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是她与母亲的最后一面,没有太多的话别,母亲便合上了双眼,那时的她已经在跟随组织训练了,对于死亡其实并不陌生,但她从没想过,在她眼中如神明一般的母亲居然也有死去的一天。
“她是为了我们村子”母亲火化那天,月老村长给钟神秀讲起了关于她母亲的事:“那伙人是印缅边境的流子”
“以她的本事,对付这群流子是绰绰有余的,都是我们我们害了她”“她的手脚都有折损,精神也有些恍惚,看上去是被人下了药折磨了一段时间。
但这些都算不得什么,她在最后关头引爆了对方基地里的军火库,脏腑受损极为严重”钟神秀捏紧了拳头,虽然才只十岁,但已经比腰背佝偻的老人看上去要高出一截:“那些人”
“他们都死了。一个不剩”老人摇了摇头:“她没给你留下报仇的机会,或许也是想让你活得更自在一点,”
“那我究竟能做些什么?”老人也知道她心中愤懑难平,想了许久才语重心长的念道:“她这辈子做了许多事,是为了守护她想守护的人,那你,便去守护你想守护的人吧!”分割线
“妈妈妈妈”往事涌上心头,钟神秀下意识的呼喊出声,整个人汗毛竖起,陡然间从梦境回到现实,但比起失去亲人痛苦的梦境,她所要面临的现实似乎更加残酷。
“嘿醒啦?”“醒了!”随着两道男人的淫笑声传来,钟神秀哪还不清楚自己如今的处境。
她下意识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自己依旧身处于那满是刑具器械的小屋里,不同于以往的是,这群淫棍今天除了给她准备了一套裸露性感的情趣内衣外,更是将她摆成了跪立姿势。
而她所身处的床垫下竟是事先剖出了四块,分别将她的四肢完全陷入其中并用铁环锁住,使得她除了腰身与头部能够扭动外,整个身子完全无法动弹。
站在她身前的是一位发量不多的老男人,钟神秀并不认识,但从他们这些天的言语里,她隐约能推断出他的身份,他是深海大学的副校长,和祝运龙、蔡鹏一样。
国家的蛀虫罢了,相对而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才更让她觉得不忿,他是弟弟钟致远的同寝室友,同队队友,然而在欲望的深渊里毅然选择了背叛。
当初自己来京北还只给他小惩大诫,害他蹲了许久的监狱,可没想到如今,他仍然不知悔改的出现在自己跟前。
“怎么,还没搞清楚状况呢?”见钟神秀目光仍旧有些迷茫,身后的侯志高稍稍靠近,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直将自己那张丑陋的嘴脸杵在了钟神秀的眼前,又指着她四肢所困的床垫笑道:“喏,今天给你玩点新花样,让你明明白白的当回母狗!”
原来熊安杰忙着收拢马博飞旗下的股份,平日里便带着赵家的两兄妹去到李青青的别墅里盯着,这偌大的实验基地便交给了他们几个,临走之时也只留下了一句吩咐:好好调教!
熊安杰的这道命令无疑是让这两只色中饿鬼乐开了花,这几天几乎没日没夜的操弄着这个足有一米八五身高的大号美女,然而这女人终究是被春药给洗了脑。
虽然长相身材都是一流,可整个人在药物的影响下几乎便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僵硬,脸上的表情除了抽搐便是狰狞,随便肏上几下便会绝顶高潮,刚开始两人还肏得起劲,可久而久之便也有些乏味,找沉迷于器械研究的蜘蛛一商量,这才搞来了如今这套行头。
特制的床垫除了能固定女人手脚,更是连接了总部电流,一旦这女人有挣脱的迹象便会触发电击,随时都可让她晕厥。
而身处总控室的蜘蛛便可趁着她昏厥的时间将春药再次输入,让她恢复到母狗状态。有了这几重保障,连小心谨慎的黄国栋此时也甩开了手脚。
他大步向前,单手捏在钟神秀的下颚位置,直视着钟神秀那要吃人的眼神:“嘿,像平常那样搞条母狗实在没意思,今天就想瞧瞧你这张脸,对,就是这个眼神。”
侯志高闻言也赶忙凑了过来,果然,早已绑在一条船上的两人如今也与熊安杰有了一样的兴趣。
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无助的嘶吼与哭喊,他们不会有一丝的怜悯,有的,只是更为兴奋的变态欲望。
“黄校,我就不客气了!”侯志高大笑一声,随即回到钟神秀的身后位置,双手轻轻抚摸在女人那受困于床垫的长腿之上,惹得女人身体一阵抗拒抖动。
然而侯志高却是对此早有预料,快速脱下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持枪上阵,自后方掰开女人翘臀之下的鲜美嫩屄,修长的黑枪径直插入,毫不费力的顶在女人花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