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挑着眉毛,笑着看他。
“是啊,寒辰哥,我看每次玩什么,你都对夏小姐格外照顾,不会是……”白衣男子也抢着问道。
景寒辰刚刚还一直皱着的眉,被这两人一调笑,竟也慌了神,忙遮掩着说,“哪……哪里,别乱说。”说着,就慌忙快走几步,不去看两人。
这下更让两位少爷来了兴致,“哟,寒辰哥竟然也会害羞,可真是看上夏小姐了?”青衣男子跟上几步,问道。“那夏姑娘可是要嫁人的人了,小弟不得不提醒一句……”
“行了!”景寒辰被这一句“要嫁人”触中了要害,低吼一声。
这一声,让两位少爷只好乖乖的闭了嘴。
宁王府。
楚静旗自那日送走慕年成之后,心里仍然是有些隐隐的不安,几日上朝都小心试探,又似都是自己多心,慕兄并未像自己想的那样对自己有所顾虑。
再三思虑下,楚静旗还是找来了天墨,是要叮嘱下的好,有备无患。
“爹,你找我?”楚天墨轻推开楚静旗半掩着的书房门,试探的问道。
楚静旗放下手中的正在练字的毛笔,抬头看他一眼,“恩,进来吧。”
天墨侧身进了门,将门重新关好,“爹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儿子去做?”
“倒不是吩咐,是提醒你该注意注意。”楚静旗从书桌前走出来,站在窗前,看向外面种着的大片山茶花。
天墨也将目光转向窗外,“爹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楚静旗将目光收回来,看向天墨,“桂叶怎么会跑去你们房里伺候了?”
“啊,是,是以前的娟儿和水娆相处不好,才换了桂叶来。”天墨没想到爹找他要说的是这件事,一时竟有些晃神。
“哦?那桂叶和她就能相处好了?”楚老爷又看向窗外的山茶花,正巧桂叶提着竹篮来园子里修剪花枝。“天墨,你们的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如今也娶了妻,要是别的妻,你再纳个妾什么,爹都不会拦你。可是你的妻是堂堂慕帅府的千金,爹如今在朝中都要敬小慎微,若在你这边出了差池,我们全家会怎么样,你能不知道吗?”
楚天墨站在原地,眼睛望着窗外修剪花枝的身影,攥紧的拳头还是渐渐松开了,“我知道了,爹放心吧。”天墨最终还是像几年前一样,在楚静旗的威严下,妥协了,或许他是爱桂叶的,只是生性太过懦弱胆小。
剑鼎阁。
楚承乾似已恢复了从前,偶尔还会和丫鬟们调笑几句,却又不似从前,好像眉宇间又多了些惆怅,一人独坐发呆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来。方冲和下人们也都默契的不去询问,给他时间,让他恢复。或许有一天他就可以真的放下了,真正变回到曾经的那个大少爷。
可大夫人却不这样想,她可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这么长时间为一个女人伤神,她就不信,这天下女子,就都比不上夏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