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太完美了,珍品啊。”
仔细欣赏了一阵就交给了胡斌。
胡斌就又装进了匣子里。
两个小时不到,就來到了省城的出口。
他们下了高速路,向着市区驰去。
最后,他们就來到了省政府招待所。
登记了一下,就住进了会议筹备处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稍事休息后,金老师就胡斌说:“明天一开会,杜副省长就沒有时间,今天是一个机会。过一会儿,咱们就到他们家里去。”
“好的。”
“我和他们打一个电话。”
金老师就掏出手机和杜副省长的打了一个电话。
“姐夫,我是金波。”
“你过來了吧。”
“刚刚过來,今天我想到姐夫家里去登门拜访一下。”
“不哟名说得那么客气,你就过來吧。”
“我还带着一个人呢。”
“谁呢。”
“我的那个叫胡斌的学生。”
“哦,想起來了,夏天他來过家里。”
“是的。姐姐在家里吗。”
“也在呢。”
“我们马上过去了。”
“來吧。”
金老师就挂了电话。
他对胡斌说:“胡斌,咱们马上过去,杜副省长还记着你呢。”
“是吗,我太幸运了。”
金老师就对秘书说:“小吴,你就在楼下吃饭吧,我和胡斌串一个门儿。”
就对司机说:“走,咱们下楼。”
三个人就离开房间,來到了楼下。当然胡斌不会忘记抱上他带來的那件宝贝。
三个人坐进车里,就向着杜副省长家里驰去了。
一路上胡斌显得很激动,他知道,有金老师极力保举,这一次他一定不会空手而归的。
金老师忽然看着胡斌说:“胡斌,上一次到杜副省长家里的情景,你还记得吗。”
“记得呀,简直是历历在目呢。”
“那你见到杜副省长,该怎么称呼呢。”
“就喊杜省长把,不能带副字的。”
“那见到杜太太呢。”
“就喊阿姨啊。”
“全错了。”
“在怎么错了。”
“胡斌, 你忘记了,上一次,你可是忍了认太太干妈的呀。”
胡斌这才想起來,的确是有这样的事儿,回到市里之后,早把这样的事儿给忘记了。
胡斌说:“金老师,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什么事儿也能忘记,这样的事儿可不能忘记。”
“那我一见面,就喊杜副省长爸爸,喊杜太太妈妈了。”
“就该这样啊。”
“只是怕到时候喊不出口。”
“习惯了就好了。你以为人人都能做他们加的干儿子吗,他们做干爸干妈也要付出代价的。”
“金老师,我明白了。”
胡斌心里想,奶奶的,现在是什么时代,是拼爹的时代,自己的亲爹沒有本事,找个有本事的干爹有什么不好。这沒有什么不好意思和丢人的,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笑贫不笑娼,人家为了升官发财,什么事儿都干的出來,我喊人家一声爹,有什么不可以。有了这个干爹做后盾,我以后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正这么想着,车已经进了一个深宅大院。
又转了一个弯儿,就在一个小院落的门口停了下來。
司机沒有下车,胡斌就和金老师一起下來了,手里抱着那个小匣子。
金老师按了一下门铃。
不一会儿,家门就开开了。
來开门的是家里的一个保姆。
“姨夫过來了。”
“过來了,我姐夫和姐姐在家吗。”
“在呢,在等着你们呢,快进來吧。”
就带着金老师和胡斌进了家里。
走进客厅里。
就看到杜副省长和爱人,坐在那里。
见他们进來,都站了起來。
杜太太一眼就认出來了胡斌。
“胡斌,你也过來了。”
胡斌就说道:“爸爸,妈妈,我來看看望您二老了。”
听了胡斌的话,杜副省长吃了一惊,他就知道一定是是老婆认这个年轻人做干儿子了。不过看这个年轻人也很优秀了,既然木已成舟,就这么着吧。
杜省长也说:“金波,胡斌,快坐下。”
金老师就和胡斌坐了下來。
说了几句话。
杜太太就说道:“正好,你们过來了,咱们就在家里吃饭吧。”
就让家里保姆,摆上了桌子,把饭菜端了上來。
因为连襟來了,而且今天又认了一个干儿子,杜副省长就很高兴,就拿出了家里最好的酒。大家就围坐在一起,酒宴于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