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凉雪吓了一大跳,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轩奇哭得更大声了。
“把他给本夏关进暗房,不准他吃饭。”
她恨恨继续前行,魏公公与凉雪对望一眼,心里却是极大的震惊。
夏妃对镜贴上一朵白色的花,纸鸢看着她有些奇怪,想问又不敢。最近夏妃情绪时好时坏,她只有小心侍候着,生怕出了叉子。
“纸鸢,你不奇怪本夏的打扮吗?”
纸鸢惶恐的摇了摇头:“娘娘惠心兰质,奴婢猜不透。”
夏妃兀自对镜自揽,直到觉得满意为止。
“你这丫头,最近是怎么了,胆子变得这么小,你怕本夏吃了你不成。”
纸鸢立刻跪在地上猛磕头:“娘娘饶命啊。”
“起来。”
夏妃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这些天看什么什么不顺眼。窗外下了点小雨,天气让人生气,人更让人生气。
“皇上快来了。”
她披一件轻纱,素颜而立,驻足纸窗之下伸出雪白的臂膀,让屋檐上的雨滴落入掌心。
“这个负心人……”
她自言自语道。
“娘娘,小心受凉。”
纸鸢赶紧从房间里拿出厚厚的披风帮夏玲珑披上,夏玲珑甜甜一笑;“纸鸢,本夏今日这装扮可好?”
纸鸢思索片刻不得不道:“与娘娘平时的装扮完全不同,不过娘娘您穿什么都好看。”
“包括丧服?”
夏妃的话让纸鸢一愣。她笑得极美,笑中略带凄凉。
“允妃死了,本夏不过是想到她的处境为她感到悲哀而已。夏中女人何其可怜,生不由己,死不由己。”
“听说允妃是得了风寒一病不起才越拖越重,只是可怜了轩奇小皇子,这么小就没了娘。”
夏妃冷冷的看着窗外细雨:“是啊。这风寒可真能要了人命。”
“如果我也染了风寒死掉了就好了。”
夏妃自言自语道。纸鸢卟嗵跪下来猛磕头:“娘娘多福多寿,娘娘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夏妃轻甩手上的水珠:“请来吧,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丫头,哪里就这么笨了。如果要死,我也和他一块死了。”
她轻叹口气,看着窗外晰沥的雨落个不停。
“皇上驾到。”
纸鸢刚站起来又跪了下去,夏妃薄纱如云,行走时彩带飘飘,身轻似燕。她柔若无骨的叩头朝皇上下拜口称万岁。
“起来吧。”
皇上将她扶起,仔细端详着夏妃的容颜:“爱妃还是这般令朕魂牵梦索,为什么穿得如此单薄,纸鸢,还不为你主子拿件披风来。”
纸鸢慌忙应了声是,整个房间里只留下皇帝与夏妃两个人而已。
“爱妃近来可好?朕有些时候没来了,是朕冷落你了。”
夏妃万分娇羞的缩进皇上怀中搂着他的脖子:“皇上日理万机,臣妾虽然心里一直挂念着皇上,却怕皇上不开心。而且臣妾听说雅妃性子温柔,能歌善舞,皇上有雅妃侍候着,臣妾也很放心,只是这些日子皇上没来,那些露珠恐怕要干了,臣妾唯恐皇上吃不到清爽可口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