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到一篇文章,里头提到了林语堂先生说的“一个人的幸福有4种”:一是睡在自家的床上,二是吃母亲做的饭菜,三是听爱人说情话,四是跟孩子做游戏。在评论“林先生的幸福”之前,我先去查了一下关于林先生的底细,以免话说过头有造次之嫌。
林语堂(1895年10月3日~1976年3月26日),福建龙溪人,原名和乐,后改玉堂,又改语堂, 1912年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在清华大学任教,1919年秋赴美哈佛大学文学系,1922年转赴德国入莱比锡大学,专攻语言学,1923年获博士学位后回国,1945年赴新加坡筹建南洋大学并任校长,1952年在美国与人创办天风杂志,1967年受聘为中国香港中文大学研究教授,1976年在中国香港逝世。
一件中国式的淡灰色长袍平整地自上而下伸展开去;双臂微抱,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只灵性十足的艺术家之手;手指随意地夹了一杆半尺多长的精致烟斗,纯然一派绅士气和道家的仙风道骨。
林语堂出身于一个农民式的乡村基督教家庭,是道地的乡下人;他曾是基督教学校上海圣约翰大学的高材生;曾执教于清华大学英文系;曾留学于美国哈佛大学和德国莱比锡大学,并获得比较文学硕士和语言学博士学位;曾执教于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厦门大学等高等学府。
在20世纪中国文坛上,林语堂是个经历非凡、很有个性、也是具有世界性影响的风云人物。有人曾说:“全世界大多数的外国人只知道中国有两大文人:一位是德配天地的孔夫子;一位是学贯中西的林语堂。而事实上‘夫子之道’也多半是经过林先生的彩笔介绍给外国人的。”(见1965年7月28日联合报大陆社纽约航讯)作家林海音也说过类似的话:“本世纪的中国人能成为世界性作家学者的,我认为只有林语堂一人。”(林语堂著作等身,萧南选编衔着烟斗的林语堂,四川文艺出版社1995年)这一赞誉虽有些夸大其词,但从世界文化交流的视角看,从作家学者对世界影响的广泛性、深远性上说,这一评价不无道理!
然而,由于各种原因,长期以来,中国大陆对林语堂的评价一直不高,对他的文章人品也颇多微辞,这不能不说与地域、历史和文化的隔膜造成的误解与误读直接有关。当年,许多人批评林语堂作品不合时宜,而林语堂则接过这句话意味深长地说:“我是个不合时宜的人物,但我的书主要是写给数十年后的人看的。”从这个角度看来,我们应该重新认识林语堂。
下面,我准备开始针对林先生的四种幸福,谈谈自己的感受。首先,我想对林先生说,您估计还不知道吧,大陆早已经不用粮票布票了。
林先生说,第一种幸福是睡在自家的床上。幸福吗?我看未必。
自家的床上比起五星级总统套房来,你觉得睡在哪张床上更幸福些?即便没有总统套房,家里的床估计也未必有小情人出租屋里的那张简陋的床睡着温馨吧。还有,何为自家?心若不在,家即不在,于是便可以处处是我家,我看到那时,估计睡在哪个“自家”的床上,你都不会踏实,不会感到幸福了。试看当今一个个灯红酒绿的晚上,有多少放荡男儿,睡在了别人家老婆的床上,睡在了偎香揽玉的温柔乡,他们不知道有多幸福多刺激,醉生梦死。乞丐若能在饱食一顿后,睡在一个风不吹雨不打的屋檐下,他就感到无比地幸福了,其实蚊虫和潮湿对他来说都无足挂齿;一个长期流离漂泊的人,若是真的有一天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睡在自家的床上,他可能也有些不习惯,有何幸福可言?!想当初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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