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向佐将我安置在他别墅的阁楼,也没强迫我,告诉我他已经在他府邸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装修好以后,我随时都可以搬过去住。我本以为多少也会碰到雷婧宛,尴尬到死,没曾想那天后他便去了台湾,据说正是陪雷婧宛去挑选月嫂。
日子,便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五天后的一早,古向佐便开车将我接走了。
“这楼不错,当初是准备做仓储管理,用料都十分牢靠。一共六楼,但每一层都十分宽阔,虽然在郊区,但附近两百米就是高速公路,也有政府开发的居民区,对于起步的公司,是成本低廉环境僻静,十分好的办公场合。“
古向佐穿着厚实的风衣,我边听边暗自点头。看着眼前还完全没装修过的框架楼,心情十分不平静。我被邹彦儒欺骗后温饱都成了问题,进入北上艺苑,我想能在北京买套房子,存点钱,工作之余偶尔去外旅游放松,便是极好的人生。开公司,我根本就没想过。
古向佐瞥了眼身旁的人:“需要多久。“
带着钢盔的包公急忙掏出设计图纸,道:“古老板,这管道电路早就铺设好了,按您说的先装修底部两层,赶工半个月就能做好。“
“赶工是要的。“古向佐笑笑,点燃支烟:”但质量更重要。“
“是,是,这个您放心我们一定用最好的装修材料和熟工做。“
古向佐点点头,跳下土坝,再掺我下去。走了半段路,他望着忙碌的工人,突然问道:“小薇,你说我也给婧宛开一家公司,方方面面做到她想要的最好,她能否只留下儿子给我,并不履行我们的婚约?“
我脸色猛沉,我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我不太想回答,甚至抛开他对我的恩情,我觉得他有些残忍。我戚眉半晌,很小声的问:“是雷小姐又惹你生气了吗?“
他冷哼了声,指梢突然触碰到我的头发:“她总不及你好,方方面面。“
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后退半步。他眉头微戚,笑的有些不适:“我是狼是虎让你这样怕。”
我一时间噎住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扯起嘴角,有些阴冷:“你觉得我残忍?”
我摇摇头,但不想对他那样圆滑,苦涩的笑:“只是站在女人的立场,雷小姐是您未婚妻,并且有了身孕,但您对她似乎总不满意。”
“怀了孩子,就要处处迁就,你们女人是否更加残酷?”他冷笑着侧过身,眼眸阴冷看着土坝:“雷婧宛在台湾想偷我对荣昌下一步的战略部署,给她哥哥做要挟我的筹码。她告诉我她只是恰巧看见感了兴趣而已,我也全当什么都没看见,只哄她好好养胎但我将她手机安装了窃取设备,我这样做,算不算残忍?”
我心里倏然一惊,有点心虚道:“也许她真只是恰巧看见了呢?”
“是么?”他笑的更阴冷:“一个只喜欢花钱购物攀比的女人,盯着一张密密麻麻的企划案记了近半小时,难道怀孕,真能让女人变了性情?”
我脸色更加难堪,不敢再说出什么。他见我脖颈往回缩,低低一笑,便摘下围巾替我围系,正在那时,我听见一阵引擎熄火的声音。
“什么?”
古向佐用眼角余光瞥了眼,低低一笑:“没什么。”
我点点头,便真当没什么。但十几秒后,我却听见让我心脏骤然紧缩的声音。
“都说古老板对待下属严苛生硬,看来只是温柔对人不一而同。”
我下意识便后退半步,躲开古向佐还在系带的手,脸颊僵硬的看着顾南轩在十来人围蹙中走下土坝。
“呵,顾总倒是对所有人都霸道约束,难怪与您共事过的职工都对您谈虎色变,可见尊重与威严。”
这大抵是很不客气的回应,我看见顾南轩的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阴冷而戏谑:“既然有人这样外传,管理自然还不算周严。”
我知道他是说给我听,似乎误会了什么,但我不想,也已经没那个立场解释。我拽了下古向佐,他纹丝未动,我只能退后去,问包公这里是不是下河村。
见包公点头,我心情便有些压抑。明明是巧合,但命运似乎总不让顾南轩彻底从我世界里消失。
我听见顾南轩笑道:“怎么,古先生亲自视察工地,这样小的规模?可十分罕见;还是心怡的小姐厌倦了城市雾霾,带她来这里采风?”
他笑声,是种很明显的耻笑:“倒是浪漫,但不怕雷小姐猜忌?”
我的脸色更加难看,古向佐低低一笑,道:“我听说顾总最近与一位姓童的小姐往来密切,郑夫人似乎也未曾干预。这我倒是与您一般,都得到夫人十成的信任,是男人所幸的事情。”
我看见随同顾南轩的王经理脸色已经有点难看,顾南轩却挥手示意他别多嘴。他越过古向佐,将视线直接钉在我身上:“戈薇,你的辞呈未交,我也没有批准。准确意义,你还是我的秘书。我出行没有秘书陪同,你却跟着其他人在这里采风,你觉得妥当?”
我紧抿着唇,我很不喜欢他这样故意为难我,难道他真想我们越拉越远?却听见古向佐笑了声:“自然没什么妨碍。”
“辞呈只是形式,既然昌盛不适合戈小姐,不牵扯项目企划,她自然有选择自己什么时间离开的自由。另外,顾总倒是小看了戈小姐,她可并非来跟我采风,准确来说,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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