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没有累坏你吗?还是歇几天吧。”
李向东柔声说。
“别干屁眼便行了,娘的屁眼裂开了。”
妖后蹙着秀眉说。
“还痛吗?”
李向东问道。
“里奈给娘擦上伤药,不痛了。”
妖后媚笑道。
“让孩儿看看。”
李向东尿光了尿,抽出鸡巴,穿上裤子说。
妖后放下尿壶,坐在床上,自行掀开裙子,解下骑马汗巾,扶着李向东的肩头,抬起一条粉腿。
“没什么了,刚才已经结痂了。”
里奈收拾尿壶道。
“要是你受得了,晚上洞房吧。”
李向东检视着妖后的腿根说。
“娘受得了的。”
妖后先是色然而喜,继而着忙地说:“里奈,快点动手,我们一起布置新房。”
“里奈,齐集宫中的女奴,一起动手吧,一定赶得及的。”
李向东笑道。
虽然大可施法布置,但是这件究竟是喜事,使用法术好像有点没意思,也破坏了妖后的兴致。
“儿呀,有没有喜服?”
妖后兴奋地问。
“洞房还要穿衣服吗?”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可是……没有喜服可不像样的。”
妖后失望地说。
“容易呀,这里多的是彩帕汗巾,红红绿绿,要什么颜色也有,不像喜服吗?”
李向东怪笑道。
“唯有如此了。”
妖后叹气道。
“要新衣服也不难的。”
李向东明白妖后心里不大乐意,继续说:“里奈,去找女奴的头儿,着她立即给妖后裁制新衣。”
“宫里也有裁缝吗?”
妖后惊喜交杂道。
“宫里应有尽有,怎会没有裁缝。”
李向东傲然道。
“好极了,我还要多做几套新衣。”
妖后喜上眉梢道。
“救命……教主救命!”
也在这时,突然传来姚凤珠求救的声音,李向东立即施法,姚凤珠便现身镜墙了。
也难怪姚凤珠悲声震天的,她身上一丝不挂,鞭痕纵横交错,双手反缚身后,足踝缚着绳索,双腿左右张开,倒吊梁上,光脱脱的下身,无遮无掩地呈现在几个施刑的差官眼前。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差官,手执皮鞭,虚空挥舞,大声叱喝,看来正在逼问口供。
“这个该死的贱人,她应该什么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们还要问什么?”
妖后不明所以道。
“听她所说的话,好像是官府怀疑她是我派去的卧底,才会继续逼供的。”
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活该!”
妖后格格笑道:“早知如此,她该悔不当初了。”
“也许是这样,才会求救的。”
李向东沉吟道:“不过……”
“不过什么?”
妖后问道。
“不过看来还有内情。”
李向东道出心里的怀疑道。
“婢子看她是后悔了,有心回来请罪,才会求救的。”
看见那些官差又作势拷打,里奈心有不忍道。
“就算后悔,回来后也不能饶她的。”
李向东悻声道。
“这可不用忙了,让那些官差动手也是一样的。”
妖后笑道。
“我看事情未必是这么简单,官差后面该还有能人,大有可能是大档头玉芝郡主。”
李向东道出与大档头交手的经过。
“又是个女的,看来你的桃花劫不少呀。”
妖后叹气道。
“我说是桃花运才对。”
李向东大笑道。
“不好,他们会打死她的。”
里奈忽地惊叫道。
只见一个官差伸出皮鞭,点拨着姚凤珠的腿根,口里大声叱喝,用意不言而喻。
“这一鞭要是打下去,不死也会痛晕过去,如何问供,我看不会打下去的。”
妖后冷笑道。
“我看他们多半不用皮鞭,用肉鞭的。”
李向东淫笑说。
“不是人人像你有这样的大家伙的!”
妖后浪笑一声,又再伸手往李向东的胯下摸索。
看来李向东猜的不错,那些官差吓唬了姚凤珠一会后,便开始毛手毛脚起来,其中一个还张开了她的尿穴,放肆地检视着里边的春色风光,接着其他的人也相继效尤,肆意凌辱。
“她说自己天生异相,才给你挑中,被逼修习淫欲神功,究竟是什么异相?”
妖后突然问道。
“她的淫核比平常人大了许多,特别敏感,很容易便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是天生的淫妇。”
李向东笑道。
“你常常说奴家是大淫妇,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她那么大?”
妖后好奇地说。
“我只是说说吧,你和她差得远了。”
李向东摇头道。
“我还没有看过,让我看看。”
妖后恬不知耻地又要掀开裙子。
“噢……他们真是残忍!”
也在这时,里奈又叫了。
原来一个官差正把皮鞭的手柄慢慢钻进姚凤珠裂开的肉缝里,那手柄缠满了细细的皮索, 凹凸不平,如此强行塞入娇嫩的肉洞,自然苦得姚凤珠哭叫连连,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
“他们去哪里?”
看见那些官差把手柄塞进姚凤珠的牝户后,便闹哄哄地扬长而去,妖后不明所以道。
“他们去吃饭……”
李向东沉吟道。
“就是这样吗?怎么不问下去?”
妖后失望似的说。
“他们说吃饱饭后,如果她还不招供,便奸了她。”
李向东答道。
“奸便奸了,有什么大不了。”
妖后哂道。
“大家别说话,让我问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李向东毅然道。
“你不担心有人窃听吗?”
妖后奇道。
“我是使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那些人该不会听到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你也懂天狐心法吗、”妖后问道。
“是从天狐美姬那里学来的,虽然没有修习,但是一理通,百理明,要不然如何创出心声传语。”
李向东解释道。
“改天你也要教我。”
妖后兴高采烈道,接着看见李向东默然不语,知道他开始施法了。
“别说话,用天狐心法的传心术。”
李向东默念道。
姚凤珠一定是收到讯息了,倒吊半空的身体虽然没有气力动弹,但是突然泪下如雨,波涛汹涌的胸脯更是激动地起伏不定,以致那根好像从下体长出来,尾巴似挂在身前的皮鞭颤个不停。
“听到了没有,不要使用心声传语,用传心术!运起天狐心法,用心默念。”
李向东沉住气继续说。
“听……听到了。”
姚凤珠哽咽道,自从得传天狐心法后,虽然甚少使用,但是此法念动即生,使用倒不困难。
“是不是有人截听我们的心声传语,是什么人?”
李向东开门见山问道。
“是……是一个叫金顶上人的番僧,他是大档头的手下。”
姚凤珠答道。
“他该不懂传心术吧?”
李向东寒声道。
“他不懂的。”
姚凤珠惭愧地说,要非自己道出心声传语的秘密,金顶上人怎能截听。
“你要求救,该找圣女和丁菱的,为什么找我?”
李向东冷笑道。
“教主……”
姚凤珠哀求到。
姚凤珠心头冷了一截,知道无法隐瞒自己背叛的事实,唯有放弃侥幸的打算,咬紧牙关坦白招认了。
“是婢子该死,一时鬼迷心窍,才……”
姚凤珠嗫嗫道。
“才什么呀?”
李向东追问道。
“才……才临阵逃脱,重回九帮十三派。”
姚凤珠悲声道。
“他们待你真好,先是关在庵堂,现在又囚在牢房,迟些时便会送上刑场了。”
李向东讪笑道。
“教主,婢子知错了,如果能够回来,婢子一定忠于修罗教,永远侍候教主,不生二心。”
姚凤珠饮泣道。
“知错便行了吗?”
李向东冷笑道。
“婢子愿意领罚,要打要骂,和什么男人睡觉也行,别把婢子打下淫狱便是了。”
姚凤珠痛苦道。
“下不下淫狱是我说的,可不是你!”
李向东哈哈一笑,道:“你要是留下来,和你睡觉的男人还少吗?”
“是……呜呜……教主……救我……呜呜……婢子听你的便是。”
姚凤珠泣不成声道。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也不是不能免去你的死罪的。”
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是真心的……呜呜……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哭道。
闻得死罪可免,姚凤珠估道不用打下淫狱受苦,芳心略慰,其实就是打下淫狱也不怕,只要圣女没有骗她,一众亲朋好友也该超生了,淫狱的恶鬼与人世的淫虫也没有什么分别。
“是不是真心,要看你能否坦白了。”
李向东森然道:“从头开始,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吧。”
姚凤珠岂敢不说,于是从排教一役,如何投奔圣女,以及泄露修罗教的秘密开始,一直说到幽居庵堂,大档头如何因为她没有自寻短见而生疑,如何为孙不二诱至江都,身陷囹圄,惨遭严刑逼供,结果受不了鳝盘的摧残,被逼捏造供词,及后还要助他们设计诱捕李向东,因而觉悟前非,决定暗通消息,希望能够借此将功赎罪的始末,一一道来。
未免窃听的金顶上人生移,姚凤珠使用传心术与李向东说话时,仍然间歇地以心声传语求救,不知内情的,只会看见她孤立无援地悲哭泣叫,怎样也猜不到实际在暗通消息。
“教主,他们快要回来了,请你指示吧。”
姚凤珠道出一切后,哀叫道。
“他们回来后,你便可以乐个痛快了,有什么不好?”
李向东哈哈笑道。
“婢子不是介意给他们轮奸,纵然他们不干,孙不二和金顶这两个庸夫,也不会放过婢子的。”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但是他们动手时,婢子恐怕会听不清楚教主的指示而误事。”
“你还有修炼神功吗?”
李向东问道。
“有的,婢子天天给人强奸,要不是受辱时运起淫欲神功,可熬不到今天了。”
姚凤珠凄凉地说。
“与他们还好时,你也运起淫欲神功吗?”
李向东讶然道。
“是的,这样才好像没有那么苦。”
姚凤珠含羞道。
“不仅不苦,还很快活是不是?”
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是……”
姚凤珠芳心忐忑,嗫嗫无辞,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可是什么?”
李向东追问道。
“可是……可是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也……也舒缓了许多,不知道还能不能供教主采补。”
权衡厉害,姚凤珠终于鼓起勇气道。
“交媾时同时运起神功,才是正确的修炼方法,除了增加快感,还能化解外来真气,自然不能便宜我了。”
李向东哈哈笑道。
至此李向东才真正相信姚凤珠没有弄鬼,因为如此练功,必定沉沦欲海,而她的功力远逊自己,由于气机感应的关系,只有自己才能压下她心里的淫念,也即是从此为自己所制了。
“婢子该死,以后要是受得了,便不再运功了。”
姚凤珠惭愧地说。
“没有关系,继续练下去吧,如果你是真心回归本教,那些许功力可算不了什么。”
李向东笑道。
“是真的……婢子是真心的。”
姚凤珠急叫道。
“真心便成了,首先要破去圣女那些碍手碍脚的烂布破符,让我随时和你说话。”
李向东白了妖后一眼说。
“是……关押婢子的牢门上,贴着伏妖灵符,要揭下来也不难的……”
姚凤珠说。
“揭下来便会让他们发觉的。”
李向东不以为然道:“你只要把一点男人的精液沾上去便行了。”
“要男人的精液吗、”姚凤珠为难道。
“你既然天天有乐子,要男人的精液还不容易吗?”
李向东诡笑道。
“是。”
姚凤珠心头沉重道:“但是听说那个番僧还另外设下禁制,不知道是否济事。”
“禁制?”
李向东道。
姚凤珠这一问,李向东记起当日为了万年人参,发现金顶上人的禁制虽然阻不了心声传语,但是无法摄影传形,结果要使用离魂之术,才能潜进大档头的居处窥看她的动静,照理传心术更胜心声传语,该没有妨碍的,于是说:“行的,那个秃驴的法术没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那些官差回来了!
“小婊子,大爷吃饱了,该喂你了。”
一个官差笑嘻嘻地拔出插在姚凤珠牝户里的皮鞭说:“你吃饱后,可要乖乖的招供呀。”
姚凤珠咬紧牙关,默然不语,看起来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则是正忙于接收李向东的指示。
李向东以传心术与姚凤珠说了一阵子话,然后改以心声传语道:“凤珠,难为你了,招供吧,我会教你如何说话的。”
这时那些官差把姚凤珠从半空中解下来,按倒在地上,剑及履及地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的一个官差该是欲火难耐,竟然还脱掉裤子,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排闼而入。
“喔……招了……呜呜……我招了!”
姚凤珠慢了一步,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尽根而入,惟有强忍辛酸,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她招供了,起来吧。”
其他几个官差先后住手,还出言制止那个淫兴正浓的汉子说。
“臭婊子,早不招晚不招,偏偏要在这时招供,这不是故意要跟老子过不去吗?”
早先着鞭的官差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起劲地抽插着说:“怎样也先让老子乐过了才说话吧。”
“他们废了你的武功吗?”
李向东以心声传语问道。
“不……呀……婢子……婢子吃下软骨散……”
姚凤珠呻吟似的叫,尽管那个官差只是抽插了几下,已经使她身酥气软了。
“能够说话吗?”
李向东问道。
“能……呀……不……不要……”
姚凤珠喘着气叫。
“这些狗官差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光他们的。”
李向东好象心痛凤珠受辱,咬牙切齿道。
可真奇怪得很,那个官差分明欲火烧得正旺盛,正在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忽地咕哝一声,竟然出人意料地抽身而出,剩下姚凤珠大字似的倒在地上辗转反侧。
更奇怪的是那官差还穿上裤子,说了几句话,便与其他官差一起扬长而去。
“那个官差说些什么?为什么几个人忽然全跑了?你和那个贱人说了什么?”
妖后不懂唇语也无法截听李向东和姚凤珠的谈话,实在奇怪,忍不住问道。
“凤珠答应招供了,他们去看看头儿有没有空审问凤珠。”
李向东哈哈笑道。
“就算要问,也可以干完再问的。”
妖后大惑不解道。
“他当然想了,可是暗中窃听的敌人急于知道我和凤珠说什么,所以把他们赶跑了。”
李向东怪笑道。
“你和她说什么?”
妖后追问道。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吧。”
李向东又再使出心声传语,说道:“凤珠,撑得住吗?他们没伤着你吧?”
“没……没有……”
姚凤珠的欲火未熄,可顾不得金顶上人、孙不二等人在一旁窥伺,喘着气在腹下拧了几把,说:“教主,快点……快点救我出去吧,婢子迟早会给他们弄死的。”
“我现在正前往海口途中,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关中,你再忍耐几天,我会来救你的。”
李向东说。
“你可是与九子鬼母一同出海的吗?有人看见你们一起登船,官府怀疑她与本教勾结,打算派兵封锁海口,不让天魔道重返中土。”
姚凤珠依着大档头的教导说。
“真的吗?糟糕了,还听到什么没有?”
李向东紧张似的问道。
“据说官府正招揽工匠,预备破山攻入神宫。”
姚凤珠说。
“除了衮州那个门户我还有用,其他经你故意泄露给他们知道的,已经全封闭了,任他鏊上千百年,也攻不进去的。”
李向东冷哼道:“你留意一下,要是官府真的派兵封锁海口,便要立即通知我。”
“牢房贴上了圣女的伏妖灵符,只有在这里,婢子才能和你说话的。”
姚凤珠为难似的说。
“真麻烦。”
李向东沉吟道:“这样吧,要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便自己想办法通知我吧,最简单便是牺牲色相了。”
“那么口供……”
姚凤珠嗫嚅道。
“他们要知道什么?”
李向东问道。
“他们要知道婢子为什么混进来,有什么目的?”
姚凤珠答。
“告诉他们是为了圣女这个臭婆娘便是。”
李向东哈哈笑道:“她已经不能多管闲事了。”
“你杀了她吗?”
姚凤珠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
“此事与你无关。”
李向东不悦道:“至于其他的,以前不许说,现在也不许说,明白了没有?”
“是,婢子知道了。”
姚凤珠惶恐地说。
“好了,我赶着上路,暂时不谈了,我会尽快前来救你的,如果出了什么变故,便设法告诉我吧。”
李向东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