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楚允不敢相信,谦恭温和的楚承乾竟然做出如此安排。
“事关重大,属下不敢胡言。”紫衣言之凿凿,但转而低下的嘴角上却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这样一来,一切似乎顺理成章了起来,紫衣在心里暗忖。以影子的轻功即便在防楚森严夏国府掳走叶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影子怕被识破身份,自然不会露面;楚承乾爱慕叶子,自然无意伤她半分。
以此推断,叶子没有见到掳她之人,亦未受到任何伤害,矛头自然指向了楚承乾。而楚承乾又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了叶子,凶手岂不是不言自明?紫衣眸色渐暗,不得不承认‘那个人’心机何等之深、之险。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楚允眉头紧锁。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好像漏掉了什么?虽然他对楚承乾有了误解,可并不想这么轻率作出判断。
双眸微眯,他看着满地狼藉的庭院,想把纷乱如麻的事情如抽丝剥茧般件件理清。可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他一时之间联系不起来。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公子可有受伤?恕属下来迟一步。”之前打斗声惊扰了楚允的随身侍楚,他匆匆赶来,看到破败的门窗与地上杂乱的碎块顿觉不妙,于是跪地请求恕罪。
“没事,下去吧!”此时的楚允烦躁不堪,无暇再理会这些无关轻重的闲杂人等。
侍楚褪下,周围又寂静了下来,楚允双拳紧握,心思百转。而一旁的紫衣心思同样百转千回,算计着下一步险棋。
沉思片刻,紫衣又道:“既然我们已经发现掳走叶子之事是楚承乾所为,不如明日告之夏平王,让他知晓楚承乾心机不良。到时他定会大怒,虽碍于乙楚国不能将其如何,但必然会取消楚承乾选婿资格,这样公子岂不是得偿所愿。”
“断然不可,他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此事毋要再提!”楚允袖袍一挥,大步走回寝室,一晚烦乱,知晓的情况让他头痛欲裂,已然没有精力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看着楚允离去的背影,紫衣面色阴沉,眸子里闪出嗜血的目光。
与此同时,深深困扰楚允的楚承乾,正在书房内挥翰成风,泼墨如雨,忘情的投入在一勾一划中。
蓦地,桌角烛光无风自动,飘起的烟丝舞成了波浪。楚承乾察觉,抬头看见了被鲜血染浸前襟,站立都有些不稳的影子。
楚承乾面色一变,急忙上前查看其伤势,撩开衣衫,赫然出现两道触目惊心的印记,一为皮开肉绽的拳痕,一为诡异的漆黑掌印。
“什么人竟能伤你至此?!这掌印如此阴毒,受何人所创?!”楚承乾自是知晓影子的武功修为,能将他甚至如此的人不多,因而他才会觉得匪夷所思。尤其是那道看似不起眼的掌伤却蕴含暗劲,非短些时日不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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