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们所重视的。”
“可是..可是呼巴日是大萨满啊...萨满可是那木拉在世间的传达人...一个受了那木拉惩罚的人...又怎么会为萨满?听你这么说,那呼巴日的家人,见他生来就是受了那木拉的惩罚,才送到老萨满那里...这...”
禧湖义还真有些听着糊涂。索尔布速说呼巴日那佝偻畸形的模样,本来就是那木拉的惩罚。一个带着那木拉惩罚的人,又怎么会成为那木拉在世间的传达人呢?这却是前后矛盾的很!而且听索尔布速说...呼巴日出生在豁格家,他的家人见呼巴日生的畸形,是受了那木拉的惩罚,才被送去了老萨满那里。这样看来倒是应有不少,生来就是畸形受了那木拉惩罚的人,成了老萨满的弟子...那自然也应该有不少,当了萨满才对...
索尔布速摇头道:“并不是每个受了那木拉惩罚的人,都能像呼巴日这般受到大单于赏识的。在部族里是有着哪家的孩子,要是生来就是畸形的话,就会被送到老萨满那里,将惩罚从自己家族带走的传统。而那些生来便带着那木拉惩罚的人,也只有成为萨满弟子身旁人的身份,才能够让他们得到那木拉的原谅。但这些成为萨满弟子,生来就受了那木拉惩罚的弟子。能得到他们师傅老萨满认可,从而成为萨满的却也并不多。有的一辈子也只能是萨满的弟子,他们的师傅老萨满死后,则会继续跟着其他萨满当弟子,直到他们魂归那木拉为止。”
经索尔布速这么一说,禧湖义却也明白了,为什么呼巴日在部族里,这么不受部中各族豁格们待见。从索尔布速的话语里,在加上自己这些年来,对狼然部族的了解,也能猜到些这些生来,便被视作是那木拉对他的子孙们惩罚的人,为什么会受到部族众人的歧视。却是他们生来的佝偻畸形,是不能骑在马上,为他的部族征战的。
对于一个生来便注定要在马背上生活的族群。一个无法为他的部族骑马征战的人,多一个存在便会让他的部族,少一个能够骑马征战的武士。也就自然而然地便会被部族,视作是他们的神灵对他们不满的惩罚。事已,这些生来便被部族里的人们,视作是带着那木拉惩罚出生的人,自然就不怎么被部族里的人所瞧得起。
就像呼巴日一样,即便他出生在豁格家。但因他生来就是佝偻畸形的缘故,从而只能会被他的家人,送往老萨满那里成为一名,默默无闻的萨满弟子。而不能受到他那豁格的尊贵家族,在部族中应有的身份地位。
即便是现如今的呼巴日,他已然是伟大的狼然之子,身边儿最得大单于宠信的人。是身份尊贵的大萨满,却也依旧无法改变,他那生来就要伴他一生的佝偻畸形,所带给他的一生影响。却也注定了他,一生都要活在,生来便是那木拉神,对他的子孙惩罚的影响下...
这样看来呼巴日却也当真在部族里,不怎么受部族豁格们待见。更别说谁愿意将自己家的女子,嫁给这么个身负那木拉惩罚的人为妻了。
“这趟送先生回关内,倒也让我不用去看我那好友,嫁女儿的亲事了。唉!见不到倒也好!”
索尔布速说着话,却也依旧透着些,很是无奈的语气。他倒是能靠着这次,送大单于的这位关内来的也里该,算是自己多年的老朋友禧湖义,回关内的这些时日里,避开自己好友泰布朗家的女儿额莫苏,嫁给呼巴日成亲的日子。倒也当真是不见为净。不然的话额莫苏与呼巴日成亲之日,自己也肯定要去参加的。
本来自己就对呼巴日,娶额莫苏的这门亲事,就像自己的族人们一样很是不满。但这一切却也都已然成为了事实。却是无法再去更改的。当今日禧先生与大单于拜别后,自己就要护着禧先生一起启行了。也不知回来后会听到些什么,关于额莫苏与呼巴日成亲的事来...
直到禧湖义与索尔布速,来到大单于所在的毡房前,索尔布速才停下了,自己那一路上对禧湖义,所说的关于自己族中好友家女儿,将要嫁给呼巴日的话来。
在毡房前不远处便停下了脚步的索尔布速,则对着略微整理了下衣子的禧湖义道:“禧先生,我在外面等你。”
禧湖义则微微点头,却也不再多言。几步上前便掀起了,毡房的门布帘一角闪身进了毡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