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公主?”
夜星夜月恼道。
“你们是娘娘的女儿,自然是本教的公主了。”
美姬笑道。
“胡说!”
两女嚷道:“谁说我们是那妖妇的女儿?”
“孩子,你们要不是我的女儿,能吃我的奶么?”
妖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慈祥地说。
“妖妇!”
两女又羞又气,提剑便杀了过去。
“你们想吃么?”
妖后闪身避开,双肩一摇,上身的衣服不知如何掉了下来,双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说。
“无耻贱人!”
两女气得破口大骂,又再挥剑进攻。
妖后柳腰一扭,再度避开,手上同时使劲一挤,红扑扑的奶头竟然喷出两团白雾,朝着两女头脸罩下去。
“小心!”
两女骇然惊叫,急忙往后退开,尽管没有沾上白雾,一缕甜香却从鼻端直透脑门,顿觉头昏目眩,知道中了暗算。
“你们的功力可真不俗,嗅上娘的乳香也没有倒下来。”
妖后格格娇笑,手上又再使劲,两缕白蒙蒙的奶水疾射两女脸上,说:“再吃点奶吧!”
这一趟两女可躲不过去了,奶水不偏不倚地落在朱唇之上,感觉香甜美味,接着“咕咚”一声,便翻身跌倒。
“美姬,拿下她们,我出去看看帝君要不要帮忙。”
妖后下令道。
李向东已经控制战局了。
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追赶妖后进入魔宫后,尾随的官军不懂轻功,可不能像她们那样徒手登上峭壁,望门兴叹时,李向东忽地率军杀上。
官军岂是敌手,唯有退回谷中,接着发现东边的来路亦给王杰带领的魔军封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尽数困处谷中,几度发动突围,无奈谷口狭小,不能开展兵力,亦不及魔军的勇悍,伤亡了许多军士,仍然徒劳无功。
妖后抵达时,两军正处于胶着的状态,李向东没有进攻,官军亦无法突围。
“会攻不进去么?”
妖后奇道。
“他们已如惊弓之鸟,怎会攻不进去。”
李向东摇头道:“神兵得来不易,要是强攻,我们以寡敌众,损失必多,可划不来。”
“我看他们人人带上三两日干粮,要饿死他们可花时间哩。”
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用等太久的。”
李向东笑道:“到了晚上,我便放出淫狱恶鬼,然后发动进攻,他们还有抵抗之力吗?”
“他们没有派人召援吗?”
妖后皱眉道。
“出入道路全给我军封锁,我还以仙术封闭天空,信鸽也不能高飞,如何招来援兵。”
李向东傲然道。
“他们正是坐以待毙了。”
妖后拍手笑道。
“宫里怎样?拿下那两个妮子没有?”
李向东问道。
“拿下了,乳香迷雾加上迷心蜜乳,两女便束手就擒了。”
妖后轻松地说。
“其他的人呢?”
李向东满意地说:“那些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答应投降吗?”
“还没有,过几天再问吧。”
妖后语声甫住,山腹里突然传来闷雷似的巨响,粉脸变色道:“程康可真不识死活,我已经发出警告,还是要使用霹雳火!”
“绝户空间上下完全密封,也没有地方躲藏,如此使用霹雳火必定伤及旁人的。”
李向东冷笑道。
“霹雳火真的炸不开绝户空间么?”
妖后问道。
“就是尽倾他的所有,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哼道:“里边的人却活不下去了。”
“里边全是九帮十三派的精英,死光了也是可惜。”
妖后叹气道。
“这些假仁假义之徒,除非归顺本教,否则死光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李向东哂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如果他们答应归顺,吃下变心丹,我们便实力大增了。”
妖后解释道。
“该不会死光的。”
李向东思索着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
妖后说。
“随便你吧。”
李向东耸肩道:“不要忙着要他们答应的,待我回来再想办法也不迟的。”
“你去哪里?”
妖后奇道。
“杀光这些兔崽子后,明天我便前去兖州,带金娃和玉芝那个贱人回来。”
李向东森然道。
“性奴见到你,一定吓得半死了。”
妖后笑道。
“半死?她是百死莫赎!”
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对了,还有一个丁菱呢?你不要她吗?”
妖后忽地记起丁菱,奇怪的问道。
“要,怎么不要。”
李向东惋惜道:“可惜不知她在哪里闭关,否则便可以把她一并带回来了。”
“她有圣体护身,纵是碰上她,也要小心。”
妖后正色道。
“那块烂骨头有什么用?”
李向东嗤之以鼻道:“待我拿下玉芝后,她更是孤掌难鸣,除了落红什么大法,什么也没有用了。”
“你能破得了落红驱什么大法么?”
妖后讶然道。
“拿下她时再说吧。”
李向东神秘地说。
“已经两天了,怎么没有消息的?”
玉芝坐立不安道。
“从云阳来兖州,就是快马加鞭也要七八天,不会这么快的。”
金顶上人笑道。
“你懂什么。”
玉芝恼道:“如此紧急军情,是使用信鸽的,前天黄昏收到飞鸽传书,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已经攻进魔宫,大军亦尾随进去,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据说魔宫地方很多,也许还在苦战吧。”
金顶上人沉吟道。
“奇怪的是神秘消息也没有。”
玉芝忧心忡忡道。
“三万大军加上所有武林精英,难道还打不过李向东吗?我看夜星等只顾杀敌,才没有送信吧。”
金顶上人安慰道。
“错了,她们是全军覆没,所以没有人回来报信吧!”
忽地有人推门而进,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爱欲魔女柳青萍和淫欲魔女姚凤珠在后相随。
“李向东?”
玉芝和金顶上人惊叫道,可不明白这里守卫森严,他怎能自出自入。
“想不到吧。”
李向东长笑道:“玉芝郡主,我是专程来捉拿本教的逃奴,和割下一个秃驴的狗鸡巴的。”
“人来……有刺客!”
玉芝虽然脸百如纸,手足无措,还是尖叫呼救,召唤卫士,金顶上人却是默不作声,好像是吓呆了。
“大声叫呀,此处已经给我以仙法包围,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想怎样?”
玉芝角落一会,外边还是没有声色,金顶上人又没有动静,只能颤声叫道。
“性奴在哪里?还不出来见……”
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李向东的语声未止,金顶上人蓦地双手连挥,掌心雷连珠发出,急袭眼前三人,其中一个往头上打去,震碎了屋顶,接着整个人往上纵起,看来是要逃走。
“跑得了么?”
李向东不慌不忙,左手一圈,雷声便止,快要穿房而出的金顶上人也“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玉芝可真吓呆了,想不到金顶上人一个照面,便败在李向东手里,生死未卜。
“性奴再哪里?”
李向东寒声道。
“……饶了……饶了我吧!”
玉芝双腿一软,拜倒地上泣道。
“现在你求饶不迟了么?”
李向东冷笑道:“青萍凤珠,我们去看看金娃,带着这个秃驴和臭母狗一道走。”
柳青萍眼珠一转,在墙上找到了一根皮鞭,朝着玉芝没头没脑地抽下去说:“臭母狗,走几步给姑奶奶看看!”
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么,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
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么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
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
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
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
玉芝惊叫道。
“舐!”
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
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么信?”
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
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
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么人?”
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都是帝君的丫头。”
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
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
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
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
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
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么?”
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
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
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
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
“我……我不知道。”
金娃疲累地说。
“那么返回宫里再说吧。”
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鸡巴!”
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
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
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么也可以,不要杀我!”
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么?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
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
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
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何况官军腐败无能,纵然倾尽全国之力,丁菱也无必胜的把握。
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全是武林精英,此刻落在李向东手里,要是性命不保,别说武林元气大伤,更没有希望消灭修罗教,铲除李向东了。
丁菱孤掌难鸣,好像只要一个选择,就是以自己换回玉芝和九帮十三派高手的性命,然后像当日的圣女那样,以落红驱魔大法,舍身驱魔。
想的愈多,丁菱的心里便逾乱,还没有作出决定,突然收到要好暗通消息,朝廷知道玉芝失踪,竟然有人倡议拿丁菱治罪,不禁心灰意冷,于是寅夜写了许多信,托人送往九帮十三派后,便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