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客时,见过他家夫人几面。也因此就惦记上了,魏老七家的夫人。再后来自己那也是下了好大功夫,买通了魏老七家里的管事和下人仆役。这才慢慢跟魏老七家的夫人勾搭上。
可还没勾搭几天,魏老七便在外,出了那档子事来。虽然那女人和她男人,因为魏老七没了那活儿,都被县府砍了脑袋。可没了那活儿的魏老七,也就不再像以前那般,整日在外逍遥快活。他也就没了机会,在偷偷儿去魏老七家里,和他家夫人勾搭。
最多也就是去魏老七家里,看望魏老七的时候儿,顺便见下魏老七的夫人。自己跟魏老七夫人的那档子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这事儿他也做的干净利落很是隐秘。除了魏家的管事和几个下人仆役知道外,却是再无旁人知晓。可这郑泽为什么说着魏老七的事,敬自己酒来?!难不成自己跟魏老七夫人的事,让这小子给知道了?!这,这也不能啊?!
正当喝下酒的吴之聚心里直犯嘀咕时,关子卖的差不多的郑泽,见吊足了对面洪述的胃口。而坐于中央主位上的夏示清,也显然有些在听自己说下去的意思,便又接着笑道:“我郑某人一不用绑,二不要挟。那三嘛~嘿嘿~自然要让那一大一小,都心甘情愿的伺候我了~哥几个也是花楼里的常客,难道就不知道,一些初次接客梳拢的娘子,也有些性子烈的?碰到这样的娘子,大多数就用媚药服之~那娘子身上的药性一发作,也就自然乖乖地,上了床来做了那事~”
洪述哈哈笑道:“原来郑兄,你是给那田户家的一大一小下了药了!哈哈!郑兄还真有法子的很!花楼里的药子,我怎么就没想到!还真别说~我以前梳拢的几个花楼娘子里,还真有因为性子烈,害怕伤了恩客给先服了药的~”
郑泽道:“也就那么回事儿吧~嘿嘿~不过真别说~那晚上还真有乐子~一边儿给那小的开/苞,一边儿还要跟大的乐呵~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这乐子一过,那大的一缓醒过来,就自己咬了舌头。唉!真是可惜了那身白肉!这一想起来,我还真有些不舍呢!”
洪述道:“那大的咬了舌头死了?”
郑泽双手一摊:“可不么!本来是快活事,没成想那大的这么想不开。一没留神就自己个儿咬了舌头!那小的,我也没留着。让人给送了回去。不过那家子田户倒是不知好歹。为了补偿他家死了人,我可是免了他家租子的。就连他那咬了舌头死的妻子,也是我掏的钱,让乡里打的棺子。可那田户竟然还想撺掇着乡子里闹事?!这还得了?这一来二去,我也就不能不管。要是乡子里的真让他给撺掇起来。那今年乡里的粮食,还怎么收?既然给脸不要,那也就不能怪我郑某无情了。后来我就让手下人,去了那田户家,一刀砍了那厮。那田户家的小娘,也不知怎么就疯了。看她可怜我在回来前,就把她许给了,在槐乡替府里看了好几十年大仓,没妻没小的驼背老汉。”
洪述听到这也已知道了,郑泽这风流事的前因后果。从而接着道:“郑兄这事也算是做的仁至义尽。再说了不就是个,在咱门子下面儿,种咱田的田户么。睡了他妻,又不是白睡。都已经给他免了租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要知道,就算是这些田户,种的是自家田地。那官府收的税子还少了?哼!这些个在咱门子里种田的狗儿,要不是咱们这些当主子的护着,怕是早被官府给盘剥的过不下去。不好好谢咱,还反过来闹事,当真是不知死活的很!来!来!来!郑兄,我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往后啊~洪兄你想要找乐子,大可来我家园子便是。~”
郑泽一边儿说着,便又自斟了一杯酒来,回敬着对面的洪述笑道。心里却是盘算起,要是洪述这小子,来了自家园子...自己还真要好好款待,这位跟内县荣家有姻亲的洪家少爷。最好是能让自己手下的商户,也能借着洪家的光,将铺子开到内县,收囤皮子的乡子里去!嘿!那样一来,我郑泽也就能,多条赚银子的路了!
看来少不得,要用自家园子里,花了大巴子气力,养着的那几个雏儿,来伺候洪述这小子!
“吱呀”一声轻响传来,却是还没等郑泽,将手里端着的那杯美酒,喝下肚去。屋门便被人从外给推了开来。郑泽也就没来由的,随着屋门开启就那么打眼一瞧。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酒杯也在下一刻,从手中滑落往桌上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