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开玩了。当时,如果高珏“识相”给他们塞五十块钱,十点就能完事,要是不表示,那等午饭前吧。
没有想到,高珏这个不识相的,竟然是块铁板。
“希望如此。”高珏冷冷地说了一句。
欧阳培兰扫了一眼钱光琪,说道:“钱光琪,这件事,我暂时相信你是真的不知情,给你一天的时间,给我一个交待。如果不实,就要麻烦纪委介入了。行了,没什么事了,大伙都回去吧,也该吃午饭了。”
言罢,她站了起来,率先向外走去。她走了,其他的人,自然都要跟上,不过要比她讲究些,最起码也得跟高珏客气一句,说些“保重,好好休息”之类的场面话。
下午一点半,欧阳培兰给沈逸田打了个电话,让他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一趟。
沈逸田明白,肯定是要说港口的事,只是不知道,欧阳书记是什么态度,有何打算。
来到办公室,欧阳培兰象征性地比了一下旁边的沙发,说了声“坐”如果说,她在高珏的面前像块冰,那在别的男人面前,简直都可以用冰山来形容。
沈逸田坐下,他知道,在欧阳培兰面前,不用扯那些没用的客套话,于是说道:“欧阳书记,不知您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呀?”
“有些人做事,实在太没有分寸了。”欧阳培兰淡然地说道。
“啊是”沈逸田应了一声,但猜不出欧阳培兰话中的意思。难道是说,高珏做事没有分寸。
“南湾县这才安稳下来几天呀,又要整出事儿来,是不是看我刚进书记,怕我太闲了。港口那边,其实我是不想管的,太敏感了,沾上之后,就很难清白。这个道理,很多人都知道,可是还都愿意往上面贴。好了,又出事了。幸亏还不大,来得及。”欧阳培兰再次冷冰冰地说了一番。
但她的话,实在说的模棱两可,也不知是说高珏,还是说他沈逸田。沈逸田连连点头,说道:“您说的没错。”
“三个和尚是闹,两个和尚是打,你说怎么办比较好呢?”说话间,欧阳培兰凝视向沈逸田。
这句话,沈逸田听的明白,微笑地说道:“那只能留一个和尚试试看了。”
“这倒是个法子。一个和尚。”欧阳培兰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你觉得哪个和尚应该走呢?”
“我知道了。”高珏现在,已经把矛头指向石开,在医院的时候,欧阳培兰特地给压了下来,只让钱光琪先行处理,这是一个缓冲,可以大事化小,也可小事化大。到底是大是小,都能在欧阳培兰的掌控之中。欧阳培兰现在这么说,无疑是想将事态缩的最小,但有个前提,只留下一个和尚。也就是说,只要石开主动退出,这件事,便这么算了。
“老天一向都是公平的,便宜不能让总让一个人占,我这个人,也一向公平。”说着,欧阳培兰抬起了右手,如玉般的手掌,五根手指,好似葱笋一般。她先看了看手心,又看了看手背。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沈逸田也明白了欧阳培兰的意思,既然这样,这一次,就让给高珏吧,谁叫是石开先惹的祸呢。他点了点头,说道:“多谢欧阳书记。”
“客气了。好了,你先回去忙你的吧。”欧阳培兰满意地额首。
“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沈逸田离开了书记办公室,等房门关上,便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高珏吗?”
“欧阳书记,您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晚上,老地方。”
“我的伤”
“嘟嘟”
高珏本想说,自己的伤还没好,现在干不了那事,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欧阳培兰已经把电话挂了。
病房内,现在没有人,他无奈地一笑,将手机放到一边,心中暗自讨道,这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想要不去,也行。
可现在毕竟有求于人,外加当初还是有约定的。再者说,每一次自己和欧阳培兰做那种事,也不是纯做,欧阳培兰都会说一些重要的事情。自从自己伤了,欧阳培兰就没找过他,也算是比较仗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