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结婚。
“我逼你了吗?”殷黎森挑眉问向唐圣轩。
“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要误会,我妈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我想以我这种尴尬的身份也不适合铺张的操办婚礼,娜莎是法国籍的,回來之前我们已经开好了所有证明,我们会挑时间去注册的。”
“et donc, nous **ons organisé un temps d'enregistrer un mariage peut appliquer à nouveau et refaire?”(等我们安排好了再抽时间去注册结婚可以吗?)
“bon, je vous entends。”(好的,我听你的。)
“既然沒我什么事了,我先上楼了。”宋芷青起身走向楼梯。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即使她早就知道她跟唐圣轩可能再也无法在一起,但现在听着他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宋芷青的心还是绞在一起难受。
分开后最痛心的事情,无非是你还一心想等他回來,而他回來后却带着别的女人。
并且宋芷青正在以嫂子的身份听着自己的小叔子安排他的婚姻,可笑至极。
宋芷青走回房间,人还未坐下,殷黎森就推门进來,她背对着他,男人大步上前将她的身体掰了过來,见她双眼通红“你爱他,果然胜过他爱你,听到自己爱的人在你面前说要跟别的女人结婚,是什么滋味啊?”
什么滋味?这种痛苦绝望的滋味,宋芷青何止在殷黎森这里尝过这一次“跟看见自己的丈夫把自己的结婚证烧在别的女人墓前,也差不多滋味,呵”宋芷青突然扯开嘴角笑了一声,一滴泪眼落到了脸颊上“突然想起來,在你身上,我尝到的滋味何止这些,简直就是血腥地想吐。”
“那件事是我做错了,过去的别再提了行吗?”
“什么是过去的事?为什么什么事情在你们男人的眼里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过去?你是这样,他也是这样,你们真不愧是亲兄弟,殷黎森,你明知道你现在为姜樱子所做的一切她都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你这么执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也已经是过去的人。”
只有真正爱一个人才会如此执着吗?那些可以轻言过去的,不就是不爱的表现吗?对于唐圣轩來说,宋芷青也只不过是一个过去式。
“跟她沒关系,别把她扯进來,我能够为她做的不及她为我做的万分之一,这是我欠她的,但唐圣轩为你付出过什么?让你也如此执着。”
唐圣轩为她做过什么?呵呵,宋芷青现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能嘲笑自己,买早饭算吗?请她吃冰淇淋算吗?帮她做作业算吗?
怪不得殷黎森能够这么冠冕堂皇地说这是他欠姜樱子的,跟一条人命比起來,唐圣轩为她做过的这些都算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吗?可为什么宋芷青会被这些轻而易举的小事困了这么多年?
“我错了行吗?”
“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就应该悬崖勒马,现在回头还不算太晚。”
宋芷青吸了吸鼻,仰起头将眼泪给逼了回去,她看向殷黎森,微微扬起唇角“如果你愿意放过我,或许真的不晚。”
殷黎森蹙着眉头盯着她。
“在现在这个时代,一个二十六岁的离异女人或许还能找到自己下一个春天。”
“怎么?你还想找下家?”
宋芷青要回头,却直接把殷黎森这个老公给跳过了,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你信吗?我曾经真的以为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我的确想过要跟你过日子,其实我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我也真的想过要把孩子生下來,有了孩子才会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是,,”
殷黎森突然俯下脸吻住了宋芷青的嘴,男人的舌尖轻吮着她唇上还未完全消退的伤口,十几秒后才松开“我信,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但是。”
“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你也是真心对我的前提上。”
“我是真心的。”
“幻觉罢了,因为我的身上有她的影子。”殷黎森倘若是真心对她的,又怎么能够每一次都伤害她至此?爱一个人是不会做出伤害那个人的事,因为在伤害的同时,自己会更痛。
“她已经是过去的人了,你清楚,我也清楚。”
“过去了并不代表她沒有存在过。”过去了并不能掩盖殷黎森对她所做的伤害。