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响亮。
肥猪从地上爬起來,指着我的鼻子说:‘臭小子,你竟敢出手大人,你要付出代价的。’
我正在气头儿上,我说:‘打你个贱种还是小事儿,我还要砸你的车呢。’
说完,就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砖头,向着那辆宝马车就砸了过去,不一会儿工夫,宝马车的车玻璃就被砸的稀烂。
车体上也被砸出了几个大坑。
肥猪就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过了不一会儿,就有几辆警车呼啸着向着校门口开过來了。
之后,我就被住进了派出所。
事后我才知道,这头肥猪,是一个私人窑主,在西部山区开着好几个矿山,资产有几个亿。在这一带很有來头儿。
我既然打了他的人,砸了他的车,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我很快就被判了刑,有期徒刑五年。
学校也开出了我的学籍。
我从一个大学生变成了一个阶下囚。”
老大讲到了这里,就沉默了,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情景之中。
胡斌已经听上瘾了,他听起來简直有种听武侠小说的感觉,现在老大忽然间停下來了,胡斌就有点沉不住起了。
他就催促老大说:“那后來呢。”
老大并沒有马上接着说话,而是又叨上了一支烟,慌得胡斌急忙就为他点上了。
“大哥接着说,我太崇拜你了,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大哥快说吧。”
老大吸了几口烟就接着说道:“兄弟,那一阵子,大哥我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啊,因为那个暴发户除了让我坐了牢,还要我包赔他的那辆宝马车,宝马车,一百万啊,我哪里有那么多钱。他就提出让我的父母來陪。我的父母养出我这么一个不孝的儿子,已经花掉了血本,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于是他们一气之下,就和我断绝了关系,宣布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我于是就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我将要面对的就是在牢房里住五年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是万念俱灰,毫无希望了。”
胡斌听到这里也不由得严肃了起來,似乎那个备受煎熬的小伙子就是他自己似地。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老大自己又讲了起來。
“不过,我沒有住上五年,我两年多一点儿就出來了。”
“大哥,那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你在监狱里表现的好,他们把你提前释放了。”
“不是,是有人暗中帮了我大忙,要不我这辈子就彻底完蛋了。”
“大哥说说,是什么人暗中帮了你的大忙。”
“是我在大学里的一个好同学,我们关系非常地铁,他的老爸很有能力,也很有钱。于是就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求老爸为我托人事情,找门路,托关系,还暗中花了很多钱,于是我住了两年就出來了。“
“你的这个同学对你真好啊。“
“我们关系太铁了。在大学里不分彼此的。”
“你的这位同学现在在干什么。“
“他出国留学了。“
“他的老爸呢。“
“他的老爸就是咱的干爹。“
胡斌着才惊讶地叫了起來:“哇,原來是咱干爹呀。“
“是呀,干爹对我恩重如山,我一辈子也报答不了他的恩情。“
“干爹这个人真好啊。”
老大又抽了几口烟,叹口气道:“出來之后,我已经已无所有,山穷水尽,我只好投靠干爹了,于是我就上了干爹的船,从此走上了这条道儿上,屈指算來,我进入这一行,已经快三个年头了。“
“大哥真不简单,才四年就混成老大了。“
“都是拼出來的,我既然沒有别的出路,就全身心地为干爹效劳,那里最危险,我就出现在那里,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信念,我的一切都是重爹从新给我的,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干爹。入了这么这一个行业,很多时候都是提着脑袋干的。兄弟,你看看我这里。”
老大说着话,就一手撩起了衣襟,胡斌就看到了他的前胸和后背上有好几道伤疤。
胡斌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是一阵浑身发冷。
胡斌心里想,怪不得别的哥们儿都光着身子,穿着大裤衩,而老大总是穿得很严实呢。
讲到了这里,老大说:“胡斌,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休息了。”
“大哥也早点休息吧。”
“胡斌,你住哪儿。”
“我租了一间房子。”
“那我送你回去。”
“谢谢大哥。”
两个人于是就走出了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