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安葬了母亲,在家里住了三天,为母亲上了坟,就又把家里的后事处理了一下。
收到的那么多白布,他留着也沒有什么用,就全给了家族里其他的人,还有丧事剩下的肉和馒头,也全分给了街坊邻居们,大家分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心里对胡斌充满了感激之情。
于是,胡斌就决定回市里去了,因为不管出了多么大的事儿,一切还得继续啊。
回城的头一天晚上,胡斌就把族里的人叫了过來,问他们的生活怎么样,还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出來。
族人们虽然都过得不怎么样,但是也不好意思提出來。因为在村子里,流行这样的话,那就是人家再有是人家,和自己无关。
胡斌想,母亲这一去世,以后回家的次数就肯定要少了,不如就给他们一些念想。
胡斌于是就一家给了他们两千块钱。
胡斌说:“我常年在外,很少回家,各位叔叔大伯,哥哥弟弟沒有少为我家里操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钱不多,过年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卖身衣服吧。”
这些儿个家族里的人,面面相觑起來,他们说:”胡斌,我们怎么能要你的钱呢。"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还是都收下了。
他们纷纷表示:"胡斌,你在外面就放心吧,过个清明十月一什么的,我们替你为你娘烧纸,给坟上添土。”
胡斌说:"谢谢各位叔叔大伯了,不过每一次烧纸的日子,我都会回來的。一來给父亲母亲上坟,二來也來看看各位长辈。”
那些个族人们就很是感激。
胡斌又对家里的保姆,说:“嫂子,你以后还住在我家里吧。”
保姆不好意思地说:“大妈都去世了,我还住在你们家干什么呢。”
胡斌说:“嫂子,你家里的房子破得不成样子了,还是住在我家里吧,以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老人们不是说过吗,房子一直沒有人住,也不好。”
胡斌这么说,无非就是找一个让保姆住下來的理由。胡斌是这么想的,人家伺候了娘好几年,她家里又那么穷,自己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让她住在家里,不是两全其美吗。
嫂子说:“既然胡斌弟这么说了,哪我就住下來吧,实话说吧,在你们家里住久了,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嫂子就一直住下來吧,什么时候,你们家里有了钱,自己盖上了新房子,再搬过去。”
保姆就不好意思地说:“胡斌弟。”
保姆欲言又止。
“嫂子,你怎么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保姆忽然间就留下了眼泪:"胡斌弟,我真的太对不起你了,我沒有把大妈照顾好。我要是操到了心,也许大妈就。。”
胡斌说:“嫂子心理不要难过,你做得已经很好了,我一辈子都感激你。”
“胡斌弟,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我就在家里一直供奉大妈的灵牌,一天三上香,保佑大妈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快乐。”
“谢谢嫂子。”
胡斌说完,就硬塞给了王嫂子两千块钱。
第二天上午,胡斌最后一次到了坟地,在母亲的坟上看了看,跪下磕了一个头,留下了几行热泪,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坟地,回到了村子里。
离开的时候,村支书和村长,以及族里的人就为他送行。
胡斌含着热泪对大家说:"各位父老乡亲,感谢大家对我家的帮助,以后你们有什么难事儿,就和我打电话,我一定会极尽全力的,你们如果到市里去,一定要去找我,我全程陪伴你们,吃住全管。"
支书说:"胡斌,下一次什么时候回來。"
胡斌说:"沒有一定,年头不一定回來了。"
村支书和村长说:"你要是不回來,我们说不定就找你去了。"
"欢迎,欢迎。"
胡斌这才想起來,他曾经承诺过他们,说是等桥西区的工程开工了,给他们找一点儿活儿,沒有想到因为事儿多,把这事儿给忘记了。胡斌知道他们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在母亲的丧事儿上,他们提出來不好看,恐怕早就问他这个事儿了。
现在母亲的事儿已经过去了,答应他们也就无所谓了,再说了,他们在母亲的事儿上也出力不小。
胡斌于是说道:"两位大叔,上一次答应你们的事儿,你们不要着急,我一直沒有忘记呢,只是现在工程才刚刚开始,现在还用不到咱们,到了中后期,我一定会让你们过去的。"
两个头人说:"胡斌,我们沒有着急,我们知道,你是一个肯顾恋乡亲的人。"
胡斌就对着族里最有威望的一位叔叔说:"大叔,等我说好了,咱们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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