,一脸邪笑的拍了拍谢保母那红彤彤的小脸,颇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今天先放过你,明天记得等爷来照顾你啊,放心,爷不仅会对今天的这个小美人温柔些,对你也会很温柔的……哈哈哈哈……”
其实谢保母早就不再招待客人了,但是做这种卖笑卖肉生意的女人,又怎么会轻易开罪客人呢?更何况面前的这位爷不也说了是明天嘛,明天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谢保母陪着笑脸,向一边的小丫头递了个眼色,便往后退便交代着:“月华,好好伺候着欧阳爷,盖头就算是已经掀过了,别忘了喝欢乐酒啊!”
还没等房门关上,欧阳爷迫不及待的将夏雪叶拥到在大床之上,刚刚亲过谢保母的那张满是酒气的大嘴,这会儿又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夏雪叶的小嘴儿上,完全忘记了先前谢保母吩咐的喝欢乐酒的事。
所谓欢乐酒,其实就是加了神效丹的酒,头次招待客人的姑娘都会在行房事前与恩客喝杯欢乐酒,这其中作用有三,一是管事人子为防止姑娘们展现反抗烈女的本色,怠慢、甚至是得罪了贵客;二是为了让贵客能够得到最大的享受,让他们深刻体会到,秋馆之地的女人们和他们家中的女人相比,究竟是如何烂的不同凡响、卑的刻骨三分、媚的令人魂牵梦绕;作用之三呢,是为了让姑娘们在身体上少受点儿疼痛之苦,毕竟时间就是金钱,哪有什么时间让她们养身体呢!
欧阳爷不提喝酒,夏雪叶自然也没有主动的提起这事,因为通过先前的观察,她已经又有了新的打算。
年过中旬的欧阳爷,此时倒真是有些像那没开过荤的愣头小子了。他的大掌急切的在夏雪叶身上探索着,月华清透白净的肌肤就像是一个强大的魔咒,让他欲罢不能。
夏雪叶的心中冷冷的笑着,但是面上却依旧笑的面若桃花,红彤彤的小脸儿,带着三分羞怯之意、七分的风情陆种,轻轻扭动着她那妙曼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