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放按照古心田的吩咐,当然不会和西京市的领导直接说出是首统的指示,而是说组织上的决定。
这话许放不但说的底气很足而且理由也很充分,他现在既是国办的主任又是古心田的私人秘书,国家领导班子会议决定自然要由他负责下达,而古心田的指示当然更是由他来向下授意。
所以下面的人接到许放的电话不但会马上照办,而且也无心思寻思许放传达的是谁的指示。
首先接到许放电话的是西京市的党委书记魏森泉,然后又给西京市长付文清打了电话,告诉对方组织上已经决定让西京台长金圣绯赴任市广播电视报刊新闻局局长的事,并告知魏森泉正在操作。
读者千万不要误会这是许放按照一、二把手履行着程序。
其实地方的一把手是市长。
那为什么许放不按着正常程序来走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呢?这是任行当年推出的改革并由接任的古心田所做的第一件在夏华国被誉为头等政改的大事。
主管行政的市长是地方的一把手,但他并没有人事的任免权,人事的权力都在二把手党委书记那里。
这样看来党委书记的权力似乎很大,其实不然,他完全没有行政管理权力,就是说地方的市长怎么做想干什么,党委书记无权干预也不许插手。
这就是党委的事由党委来管行政的事由市长来管,谁也别逾越权力范围。
所以许放先给书记魏森泉打电话就是让对方开始办理这事,而随后向市长付文清通报,就是让对方提前知道他领导下的一个部门领导要调换了,这是让市长做好心理准备。
古心田这样的改革在下面厘清了权力的纠葛,但在国家这个最高层面上则还是无法彻底撇清的问题。
因为国家这个层面不存在具体操办人事的党委一类的组织,所以这个权力自然落在了参政院和民政院的手里。
而现任的民政、参政两院的院长恰恰和古心田有着说不清理还乱的错综复杂的嫌隙。
当时作为双方博弈的一种妥协,古心田推出了这个制度,也就取消了副首统一职,这也让他一直看重的向正仁再也无法坐到这个位置。
只能是夏华国的四把手就是总理的位置。
所以当初身为古心田人的向正仁,每每提出他心意的部、省方面的人选时,首先就在参政院里就会卡壳,更别说提交到更高一层的民政院来表决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西京党委书记魏森泉在时近二十年前,也就是金圣绯刚到西京台工作的时候,还是西京台的副台长。
面对金圣绯这样一个美貌与智慧并存并透着一种浓浓优雅气质的女孩,当领导的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虽然魏森泉早已结婚多年,但作为当时金圣绯的主管领导魏森泉也是金圣绯众多的倾慕者之一。
以金圣绯的精明当然知道魏森泉想要得到什么,但她向来是一个有追求理想的女人,她不是那种靠漂亮的外表得到丰衣足食阔太太的生活的人,当然更不屑于做某个领导的小三。
金圣绯更清楚她更不能得罪直接领导魏森泉。
所以面对魏森泉各种赴宴的陪客邀请她可以来者不拒,但想要的更多则没门。
考虑到魏森泉总是遭到她的婉拒会有所「报复」,金圣绯不时适时地用话敲打魏森泉,「领导您别和我这个小女孩一般见识啊,你要是怪罪我这个小记者,那我还不得饭碗不保么!」
每每听到金圣绯这话,魏森泉就有种无法得到却又干着急的心痒,这愈发的让他觉得金圣绯这个看着初涉世事的小女孩其实不简单的很。
「真是如狐狸般精明的女孩啊!」。
魏森泉为自己不是一个精明的「猎手」感到沮丧。
2年之后魏森泉调到了现在的广播电视报刊新闻局人局长,虽然几乎没有了和金圣绯再联系的机会,但一直关注着让心痒尤让他无法放下的金圣绯。
一步步关注着金圣绯有一名普通的记者成为西京台的首席记者再到金牌栏目的主持人,到嫁给钱谦同,魏森泉也多少看出了金圣绯是那种干大事业女人的潜质。
直到后来钱谦同的由西京的老板成为国家的首富,金圣绯也坐到了台长的位置,当时已是西京市组织部长的魏森泉都不得不叹服起金圣绯巨大潜能。
魏森泉清楚的记得当年就是市党委书记指示他直接安排人对金圣绯进行考查。
而这样的考查其实就是走走形式而已,自己不如干脆在此时做个顺水人情,也缓解一下当年金圣绯对他的印象。
其实魏森泉不通报这个信息,金圣绯当时已经开始在台里主持工作了。
面对魏森泉突然的来电,金圣绯没有故作惊喜也没有显得意气用事的冷淡,而是很客气地对魏森泉的电话表示了谢意。
毕竟十多年的风风雨雨已把她锤炼成一个成熟大气不让须眉的女人。
对于当初魏森泉的垂涎她已有了对男人的足够理解,虽然对她来说并不是很愉快的过往。
但毕竟魏森泉还不算小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绝而利用领导的权利来报复她。
所以面对时隔十多年魏森泉的再次相约,金圣绯也没有回绝。
那次见面对魏森泉一生来说都是大事件。
因为这次见面他也彻底折服在金圣绯的脚下。
那天在西京饭店的见面金圣绯穿着一套淡绿色的白领女性裙装,裙子下露出完整的肉丝包里的纤美小腿,脚上是一双浅绿压花暗纹的鱼嘴高跟鞋,看着就让人感到一种清新舒爽的感觉。
离开了电视台虽然后来因为工作上的关系也偶见金圣绯几次,但像此时和金圣绯坐在一起近距离接触,是魏森泉离开电视台的第一次。
而此时他也真切感到岁月的时光已把当初靓丽的女孩打磨成了雍容华贵的妇人,那种成熟女人才能散发出的高贵魅力让他无法不心动。
但魏森泉这时的心动显然已不是当初那种欲占有的心动,是倾情抑或仰慕魏忠一时无法说清。
虽然两个人在一个莫大的包房里就餐显得冷清,好在魏森泉早已有了准备,在和金圣绯互相客套了之后,魏森泉就主动谈起了过往,并说自己早已看出金圣绯当年的潜质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所以当时就特别关心金圣绯。
魏森泉似乎用现在的这样表态来消除金圣绯对他过去所作所为的看法。
这都是魏森泉事先构思好了的,并觉得在这样的场合说出很合适也很巧妙。
魏森泉说话的时候,金圣绯的话很少,只是必要的应和几句,直到魏森泉把该说的话说完了。
才微微笑道,「老领导你不用说,圣绯也是明白人,怎么能不理解当时你的关心爱护呢?圣绯现在还心里感激着呢,所以圣绯还想吃完饭后,还想和老领导叙叙旧,表示对你从前的谢意!」
魏森泉听完金圣绯的话一时真摸不着头脑了,听着对方的话好像很真诚,但看着金圣绯的表情却发现了有种让他心慌的诡异笑容。
魏森泉想婉拒,但却无法阻挡金圣绯此时绽放的魅力。
「金台长能理解我这个老领导最好,是啊,金台长提出叙叙旧当然更好了。」魏森泉略显尴尬地说着。
饭后,魏森泉随着金圣绯来到饭店内的39层,魏森泉当然知道这西京的39层都是总统级的客房,一晚就是10万元。
这又让他断然没有想到金圣绯把这次「叙旧」安排的如此隆重。
可是想到如今金圣绯一是贵为全国首富钱谦同的夫人,这10万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足挂齿的事。
随着金圣绯走入房间,更让他吃惊的事又出现了。
只见守候在房间已久的两个漂亮的饭店的女服务员,见到金圣绯进屋,急忙跪下问候着,「欢迎夫人回来,您辛苦了!」
随后膝行跟在金圣绯的后面,似乎他魏森泉不存在一样。
待金圣绯在客厅里的真皮沙发落座,两个女服务员为她斟上已被冰桶里的香槟递上去,又给她点燃了一只女士香烟,这才一个躺在金圣绯的脚下,另一个恭恭敬敬地跪在面前。
而金圣绯没有说话,只是一只香丝美足高跟踩在了女服务员的胸上,然后优雅地翘起一只嫩藕似香丝小腿,另一个女服务开始俯身舔舐起她的鞋底。
魏森泉当时看得都有些呆了,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楞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在这时做些什么。
「老领导怎么突然显得不自信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对金圣绯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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