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陈的第一次

    这一夜睡得非常沉，早上睁眼醒来，发现吴医生已经起床了，她发现我睁眼后，去拍了怕小陈的屁股说：“太阳晒屁股了，赶紧起来吃点东西，一会今天要体检的单位就来人了。”

    小陈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先跑到卫生间里面，一会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着脸和头发，一边嘟囔着嘴走了出来。

    我们三个简单地吃了牛奶蛋糕，吴医生说要和小陈下二楼，一上午有一个单位安排体检，因为天已经亮了，怕我出去被人看到不好，就把我锁到五楼里面，不要出去，中午她俩回来后我们一起简单吃点东西，天晚了我再回宿舍，她俩还叮嘱我不可以到外面的走廊和阳台上走动。

    她俩下楼后，我到卫生间里洗了脸，平时早上有时候要上厕所大便，但昨晚灌肠后，肚子里非常轻松，一夜都没有什么憋胀的感觉，早上也没有什么大便，就排了小便，刷了牙，浑身上下就清爽了。

    感觉不到一个小时，我听到走廊里有开门和锁门的声音，然后房间门打开，居然是小陈回来了。

    小陈说今天她和吴医生被分到不同的组里面，她那个组因为要集中收集餐前的样品，所有人都要求最先做，所以很快就结束了，她和上面的医生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就先回来休息了。

    我就问小陈说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想偷懒逃避劳动啊。小陈坐在桌子边上的椅子上说：“便秘好几天了，今天早上也没拉出来什么，肚子涨涨的，能舒服吗。”

    我稍微顿了一下就说：“我昨天给吴医生都做了好几次灌肠，要不我现在给你做，你排出去宿便后肯定会非常舒服的，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我发现小陈抬头看了我一小会，犹豫了一下，然后问我说自己真的能做吗，我说肯定能做的。小陈叹了口气，就说那就给她做吧，不过刚才体检用的衣服最好还是换下来，用自己洗干净的白衣，然后她就去卫生间里面换衣服去了，我看她也没有关严卫生间的门，趁机跑进去看到她刚脱下衣服，上身刚披了一件小小的白色护士服，就笑着说昨天不是都互相看过了嘛，还扭扭捏捏的穿那些干嘛，一会还不是一样要脱下来。小陈哼了一声，感觉她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没有说。她要求我也要把外衣脱下来，还是像昨天那样披一件白大褂就行，说这样方便一会给她清洗。我早上起来还没有穿太多衣服，就把裤衩背心脱掉，披了昨天的白大褂。

    我和小陈回到检查间，小陈突然又表现得有些紧张，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我笑着掐了一下她衣服里的屁股蛋，故意拉长了声调说道：“护士姐姐别紧张，我的技术很好的。”

    小陈叹口气，去喝了一口水，走到检查床前，有些像要上刑一样对我说：“哎，谁让我有便秘的毛病呢，还要撅着屁股给你插，你可对我温柔一点啊。”

    我笑着安慰小陈，说你看吴姐不是挺好的嘛，再说你灌了我几次我都感觉很轻松的，你也一定会感觉很舒服的。小陈好像还是有些紧张，自己往支架上挂上了灌肠液和管子，然后站在那里愣愣地自己看着挂起来的袋子，好像是觉得可以把护士服撩到背上，这样披着护士服就可以趴到检查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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