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天,这天我坐在公司不远处居民楼下刚开的茶餐厅里,看着笔记本显示出数据,乐得心脏都在跳舞的感觉。
“晚了十七个小时,但第一批和第二批货真的已经售馨了!抛去成本人力和推广均分,净利润也有四十多万!关宁,我爱死你了!“
“去去去“关宁一把将我推开,单手撑脸看着手机里紫曦的照片,满脸痴呆像:”我才不爱你呢,我只爱林曦小薇姐啊,你说紫薇姐她是不是脑袋真被门夹过!我比邹鹏年轻,个儿高,帅的不要不要的,你不狠心拖欠农民工工资,收入也是可以,至少能供她好好玩好好乐!可她、她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
我已经掉钱眼儿里了,哪儿还有心思管他单相思的苦逼。我原本非常忐忑,并不是十分确定关宁的判断和估算是百分百的准确。但没想到,我们真的做到了!店铺的订单量和浏览数据,每一天都在井喷式的陡升,有了数据平台推广管理便看重潜力愈发大力的推荐,虽然随之也开始收取一笔不大不小广告费用,但这是个良性循环,前景可见的良好。
看客户在社交软件里的评价,他们对我们设计的款式,也是十个中至少有八分满意;古向佐替我请的设计师在能力与经验中虽然只占了经验部分,但对于第一次品牌主打,我十分注重质量,采用的都是极好面料,这给客户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也便算初步营造出了口碑的基础。
而有了这个基础,我便可以尝试去开设自己的门面,乃至做tv的广告宣传,虽然前路还有很多未可知,但这对任何人而言最艰难的第一步,我总算是迈出去了。
能用度外人,然后周天下,古人诚不欺我。我越看关宁,越是感觉喜欢,总感觉这货是上辈子有户姓招的人家养的一只叫旺财的猫转世过来的;彼时,他擦擦嘴角口水,意犹未尽收回手机,然后错愕的在我眼前挥挥手:“姐,你看啥呢?“
我不假思索:“人民币。“
“切!土财主,就只知道钱了,也不知道帮我跟紫曦姐说说好话!“他跨上皮包站起来,拍拍鼓掌的肚皮道:”那我先回公司了姐,让其他厂房代工的货物已经打包运过来了,我去看他们有没有搬到楼上去,我跟团队里的人也想出些好的id,得抓紧落实出来,可能过几天又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了那就这样吧,你要是和紫曦姐有约记得叫我啊,八八六“
眼看他出门骑着自己被叫做小粉猪的,粉色小摩托扬长而去,我笑了笑,紧接皱起眉,从包里抽出张文件。
这是份股权委托书,是准备给关宁的,百分之十的股权,公司上市后他就能成为除古向佐外公司第二大股东。
关宁是个看着单纯活泼,但做事态度严谨,上进心极强烈的男孩。他那天慷慨激昂时,我在他眼眸里分明看到了野望,他想要的绝不只是在一个职位混得风生水起,就像他自己总用邹鹏不思进取来贬低他一样,他想要的,是不断上升的成长空间,是期望逐步实现后更加饥饿的膨胀。
也许现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他跟我的感情不可谓不深厚,在昌盛第一次搭上话时,我就知道我们俩是天生很合得来那种。所以现在,我以解他脱困境的原因将他吸纳,而他同样是站在朋友立场,将我的公司当成自己的,竭尽全力,除了自己目标以外心无旁骛的帮我运营者。
但迟早有一天,他不会满于现状,我从一开始,就很明白他这样卖力的很大一个原因,还是紫曦,他想证明给紫曦看,自己是配得上她,有能力成为她的依靠,而不管作为朋友,还是极看重他能力的上司,我都应该尽可能满足他的需求。
只是,我想这家公司迟早有天是会跟不上他野心膨胀的速度,我也挺害怕那一天到来,除过公司的确需要他之外,作为朋友,哪一个又不怕感情被利益撕裂那种痛呢?但又不算怕,我信任他,也信任我们之间的感情。
看着这份合同,我苦涩笑笑,我想我拟定它是否太过急躁?毕竟他是最晚来公司的,还有年纪小的缘故,尚不能服众。旁人是否只是嫉妒不论,可在公司早期就让员工生出不平衡的心理,总也不算好事。但是
择优而取木尽其善,不久任,亦可超迁,作为领航者,还是需要活泛点。
我抿嘴笑笑,便还是掏出钢笔,在合同签署了自己名字,想等这次效益彻底落实后再交给他;正准备起身离开时,一个身影很自然坐在我的对面,让我脸色僵硬的,又放下了皮包。
我犹豫会儿,笑的很生硬道:“这种郊外对您来说该算穷郊僻壤,郑小姐,怎么有心来这种小地方的餐馆饮茶?”
郑君怡顾自放下皮包捡起菜单览约着,边笑道:“听说戈小姐的公司最近绩效突飞猛进,作为你前总裁的妻子,为你感到高兴,亲自来看一看,我想戈小姐是不会介意。”
我咬咬内唇,并未言语,只是抓起包便向外走去,我没工夫跟她虚伪客套,而她再尊贵,我不想伺候她她也轮不到那个份儿;
她却戚眉抓住我的手腕:“急什么?一家靠男人开起来的小公司,困顿数月打不开销路,直到最近才小有起色。差你几分钟,能损失几块钱?”
我冷笑声,猛甩开她的手:“郑小姐,我请你嘴巴放尊重你应该清楚我没有再纠缠过顾南轩,你已经没有立场和我这样说话;另外我的公司是古向佐帮我开的,但正式开业后他没动过半分资源和人脉为我铺路,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营造的,就算关宁,那也是我亲自招收的,五百万数额,换做别人也并不定会有这个魄力投资给他。所以,你没必要酸我什么,我心里太平的很,并不虚。倒是你郑小姐,是个人都知道,你是你父亲一手教出现在的本领,没有他的底蕴,你现在也未必有趾高气昂贬低别人的资格!”
她戚眉盯视,食指在桌面划着弧,声线阴冷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不想让阿南心里不舒服,在你对我说出这种话的同时,你半个名字已经刻在碑上。”
“是不想让他不痛快,还是你压根就没那个本事,不敢遭来他的怒火啊?”她如此踩扁,我便笑的更不屑挑衅道:“郑小姐,你自己又知不知道,你的每一句话都像逗乐宝典里的篆刻,总能让我啼笑皆非?你曾今说被自己丈夫不信任的妻子,简直是个笑话,那时我还为你感到悲伤,现在我真觉得你就是个笑话!你口口声声为了顾南轩好,却利用他对我的信任,差点造成他数以十亿记的巨额损失,只因为对我的记恨!你总这样威胁我,用轻蔑口吻贬低我好像我是随你揉扁搓圆的虫子,但身价上百亿的大老板可能都做不到、最让你心里感到不舒服的,恐怕也就是我吧?所以我很荣幸,真是太荣幸了。”
“荣幸我是面镜,照出你一切挫败与丑陋!”
“闭嘴!”
她怒了,她倏然掐住我的下颚,我狠狠一把将她推开,冷笑声便要走开;她罕见的攥紧拳头,在背后很阴冷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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